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見人了。”孫廣勝也急忙跟著說道。
“呵呵,行了行了,站起來說話!”孫之崖指著一邊的石凳說道。
“我們不敢!”孫久哲和孫廣勝一起說道。
“有什麼不敢的?我讓你們來你們就可以來,怎麼要抗命不從了嗎?”孫之崖佯怒道。
“是是是,我們這就坐下,這就坐下!快,兄弟,坐下吧!”孫久哲比孫廣勝更為了解孫之崖,基本上孫之崖這幅表情就是沒事了。
孫之崖指著文書說道:“這文書可有意思了,有的人要誇獎你們,說你們力挽狂瀾,是有功之臣,說是這要讓你們當漕運總督府裡的淮安府督辦和副督辦,你看,這就要給你們升官了,六品成了五品,幾乎是要和淮安府知府並駕齊驅。這淮安府裡的水深啊,督辦和副督辦,一向比總督巡撫還要難幹,我其實是不想讓你們來做的。”
“這不是不信任你們,而是覺得你們歷練不夠,其實這個位置我本身也是打算留給你們的,但是那是五年後的事情。為什麼呢?這淮安府的督辦,在淮安府內,本身沒什麼大不了的,你們也做的了,但是淮安府不一樣啊,別的府裡會有鹽運使,河道,茶道,米道等等的這麼多的神仙要伺候嗎?”
“你們要是單獨做個督辦,這事情就簡單了,可是你們和我一樣啊,做的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