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就要亂了。”西天如來佛忽然皺起眉頭說了這樣一句。
眾佛大驚。
與此同時,玉皇大帝失手打碎了玉如意。
更遠的三十三天忽然一陣晃動
烈日下,柳蔭處。
街上連個人影都沒有,就連林蔭裡的狗都在打瞌睡,秦榮揉了揉眼睛,自己又在做那個夢了。
秦榮只記得自己不屬於這裡,隱約中他喝了一碗湯之後,醒來他現自己變成了屠夫的兒子,那一年他五歲。他知道自己在夢中應該在讀書,在讀那些厚厚的書,有的還有這各種奇形怪狀的文字,還有一些尾巴冒煙,帶軲轆的鐵盒子會在路上跑,他就是被那個東西撞倒的。
經常睡熟之後,就會記起這些。看看天色,他悄悄地關了鋪子,直奔后街而去,那裡可有個小美人在等著。
可等他到了位置,卻情不自禁的皺起了眉頭,***,竟然還有人捷足先登?
是的,那個人在偷看人家女孩子洗澡。
這也是他目前唯一的愛好。
秦榮現在很生氣,非是別的,自己好不容易才開闢出來的**寶地竟然讓人佔了,這還了得。有心上前好好教訓他一頓,又擔心後花園中的俏佳人覺,只好悶在心裡猛想計策。
這張府別院的俏佳人,可是非同凡響,論相貌是在這當陽縣裡可是屈一指,任誰見了也不由得挑大指稱讚一聲俊俏,可惜竟然被他人窺了春光,這如何不讓視作禁臠的他生氣。
這張家的丫頭最喜歡晌午開著窗戶洗澡,只不過三五天也不一定能碰上一次,不成想今天竟然有人討野火。不過附近可不是僻靜之地,如果吵鬧起來,讓裡面的小美人覺了,不光這棵大樹會暴露,搞不好還會吃官司。
當然了,要在此地**沒有個兩下子可是不行的,這張家別院院牆高大,除非爬到樹上不然絕無可能看到園中的情景,因此上張家小姐才能放心大膽的沐浴。
想到這裡更是痛恨這個傢伙,打定了主意等他下來好好的給他吃點苦頭。
沒想到這個人居然一直待著,直到過了一個時辰這才飄了下來,只把正躲在一旁打瞌睡的秦榮嚇了一大跳,他會飛?
這下子剛才滿腔的怒火立刻消失得無影無蹤,他雖然見識不多,可也知道能從十幾米高的樹上飛下來的,絕對不是等閒之輩。
可就這麼把仇人放走,心有不甘,當下一咬牙,遠遠地跟在後,打定了主意要搞清楚這膽大之徒,是什麼人。
說來也奇怪,雖說這當陽縣不小,可以此人的樣貌神采;沒道理不被他記住啊,這個人是誰呢?
從穿著打扮來看,此人應該是個書生,手中還一搖三擺的擎著一柄湘妃竹扇,更是身著天青色的文士衫,要知道單單這柄扇子,在當陽縣就要賣到一貫錢。能用得起這扇子,穿著文士衫的人又怎麼會像他一樣去偷看一個女人呢?
說來也奇怪,此人一搖三擺的居然向著城外僻靜處走去,不知道去見什麼人。秦榮躊躇了半天,把心一橫,慢慢地跟了過去。
哪知道,過了半晌之後,始終不見此人從林子裡走出來,這讓秦大少爺心裡七上八下的不是滋味,當下乍著膽子悄悄走了進去。
酷日當頭,林中很涼爽,讓躲在外面的秦大少爺分外舒服,可這林子裡沒有鳥鳴,未免怪異了些。
走了一會兒,秦榮一眼就看到了剛才那個人,倒是嚇了一跳。只不過那個人正趴在地上一動也不動,好像睡著了一般,讓他憋了一肚子的怒火沒了洩之處。
仔細一打量,這個人身量不高,瘦瘦弱弱的。合計了一下應該可以對付,不由得火往上撞,哼了一聲走過去一把揪起了起來,“***,你這小兔蛋子,居然也敢……”
說到這裡,秦榮接不下去了,非是別的,此刻他才覺自己提在手裡的這個人一動也不動,不光如此,那雙眼睛也緊緊地閉著,嘴角邊上還有一縷血絲。
如果是別人或許還不清楚,可他秦榮是當陽縣有名的屠夫,這豬是不是死的;他一摸就知道,雖然死人沒見過。可也絕不陌生。他第一個念頭就是糟了,中了埋伏,可等了半天也沒見有捕快蹦出來,這讓他好受了不少。
當下一咬牙,仔細打量了一下手中的屍體,不是別的,從這身形上看怎麼瞧都像是個女子,果然,他探手到胸脯上一摸,立刻證實了這個想法。
不過此時多留無意,萬一有路過的,見到這情形,那是有嘴也說不清楚,他伸手在對方懷裡摸索了半天,一把小匕,十幾顆金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