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就算是不考慮這麼多人要下馬,咱們也會死有機會上臺了,何況是這麼多人下馬?你信不信,我和你保證,這件事情了了之後,我能做杭州府步軍衙門副統領,或者是浙江巡撫衙門的總捕頭,而你,最少也可以接替我現在的位置,杭州府衙門的總捕頭或者是臬司衙門的巡察使,你信不信?”穆多扎嘿嘿的笑道,這個潘澤奇可真是沒有富貴命,這麼好的機會,你怕什麼啊?
潘澤奇沉默了,這麼大的事情,就和你所想的一樣這麼簡單嗎?怕不是這麼簡單吧,不管怎麼說,我先跟著你混混再說,能進一步最好,不能進一步保住現在的位置也不錯,總之能避過這一次的危機,就算是大功一件了。
“堂主,你看,這一次我們是真的發財了,這官兵也真是不經打,這以前不是挺能打的嗎?我們多少的好弟兄們都死在了他們的手下,現在倒是有趣了,被我們打的是潰不成軍,毫無還手之力,這清軍是怎麼了,忽然之間,就不行了呢?”李文安笑著說道。
這一筆富貴讓白刀會一下子成長了不少,清風堂更是吃了個飽飽,有錢了之後力量當然也要迅速的擴張了,以後再想對付清風堂,可就不容易啦。
“呵呵,這一次不是官兵不能打了,而是他們太疏忽了,而且能打的人都沒來,一些差役而已,欺負老百姓是一把好手,打仗是他們能打的嗎?這要是有了綠營軍和八旗軍的話,事情怕是沒有這麼簡單,再說了,咱們這次不是有了西洋人的火槍了嗎,打的他們是一個措手不及,他們也就是沒有辦法了。”
“這首先是被我們打的落花流水,傷亡慘重,早就沒有了抗爭之心,等到我們衝到了船上的時候,他們哪裡還有本事和我們打呢?不管怎麼說,這一次我們要好好的想一想以後的出路了,拿了錢財之後,我們連夜出海!”司馬劍南笑著說道。
“連夜出海?不是去太湖嗎?”李文安好奇的問道。
“當然不可以了,這西面是人家的地方啊,是清廷權力中樞之地,靠近了南京,還有我們的活路嗎?我們先要出海避個風頭,再說別的事情,否則的話,一分錢都落不到我們的手裡,乘著他們現在還沒有防備,我們連夜出海,等他們反映過來的時候,我們早已經出了海,我看他們怎麼追我們去。”司馬劍南笑道。
“可是,這不管是東面還是西面都是他們的繁華之地啊,水師衙門的人多的是,千帆爭流的,咱們能混的出去嗎?”李文安擔憂的問道。
“呵呵你擔心的多了,子堯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切,偽裝出海,再說了,你也說了是千帆爭流,我倒是想看看有什麼本事在這千帆之中,找出我們的毛病來。文安啊,這一次之後,咱們清風堂擴編,到時候還要辛苦你了啊,你是最會操練人手的,所以新招募的人,我仍然打算讓你來幫忙操練,你可不要推辭啊!”司馬劍南笑著說道。
“屬下當然不會推辭了,這就是屬下的分內事!”李文安說道。
“快一點,快一點,把屍體都弄下去,血跡弄乾淨了,糧食全部丟到路邊去,給附近的窮苦人家貼補家用吧!把銀子藏在船艙夾板裡,到前面咱們裝上了棉花就可以走了!”宋子堯冷靜自若的指揮著眾人打掃戰場,進行偽裝工作。
這別小看了偽裝工作,他可能比戰鬥任務更加的複雜和艱鉅啊,這裡面所隱藏的巨大的作用,可不是一般的任務可以比擬的。
“哼,打仗的時候也沒看見她多勇猛,這個時候倒是來搶功勞了。”柯志清和司馬君所在遠處休息,看著宋子堯的指揮,柯志清不滿的說道。
“你怎麼老師這麼多的怪話呢,剛才香主指揮兩邊的人射擊,不比你忙嗎?哎,不說這個了,這一次分了你不少錢吧,這麼多錢,你可不要告訴我你是打算拿去送人了,說吧,你到底是有什麼盤算,咱們商量一下。”司馬君嘿嘿的笑道。
柯志清沒好氣的說道:“我的錢我做什麼你管啊?再說了,咱們是反清的大業為先,其他的事情都可以放到一邊去,你現在和我說這個做什麼?匈奴未滅何以家為,不把清廷推翻了,我沒空考慮個人的小事情,我也不稀罕吃喝嫖賭的,所以,這錢我還是打算直接交給我爹,隨便他怎麼去折騰吧!”
“哎呀,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啊,一句匈奴未滅何以家為,可是讓在下對你無限的佩服,佩服佩服,不知道柯兄,你這樣的做法是否得到了柯叔叔的同意呢?你這樣的做法,是不是柯家的古訓啊?”司馬君故意調笑著說道。
柯志清沒好氣的白了司馬君一眼說道:“你這不是廢話是什麼,要不是我柯家的古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