是勸人向善勸人進步的,中國傳統文化講究五德,佛教的五戒正好兒跟五德相對應。五德是仁義禮智信,五戒是殺生偷盜邪淫飲酒妄語,不殺生就是仁,不偷盜就是義,不邪淫就是禮,不飲酒就是智,不妄語就是信。信佛能讓人有規矩有約束,信佛的人不謗國主不做國賊,決不可能胡作非為的。”
第二章 滿目春光 (28)再說左思南
“佛教算不算封建迷信呀?”錢夫人正經地問。
“佛教是信仰。孫中山說過,‘佛教是哲學之母’;毛澤東也說過,‘佛教是中國的傳統文化’。國父和偉大領袖的話還是應該有道理的吧。我對佛教的認識也不深,不敢胡說八道。”金兆楓謹小慎微地說。
“既然是信仰,那就不能胡說亂說了,還是等咱們有了深刻的認識再探討吧。”錢德風嘿嘿地笑著止住了話題。“不管信不信佛,都應當一心向善,不能老是在陰奸損壞坑蒙拐騙上沒完沒了地做活計。我可不是隻懂西方經濟學,除了亞當•;斯密和大衛•;李嘉圖,我在其它方面也有著些許造詣呢,不過,水平不深,僅可探討,不能發表。哈哈。”
金兆楓也抬頭大笑,卻不經意看到牆上的掛錶。“唷,咱們也太能說了,再過一會兒就到晚飯的點兒了。我現在是酒足飯飽了,肯定能省一頓晚飯。”他拍著肚子站起身。“走了,等哪天我攢足了話再找您來吧。”
錢德風兩口子也相繼站起來。
“我知道你忙,也不刻意留你了。金石書畫你是大拿(大拿:北京俚語:意為專家或管事的人。),下回給我傳授傳授。”錢德風說。
“敢探討,不敢傳授。”他與夫妻二人握手言別。“再見啦!”
“打個的走,回頭兒再取車來。別酒後開車啊!”錢夫人囑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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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嘞,就聽您的。”金兆楓說完,走了。
乘出租回家的路上,他想起了左思南和雙月堂。這些年來真不易呀,哥兒倆經歷了無數的困苦和磨難,齊心協力奔小康,現在終於一起脫貧了。
左思南仁義,心裡總是惦念著自己開店時投資少,一直不落忍地拿著和金兆楓一樣的收入和分紅,但在雙月堂的成長過程中出力卻比金兆楓多得多。他的經驗豐富,心地善良,經年累月之後,把金兆楓也培養成了半個鑑定專家,口上卻讚揚著金兆楓的聰穎和努力。他的收藏欲沒有金兆楓那麼強烈,所以,手中的書畫作品沒有幾件,雖然數量不多,卻件件是精品中的精品。左思南為自己的父母購置了新樓房,讓老人們改善了居住環境,而他們一家三人仍一直與岳父母住在一起——年歲漸高的岳父母害怕孤獨寂寞,執意不讓他們買房搬走。幾年來,左思南的性慾因為諸多的原因越來越低下,而陸美涵的興致卻越來越高漲,生孩子以後,她戴上了宮內節育環,不料卻在戴環一年之後意外懷孕。人流的痛苦使她改變了主意,毅然決然地選擇了避孕套。左思南極不情願在Zuo愛時有肉體上的隔閡,萬般無奈之餘,只得將就從命,而陸美涵也十分體諒自己的男人,經常在月經結束前後的那幾天與他真槍實彈地同房交歡,滿足他去偽存真的虎狼心願。雙月堂的生意從表面上看並不十分紅火,因為這種買賣講究的就是三年不開張,但經過哥兒倆特別是左思南的努力,交易量和定購量並不低,總有意想不到的收入進賬。剛開業的時候,陳博然和柳文萱經常帶團隊或是朋友來照顧店裡的生意,誰料1995年,結了婚的小兩口兒拉著手兒親著嘴兒地上美國了,從此一去不歸,而他們的叛國行為並未給雙月堂造成什麼損失,因為店裡不再像剛開業時那樣看重旅遊收入了。雙月堂的兩個老闆特立獨行地運用與國營店大相徑庭的思路和手法,為自己不但贏得了錢場兒,也贏得了人場兒,表面海晏河清,生意清淡,其實暗流湧動,財源廣開。
第二章 滿目春光 (29)畫家蘇天一
金兆楓的思緒飛揚著,手機響了。
“兆楓啊,我是思南。剛才蘇天一蘇先生來電話了,說他有一老朋友上午拿一把董其昌的摺扇跟他換了一張黃胄的鏡心兒。蘇先生心裡沒譜兒,讓咱們趕緊過去給看看呢。你現在能去嗎?要是不能去我就自己去了。”
六十多歲的蘇天一是著名的寫意花鳥畫家。他降生時,算命先生根據八字說他命中缺水,因此,經綸滿腹的父親根據《易經》裡“天一生水,地六成之”為其取名天一。在北京的書畫界,蘇天一的名字是很響的。
董其昌,字玄宰,是晚明最傑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