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卻讓蕭雁雪越加的不舒服起來。
蕭雁雪本還在凝神聆聽,突見凌天話只說了個開頭就直接剎車了,立刻感到凌天必然是在戲耍自己,不覺恨聲道:“凌公子怎麼不說了,如果凌公子當真說個清楚明白,雁雪自然是感激萬分,但若是戲弄雁雪,卻要向公子要一個解釋了!”
凌天冷冷一笑:“解釋?!什麼解釋!我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確有其事,嘿嘿嘿,小姐高才,怎麼能和蛤蟆探討遼闊大海的故事呢!”
蕭雁雪又羞又氣,凌天此言表明在報復之前自己說的“以井窺天、不知天海廣大之輩”之言,自己那時諷刺他沒有見識,想不到這傢伙如此記仇,當時不發作,卻在此時自己毫無防備之下突然發難,頓時令自己措手不及起來!
蕭雁雪心中雖是氣憤之極,但她到底是名門之後,大家閨秀,他凌天有紈絝之名在外,對他自己名聲或許可以不在乎,但自己卻絕對不可以效法潑婦罵街,沒得丟了顏面。怒哼一聲,當下又欲告辭!
凌天卻似意猶未盡,促狹的一笑,突然道:“啊呀,我突然想起來了一件事,唉,遺憾啊遺憾!”說著竟然搖頭頓足,一臉的惆悵。
蕭雁雪不知道他葫蘆裡又要賣什麼藥,不由暫時打消了告辭的念頭,好奇的問道:“未知凌公子何事如此遺憾?”
凌天又是長嘆一聲,裝模作樣的做足了功夫,才道:“我突然想起來,當年咱們兩個可是定過了娃娃親的,可說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啊。唉,當時若不是……想必現在你已經成了我老婆了!如此絕代佳人,就此失之交臂,豈不令我遺憾至極?!”
此言一出,就算蕭雁雪再厚的臉皮也是承受不住,更何況她只是一個麵皮極薄的年輕那個姑娘家?
這可惡至極的人!!
“你!”蕭雁雪怒極,滿臉通紅的站了起來,恨恨的跺了跺腳,想說什麼又覺得此刻自己無論說什麼勢必都會被這小子佔去便宜,終於漲紅著臉恨恨的將手中茶杯向凌天劈頭蓋臉的擲了過去,怒斥一聲:“你這不學無術的登徒子,你去死吧!”便飛也似的逃了出去!留下一股香風。
凌天呵呵大笑:“慢走,慢點,呃,彆扭了腰……”
一側的凌晨不由得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嫣然道:“少爺,您又刺又諷,又戲又羞,尤其這最後一句話可真是奇兵突出啊,蕭家妹子怎麼說也是女兒家,似嫌太過分了些。”
“胡說!我那裡過分了,我明明只是說了一件事實而已!難道不是嗎?”凌天裝作吹鬍子瞪眼睛的道:“咦?你怎麼又開始叫公子?莫不是又想要家法伺候?”說著捻了捻手指頭,一臉的邪笑。
“總覺得還是叫公子順口些,若是公子非要施以家法,那晨兒也由得公子,”凌晨將身子緩緩偎進凌天懷裡:“公子,只因為公子這個稱呼,乃是隻屬於晨兒一個人的,將來無論公子有多少的妻妾,可是叫自己的男人做公子的,卻始終只有晨兒一個。”
凌天心中一陣激動,忍不住一把抱緊了她!
門口又有腳步聲來,腳步急匆匆的,似是好幾個人。凌天張目望去,不由一怔,來的竟然是兩日未見的玉冰顏!不由心中想道玉滿天已經於今日來了承天,玉冰顏怎麼沒有陪她三叔?卻是急匆匆的到了自己這邊來,看她樣子,似乎有什麼大事要找自己,可是,能夠有什麼大事呢?
“天哥,我三叔來了呀。”一眼看到凌天,玉冰顏張口便是這一句話,頗有些氣喘噓噓的樣子。讓跟在她身邊的薛冷與薛飛兄弟二人一模一樣的臉上泛起一模一樣的苦笑。大小姐,這可是咱玉家的大秘密!您怎麼就這麼大呼小叫的就出來了!如果讓有心人知道了,沒準能惹起多大的風波,就咱三爺那稟性,沒事他還想找點事呢!
“哦,你三叔來了?!那你怎麼不陪他老人家逛逛,怎麼跑到我這裡來了?抽空我一定去拜訪一下他老人家!”凌天寵溺的揉揉玉冰顏的頭髮,心中泛起一股溫暖的感覺。看來這玉家的小公主對自己倒當真是全心全意了。不過與蕭雁雪相比,玉冰顏由於自由身患絕症,一家人均是對她甚是寶貝,並沒有過多的灌輸一些什麼家族至上的狗屁理論,也是造成她現在性格稍有些單純的原因吧!看到玉冰顏明媚的大眼睛閃著一絲憂慮,不由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玉冰顏幾乎便要哭了出來的樣子:“三叔他……他說要來找你的麻煩,這……這可怎麼辦呀?還有,你,你見到他的時候,可千萬別說他老,他最討厭別人說他老,他還不到四十歲呢,哪裡老了!”
此言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