歉意說。
“娛樂城裡有的是好女孩兒,我能找一個靠賣掙錢的給你當老婆嗎?想讓我給你找雞我都不管,我嫌惡心!”麻海的老婆有些惡言惡語了。遭人誤解的滋味兒委實不好受。
“嫂子,你多慮了。我的意思是現在太忙,不急著結婚。”金兆楓臉上堆著假意的笑容。“等哪天我急得撓牆的時候兒,一定第一個兒就來求你。以後,少不了會麻煩你的。”
“行,你可真夠會說話的,讓人聽了以後心裡舒服多了。其實我知道,你不會找我幫忙的。你也別急,等有人追你的時候兒,你跑都跑不了。”麻海的老婆又開始喜形於色了,濃桃豔李般的的臉上皎若秋月。
“行了。”虎黑子站起來。“水也喝夠了,話也聊透了,撤吧,都自己忙自己的事兒去啊。”他又喝下一口茶,對麻海說:“吃飯有的是機會,咱們都且死不了呢。”
眾人紛紛站起身來。
麻海兩口子把客人們送到院門口,直到車影在視野中消失才得償心願地回家。
是夜,麻海的老婆施展渾身解數,盡現嫵媚和風騷,與自己的男人早早就上了床,讓久未上身的男人在不知疲倦的交合中飽飽地品嚐著自己。在她朦朦朧朧的幻覺中,壓在身上與自己進行肉體溝通的並不是麻海。當麻海在她身上連哼帶喘地奮力拼搏時,她的眼前總是閃著金兆楓的影子。她的意識完全放鬆了,精神完全投入了,動情的淫液源源不斷地急流而下。她不停地含混不清地喊著讓身上的男人使勁兒使勁兒更使勁兒,並險些在自己的男人面前喊出其他男人的名字。這種飄在雲端的感受讓她有了超級好的回報:原本性冷淡的她享受到了難得的性高潮,而且是三次。後話不提。
卻說金兆楓來到錢德風家時,已經過十點了。
“對不起,錢大哥,剛才有點兒事兒,來晚了。”剛一邁進錢家的門,金兆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