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著,我們無論如何也要考慮他的感受的。”李文安著急的說道。
宋子堯嘆了口氣說道:“那,就先靜觀其變吧!”
“憑什麼要我的一隻手?我做錯什麼事情了!”司馬君不服氣的大吼道。
柯志清也幫腔著說道:“就是,就算是清廷的公主又如何,說要人命就要人命嗎,我們漢家兒郎的性命,不是你們滿人的!再說了,就算是死,我們也要站著死,我們寧願站著死,不願意跪著求生,要了一隻手,那跟廢人有什麼區別,還不如死的轟轟烈烈呢!我柯志清,寧願死,也不願意靠兄弟犧牲自己而活著,那對我而言,是一種恥辱!”
“柯志清,你不要說了!”李文安不滿的吼道。
“怎麼了李叔?我好歹也是清風堂的舵主之一,雖然年輕,但是是舵主就是舵主,李叔你是長老,地位比我高,可也不能不讓我說話吧?”柯志清不服氣的說道。
“一切香主自有判斷,你還是聽香主的吧!”李文安皺眉說道。
“是!屬下遵命!”柯志清遇到了宋子堯就沒有了辦法,只好低頭說道。
和孝公主不屑的說道:“留下一隻手?可笑,本公主說話,也是允許你來談條件的?既然不聽從我的指令,那你們就都去地府裡報道吧!”
和孝公主面露殺機,顯然是要準備下達最後的攻擊命令了,她可是公主,不是格格,陳世青不能用貝勒的身份強行壓制她。就算是用官位也不可以,普通格格超品的都一大堆,何況是公主中的頂尖,固倫公主呢?
要說起來,陳世青的額駙身份還不是靠著傍身而來的,要對抗自己的靠山,這不是自尋死路嗎,如果和孝公主下令的話,理論上,陳世青是沒有身份可以制約她的。
“公主殿下,要懂我的人,先問問我,你敢和我比武嗎?”宋子堯把劍喝問道。
“笑話,你也配和本公主比武,你以為本公主是什麼人,是你這樣的奴才嗎?本公主揮揮手,你的人就全都要死在這裡,何必浪費時間和你比試?”和孝公主斥責道。
“是嗎?我看你是怕了吧,也對,我這樣的身手,你和我動手等於是找死,既然這樣的話,公主殿下就下令吧,靠著別人的幫助來打敗我吧!”宋子堯說道。
“你休想用激將法來激我,我可不會上你這樣的當,別看你的辦法似乎很多,但是本公主心裡明白的很,你少來這一套,陳世青,你來對付她!”和孝公主冷靜的說道。
陳世青苦笑著看了看和孝公主,這不是要把我的努力全部白費了嗎,如果真的就此動手的話,倒是可以為自己的海州府知府的從官經歷記上一功,但是就和白刀會從此徹底的劃清了界限了,那可如何是好?
“陳大人,我不是你的對手,但是你要對我動手,我也只有拼死一戰而已。不過,陳大人你難道就不注重名聲了嗎,君子坦蕩蕩,你把我們叫來,卻要坑害我們,如何去面對天下悠悠之口,陳大人,萬事三思!”宋子堯說道。
陳世青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不要著急宋香主,事情總有解決的辦法,我們的這位刁蠻公主,其實也是很通情理的。”
陳世青說完之後,就伸手把和孝公主給摟緊在了懷裡,雖然這個動作在現代社會男女之間,不是非常的嚴重,但是在這個時代,可以打入強姦罪的範疇了。
和孝公主面色紅暈的看著陳世青,嬌嗔道:“你,快點放開!”
“宋香主,女人是在家裡逞威風的,在男人的面前,女人只能是配角,讓宋香主拋頭露面,是你們白刀會的錯,但是我們陳家,永遠是男人做主!好了,司馬君我這次放過你,不過,以後你最好明白什麼事情是應該做的,什麼事情是不應該做的,別以為自己是個堂主的兒子就了不起了,我碾碎你們整個白刀會也不是難事,不服氣隨時歡迎來試一試。”陳世青毫不在乎和孝公主的反抗,繼續笑嘻嘻的說道。
陳世青此刻手下有大約一萬人的武裝力量,算是精銳中的精銳,至少在清朝是,和福康安出征尼泊爾的大軍比的話,即戰力不足,但是潛力無限。因為,這一支部隊是站立在更加現代和文明的基礎上建立的,體力,體能,武術等硬實力的差距,是可以修正的,只要給陳世青時間,讓他訓練這支部隊,裝備現代化的野戰炮,軍艦和火槍,那麼就不管是多麼強大的中古時代的冷兵器部隊,都不是他的對手了。
最重要的是,陳世青可以用軍艦在海上稱雄,逃離敵人的追擊,也就是說,打不起我們躲得起啊,既然躲得起,那你能奈何我什麼地方?反正我是能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