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是無辜的,一個是自己應得的懲罰。
活佛首先在扎布倫布寺安民,而諸位藏王也在日喀則開始進行安撫工作,和之前有所不同的地方,就是這一次清軍參與了進來。
駐藏大臣保泰,率領參贊大臣,在此開始設定民政機構,軍政機構,開始實現中央對西藏的高度管理。統計戶口,設定軍隊,設定州縣,民司等等,設定衙門,廢除了藏地本身的私刑法律,而財政大權,軍事權利也都歸於了清政府。
當然,現在這一切只是一個表象,空中樓閣而已,雖然他存在了,但是願意配合的藏人並不多,應該說很少,他們都在等待著清軍撤退之後的那一天來臨。只要清軍走了,這些衙門仍然是門可羅雀,只是比當初的駐藏大臣的衙門多了一點人氣而已,別無它用。
這是藏人的想法,或者說是藏民上層社會想要繼續自己的至少無上權力的想法,而清軍當然不願意見到這樣的結果,尤其是陳世青。
所以,他第一時間就找到了這塊鐵板的突破口,金銀王的身上。
“不!這絕對不行,你們在這裡設定州縣還不夠嗎?居然還要我們的藏民也編入你們的管轄之內,還要限制我的衛隊人數,限制我的權力,以後我就是一個富戶而已了嗎?那還有什麼意思,做王的怎麼能做成這樣!”金銀王強烈的反駁道。
他本身就不打算配合清軍的行動,他還在策劃著和尼泊爾人裡應外合的驅逐清軍呢,雖然尼泊爾人還沒有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