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據點,那麼就可以認定,蕭家的人必然會從酈城方向進入承天!沿著這條線,要找出他們應該不難,承天畢竟是我們的地頭。”
凌天長身而起,哈哈笑道:“豈止是不難,簡直是易如反掌!此事先生可謂已經計劃周詳,萬無一失,後續的事盡有我們去處理了!”
孟離歌拱拱手,眼中帶著笑意:“百無一用是書生,離歌也只能動動嘴,公子已然成竹在胸,離歌就預祝公子馬到成功了。”
凌天嘿嘿一笑,笑得燦爛無比,但濃郁的殺機卻已經在他臉上聚集了起來,越來越是濃厚,逐漸濃的化不開來……
既然有膽量到我們的大本營來尋釁,那就要做好付出生命的準備!
當天晚上,凌天凌劍凌遲馮默沒有驚動任何人,只率領四五百精銳好手,悄悄地出了凌府別院,一路向東而去。
蹄聲如雨,殺神出動,帶著漫天的殺氣。
“前面就是泰城了。”凌劍馬鞭向前一揮,嘿嘿笑了兩聲:“蕭家若是有人要透過酈城進入承天,此地卻是必經之路。泰城雖小,但地勢險要,東門外二十里,便是山口;兩側皆是高山,除非蕭家的人不是從酈城進,而是從另外三城繞路進來,否則,絕對不可能繞過泰城。”
凌天騎在馬上,縱橫間長風如刀,掠過臉頰,但凌天的眼睛,卻比真正的鋼刀還要明亮鋒銳得多:“泰城前的山口,難道沒有兵馬駐守?蕭家幾千人想要從這裡進來,卻是憑什麼有把握瞞得過我們?”
凌劍嘿嘿一笑,道:“憑蕭家的秘密高手的能力,在無聲無息之間解決幾個關隘計程車兵,還是不困難的。甚至就算控制了關隘的全部守兵,我也毫不意外。”
“蠢貨!你怎地不想深一層!”凌天一瞪眼睛:“蕭家的目的乃是承天城,乃是凌家甚至是凌府別院,他們若是在這裡便殺了人,無論如何也是會有動靜的,不超過一天我方必然會知道,那他們還如何能夠展開行動?蕭風揚的真正目的也就胎死腹中了。而蕭風揚如此大費周章的準備,又豈是虎頭蛇尾之人?”
“公子是說,關隘之中,已經有了蕭家的人作為內應?”凌劍腦筋一轉,頓時反應過來。
凌天面沉如水,目中閃過濃重的殺機:“不僅有這樣的人,而且此人官職還不應該太低才是。這倒也算是意料中的事情,蕭家對承天垂涎已久,若是沒有他們的內應從中出力才是怪事。不過此事之後,凡是承天隸屬於蕭家暗中的人物,便只會化作堆堆枯骨了。”
一邊的凌遲縱馬趕上,與兩人並轡而馳,神色間顯得極為快意。前段時間這小子被凌晨派在水千幻身邊,可是將他憋悶得夠嗆,這次出來,尤其還是跟著凌天與凌劍這兩個自己最為欽服的兄長一般的存在,自然更是精神煥發。就比如現在,長久的縱馬飛馳,以凌天的身體素質也感到大腿根部有些摩擦的生疼,屁股上也是麻嗖嗖的,但這小子居然仍然是活蹦亂跳,快活得不得了,活力十足。
“看看,人家小遲,多麼有精神,阿劍啊,跟小遲一比,咱倆倒像是老了。“凌天笑吟吟的指了指凌遲,扭頭對凌劍說道。
凌劍幾乎一頭從馬上撞下地來,老了?自己確實比公子大一歲,可也才十九歲而已,這便說自己老了嗎?再說,凌遲雖說比自己小,現在卻也已經十六歲了,此刻聽凌天的意思,倒像是比凌遲大了幾十歲一般,不至於吧?前幾天才說自己幼稚,現在又說自己老了,這算怎麼說的呢……
不管如何,公子說的話,當然是要應付的;凌劍迎風打了個哈哈,道:“那是自然,現在小遲春風得意的很,天天都有小美人兒陪伴,小日子過得那叫一個愜意啊。”
凌遲頓時面紅耳赤,佯怒道:“劍哥,你在胡說些什麼?我哪裡有什麼小美人?”
另一邊,馮默悄無聲息的趕了上來,先是哈哈一聲大笑,接著便捏住鼻子裂開了一張長滿了虯髯的闊嘴,學著某人的樣子扭扭捏捏怪聲怪調的道:“……小遲……你個千刀萬剮的……快…過來…”接著便又恢復,嘎嘎笑了兩聲,道:“那天我就聽到了這兩句,險些將俺老馮的半邊骨頭都酥了去,公子,您這可得賞我,若不是俺老馮看的緊,凌遲小哥兒怕是早就被那位蝶兒姑娘給採了花去啦,呃.....擱黎雪姑娘的話說,應該是被採了草去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