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叼著一塊肉，然後吐到了邊上打算再次下嘴。張妍自然不可能再被她咬了，用自己的雙爪抓了過去。煙寒水也用自己的鳳凰爪對抗，兩個人在狹窄的空間裡拼命起來。
時間一長張妍先扛不住了，畢竟她現在缺少防護，而且煙寒水爪子和嘴一起上。嗯……畢竟是隻貓，對付一個老鼠真心屬性壓制。張妍迅速的想了一下，自己現在的位置正好在吐蕃的陣地上面，於是在煙寒水又把她的肩頭咬掉一塊肉以後，她一點沒猶豫往地表鑽去。
煙寒水也不傻，第一時間就明白張妍的意圖。她為了給李斌報仇，也是拼命了。就在張妍的背後，直接釋放了爪技能焚。
“轟……”在吐蕃的一個重步兵陣地中，幾個士兵的腳下大地裂開，從裡面被炸出了一個後背焦糊的女人。“是大薩滿！”一群人看到，趕緊把張妍扶了起來。而煙寒水也從後面衝了出來，對著受傷的張妍就追了過去。
兩邊都是老對手了，吐蕃士兵認識黑貓一點都不奇怪。一群吐蕃士兵立刻護送張妍撤退，煙寒水在殺了幾個普通人後，也沒有了力氣。一個焚技能，實在太耗費力量了。
但也就在這個時候，在不遠處的天邊。一個黃色的大唐旗幟出現在了哪裡，隨即而來的也是如人海一樣的騎兵。“哈哈，終於來了。。。。”煙寒水直接跑了過去。就在楊襲古帶人剛剛衝進了吐蕃營地的時候，煙寒水跳到了他的馬上。
楊襲古也嚇了一跳，差點給煙寒水一槍挑出去。等他看清煙寒水以後詢問道：“你不是去救援高昌了麼？那邊怎麼樣，李都護有沒有事？”
煙寒水雖然是貓形態不過還是哀傷的喵了一聲：“李斌已經殉國了。。。。但是他守住了高昌城。”雖然煙寒水的聲音不大，不過邊上的幾個高階將領都聽得清清楚楚。
“李斌臨死前傷了敵人那個妖女，就在那個位置！”煙寒水用手指了一下，然後繼續說：“吐蕃現在已經失去最高指揮的人，只要我們向那個妖女的位置攻擊，敵人為了保護她就只能逃跑。這樣就會造成整個吐蕃防禦營地的崩潰，要不然我們就這麼進攻過去，會死很多人的。”
楊襲古點了點頭，然後直接讓手下人打著帥旗跟著他。就在煙寒水的指點下，開始往張妍的位置追了過去。果然整個吐蕃的營地很快就陷入了混亂，幾十萬軍隊被不到兩萬鐵騎衝散。
煙寒水則在吐蕃潰敗後，從楊襲古的馬上跳了下去。然後把衣服換好後，沉重的走到了高昌城的那個缺口處，雖然有些事情煙寒水真的不想去面對，但是。。。。
“兄弟，我來送你了。。。”煙寒水變成人形態，穿戴整齊以後。看著遠處的地面上，正在給他清洗臉部血跡的範氏，輕輕的擦掉了自己的眼淚。
第二百九十一章：殤
煙寒水看了看李斌，鼻子抽了抽：“我來晚了。。。。”
範氏搖了搖頭：“夫君說過，以二十天跑完一月的路程，你已經盡力了。這大概就是我們將領的命運，我們的長輩，還有我們，遲早都得為了大唐盡忠。”
煙寒水單手拖著已經變涼的李斌身體，用另外一隻手檢查了一下他的傷。發現是胸骨碎裂刺入心臟死亡。“張妍的尾巴。。。。我會殺死她替你報仇的。我發誓。。。。”煙寒水想了想，然後把李斌的身體抱了起來。
就在這個時候系統居然發出提示，英雄之血2/5。可惜這個時候煙寒水的心情太糟了，根本就沒有注意到這個提示。
“嫂子，我送他回家。。。。”畢竟範氏肯定沒辦法自己把這屍體弄回去，而煙寒水也打算送這個對自己又有些曖昧的男人最後一程。
範氏點了點頭：“辛苦你了。。。。”兩個人默默無語的往李斌的府邸走去，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畢竟李斌喜歡煙寒水範氏是清楚的，但最後兩個人還是沒有在一起。範氏這種家庭觀念比較強的傳統女人，在心裡實際上很排斥煙寒水這樣的女人。當然有些事情還是要說說的：“夫君臨死前，讓我給你帶個話。他說，就算再神界也不要忘了我這個兄弟。”
煙寒水：“。。。。。”
範氏：“真的有其它的世界麼？”
煙寒水也沒有想到李斌居然猜到了什麼，不過她轉念一想對著範氏點了點頭：“有。。。。”
“那麼人死了以後呢？可以再入輪迴？”範氏那原本麻木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
煙寒水自己也不知道，不過她能夠確定真的沒有麼。就連這種位面試煉都出現了，在多出一個地獄輪迴什麼的似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