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看女兒千肯萬肯的樣子,自然明白此事已經定局,今天不過是走個過場而已。微笑著道:“只要小女本人沒有意見,我夫婦自然願意,不過,卻是有些高攀那位神劍公了。”
“哈哈,但不知幽寒姑娘本人是願意呀還是不願意呀?若是不願意,就……”凌天嘿嘿一笑,有些促狹的看著正將腦袋藏在母親懷裡的蕭幽寒,:“呃,蕭姑娘,幽寒姑娘,你這個是願意呀還是不願意呀?總藏著可不是這事啊,總得給句痛快話呀,沒說話,難道是不願意!”
這讓人家大姑娘家如何說出這句痛快話來?若是不願意的話倒也罷了,一句不合適就推了,但是……
蕭幽寒羞得渾身都發起燒來,在母親懷裡再也藏不住,一躍而起,面紅耳赤,惱羞成怒的罵道:“人家都沒說不願意,自然就是……大壞蛋!大壞蛋!你們都是大壞蛋!”捂著臉又羞又臊又喜的衝了出去。
眾人都是哈哈大笑起來,蕭風揚看著凌天笑道:“太子爺這句話單刀直入果然了得,把我幽寒孫女直接羞跑了,這可要罰酒三杯!”
凌天哈哈大笑,道:“莫說是三杯,就算是三十杯,這就我也是喝的痛痛快快高高興興滴。我這是為我兄弟高興啊!”
見雙方均無意見,凌晨和黎雪便攛掇著凌劍趕緊拿出文定之物,凌劍滿臉通紅的在渾身摸了一遍,摸出來了三把劍,別的竟然啥也沒有。
眾人頓時都傻了眼。這位名震天下的第一樓主,神州帝國的一等公,居然是身無長物!實在太寒酸了吧,說出去誰信啊?!
凌天一陣苦笑,從自己身上掏出一塊玉佩,乾笑兩聲,道:“其實阿劍早就把東西放到我這裡了,這塊玉佩,咳咳,這塊玉佩雖然不是什麼太名貴的寶物,卻是阿劍的傳家之寶,以此當做文定之禮,正是恰得其分,呵呵。”
蕭風寒早已看了出來,急忙開口附和道:“不錯不錯!太子親口提親,更親手交出這文定之禮,對我蕭家來說,正是無上的榮寵。”
蕭幽寒的父母謝過了凌天,取出一枚通體血紅的玉簪,與之交換了,這門親事就算是定了下來。凌劍上前見禮,蕭夫人雙手扶起,含笑道:“高攀神劍公了。”
凌劍臉上一紅,吶吶一笑,說不出話來。
說是高攀,這倒是一點也不假。要知凌劍不但是傳說的中第一樓主,天下第一殺手,更是凌天手下的第一紅人,神劍公這樣的爵位,在整個神州帝國,絕對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絕對的實權人物,而且是手掌著生殺大權的實權人物,這一點,任誰也是看得出來!
不管是神州帝國的神劍公,還是武林之中威名煊赫的傳說級人物——第一樓樓主,對於現在的蕭家來說,那都是絕對的高攀了!更何況凌天親自做媒,擺明了更是以正室之位迎娶,這樣的位置,就算是之前的蕭家,能夠有這樣的歸宿,也是一大喜事!
以蕭家目前這等遭忌的身份,若不是凌劍自己看對了眼,凌天是絕對不會同意的。現在凌天能夠主動提出此事,可說已經是給了蕭家天大的臉子,若是蕭家還不同意,那真是太也不知道好歹了。
至於神劍公這個爵位,固然是凌天靈機一動想出來的。提親,當然不能說‘我這個隨從\/書童’吧?偏偏凌劍現在還真就沒有半點官職在身,凌天也只好將皇權提前使用一回,先封凌劍個爵位,無論如何先把終身大事搞定。如若不然,凌劍的身份還真是難以定位。
親事一定,眾人神色之間不禁顯得更親近了幾分。
當然,現在的場合,蕭雁雪的婚姻問題仍然是不方便拿出來討論的,雖然蕭雁雪現在大家都心知肚明是凌天的女人了,但卻未曾昭告天下,而且蕭雁雪現在就在凌家,不但於理不合,更是簡直都說不出口一般。沒有婚約沒有婚嫁就跑到了男方家裡,這……
是以眾人都刻意迴避這個話題,但蕭雁雪的母親看著凌天的眼神卻是全然是一派丈母孃看女婿的神態,臉色上透著一份心滿意足。
按著凌天的意思,是絕不會早早的就回去承天的,但眼下不回去卻實在是不行了。
在蕭家休養了幾天之後,凌天便收到了孟離歌的飛鷹傳書,忍不住一聲長嘆,無比鬱悶。
也沒什麼別的大事,就是凌天的老子凌嘯,直接撂挑子不幹了。
神州帝國剛剛建國,百事待舉,無論是軍方還是吏治,不管是參政還是農政工政,都有著太多的事情需要這位新任皇帝予以解決。可是凌嘯大帝陛下直接被這些事情弄得麻了爪子。
本來就得過且過的凌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