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場啊!”孫之崖急忙制止道。
“孫大人啊,這件事情我們可不是信口開河的,這淮安府誰人不知道這個事情啊!淮安府衙門,這麼多年來了,幫他們漕幫做了多少事情,不是淮安府衙門的幫助,他們漕幫怎麼可能會有今天呢,如今他們得勢了就想忘人,怕是沒有那麼簡單吧?這件事情要證據的話,咱們隨時都能給他找出一堆來!”周天潤憤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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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估摸著,這會他們的人應該就在淮安府衙門裡面了吧?哎,官府本該是一碗水端平的,卻成為了他們漕幫的幫手,哎!”於道儒故意嘆息著說道。
“話可不能這麼說,我們官府做事情就是一碗水端平的,如果我們沒有一碗水端平的話,那為什麼要擒拿了沈化龍呢?不過,冤家宜解不宜結,這漕幫和你們十七幫,總不能永遠這樣打下去吧?你們過去的關係不是挺好的嗎,如今是怎麼了?”孫之崖說道。
“我們也希望大家可以好好的相處,但是他們為了一點利潤,就敢對我們趕盡殺絕啊,我們這是被迫的,我們去找了他們談判,他們根本就不理我們。孫大人,這漕運的事情是漕運總督府衙門在管著的事情,您可不能不管我們,不能不為我們說句話啊!”周天潤說道。
“是這樣嗎?”孫之崖故意裝出一副不解的樣子向眾人問道。
眾人急忙點了點頭,十七幫的人,內部還是人心很齊的,至少在有共同敵人漕幫的情況相愛,他們的人心是很齊的,不會留給別人任何的破綻。
“哎,這事情怎麼鬧的這麼大呢,你們幫派之間的械鬥,殺了幾千人,你們這是打仗啊!就算是朝廷征戰,殺幾千人也算是一場大勝了,呵呵,讓我怎麼說你們好呢,有這麻煩你們怎麼不早點找我們官府來處理,非要自己去惹是生非。如今發現事情處理不了了,才知道找官府幫助,那你們早幹什麼去了,晚一點的話,只怕你們的性命都保不住!”
孫之崖搖了搖頭說道,這話說的雖然是有些危言聳聽,但是漕幫這一次也確實是讓十七幫的人知道了什麼叫做疼,幾千人啊,還都是精銳,這一次各部都是損兵折將,這日子以後可還怎麼過呢。好在是不管是十七幫的人也好,還是漕幫的人也好,都覺得不能繼續耗下去了,有和解的意思,所以大家都不約而同的找到了官府。
如今的漕幫的人,也差不多想清楚了事情是怎麼回事,怪不得官府的人要抓沈化龍了,那也是為了大家的和解,否則的話,大可不必如此。這一次鬧騰之後,不管是在客源上,生產上,還是在實力上,各幫派損耗嚴重,和官府對抗的話,已經沒有了之前的底氣了。
“請漕幫三少爺過來談話!”孫之崖對著孫廣勝和孫久哲說道。
這事情本身不應該是他們去做的,但是如果讓普通官兵去邀請沈化龍的話,孫之崖也擔心會因此而讓沈化龍掉了面子,好歹也是一個響噹噹的漕幫三少爺,不能過於沒面子了。
“孫大人,讓那小子過來卻是要做什麼呢?”周天潤有些不安的問道。
孫之崖笑呵呵的說道:“不要擔心,這不是什麼壞事,你們不能永遠的打下去吧?先把漕幫的人叫過來問問他們的意見,如果你們都願意和解的話,也可以商量一下一個和解的辦法,總不能永遠鬥來鬥去的,這打來打去,不能解決問題,只能惹出更多的麻煩來的。”
周天潤嘆息著說道:“大人一片苦心,在下真是甚為感動,但是隻怕那漕幫的人不領情啊,漕幫的人都是一群黑心了的人,他們什麼時候能夠知道江湖義氣這樣的事情?”
“哼,什麼人在這裡說我們漕幫的壞話?有什麼話有本事當著面明著說,幹什麼在別人的背後嚼舌頭!”忽然間,沈化龍的吼聲從屋外面傳了過來。
周天潤不由的皺緊了眉頭,這個沈化龍可真是沒有讓他白白的去猜測一次,漕幫的人是不是都是這樣的驕橫跋扈的,你也太驕橫跋扈了一點吧?當著這麼多幫主,當著這麼多朝廷官員的面,你居然也敢在這裡對我們嚷嚷來嚷嚷去的,你以為你是何人呢?
“呦,我當是什麼人這麼不懂規矩呢,原來是周幫主啊!周幫主,這事情你就做的不對了吧,有什麼話咱們當面鑼對面鼓的說清楚了,你怎麼能在背後說人呢,這周幫主你德高望重的,這個時候去給我們幹出這樣的事情,不合適吧?”沈化龍陰測測的說道。
周天潤冷哼了一聲說道:“三少爺教訓的是,只怕是三少爺說的輕鬆,這事情辦起來卻不是那麼輕鬆了吧?要想讓人背後不說,除非自己行的正走得直,否則的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