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昨天一群狼友到我家來聚會了,風凌向來滴酒不沾,昨夜卻被硬灌下去了一兩白酒,還有三杯啤酒,昏睡到今天下去,到現在腦袋還疼得厲害。呵呵,昨夜的欠債,今明兩天補上。各位朋友見諒。
自從今生第一次躺到這搖籃之上時,凌天就喜歡上了這種感覺,就好像回到了前世唯一能夠感到稍稍放鬆的海上那段時光,躺到了搖籃上,似乎仍在那艘遊艇裡,面對夕陽,輕輕隨波浪上下起伏。因此,這一年來的時光,凌天倒是幾乎有一大半在這搖籃裡了。
“天兒,我的寶貝。”一個溫婉的聲音傳來,凌天的嘴角漾起一個快樂的笑。纖手如雪,軟柔如棉,輕輕的將他抱在了懷中。抬眼望去,一張溫柔愛憐的如花俏臉,眼中滿是慈愛和寵溺。正是凌天的母親,楚婷兒;在她旁邊,是一張線條剛毅的國字臉龐的三十來歲的中年人,恩,還算一個帥哥。微笑著,柔如春風,看向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滿足。正是自己的父親,王**方第一實權人物,大將軍凌嘯。
凌嘯俯下身子,在凌天嬌嫩的小臉上輕輕一吻,硬如鋼針的鬍渣子扎的凌天一陣難受,不高興的瞪起了眼。
“哈哈,小傢伙還不願意呢,嗯。。。。嗯…我讓你不願意,哈哈。”說著又重重的親了兩下。凌天一臉口水。
楚婷兒嬌嗔的把丈夫推到了一邊,“去去去,你的鬍子那麼硬,扎到寶寶了。”
“哈哈哈,硬嗎?為什麼昨天晚上你不嫌硬?嘿嘿嘿…。。哎呀…。”卻是腰間軟肉被惱羞成怒的楚婷兒擰住狠狠轉了一圈。凌天不用看便知道自己的老爸現下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猥瑣。此時,凌天突然想起了前世的很有名的一句話:痛並快樂著。
“兒子就在身邊,你亂嚼什麼舌頭?虧你也是個當爹的人了。”楚婷兒餘怒未消,又氣又急的道。
“嘿嘿嘿,這麼個小不點,懂得什麼?你說是不是啊兒子?”隨著問話,一張帥哥臉出現在凌天眼前,擠眉弄眼。
“哼!唔……你…。別亂動。”正要發怒的楚婷兒聲音忽然軟了下來。凌天一看,楚婷兒豐盈高聳的酥胸上赫然撫上了一隻鹹豬手,正在輕輕揉動。
凌天怒了!我靠,當我是隱形人啊,就這麼公然上演這些毒害青少年心靈的不良鏡頭!凌天憤怒地抓住那隻鹹豬手,狠狠拽了下來。
“哈哈哈……。兒子怪我侵犯了他的領地了哈哈。”一個爽朗的大笑聲。
胸前終於放鬆,楚婷兒滿臉羞紅,又羞又笑又嗔的道:“你這個壞蛋!”凌嘯看著妻子動人的俏臉,心旌搖動,輕輕攬住妻子的纖纖細腰,忍不住又將嘴巴湊了上去。
“咚!”卻是凌天從母親懷中伸出小腳,一腳蹬在他肚子上。
“哈哈哈哈…。。小傢伙真霸道”。兩人一起笑了起來。
一個細碎的腳步聲輕盈的走來,“老爺,夫人,各位大人都已經來了,老太爺請老爺夫人過去。”一個面容清秀的侍女站在二人身後,輕輕提醒道。
“哦,知道了,你回稟老太爺,說我們馬上就到。”
“哦呵呵呵,這就是小公子吧?老夫今年出使鳳鳴,這還是第一次見小寶貝,呵呵呵,一點小玩意,不成敬意。”凌嘯夫妻抱著兒子,剛走進大廳,一個碧綠的玉如意已經遞到了小凌天的面前。
“王大人出使別國,一路勞苦,怎麼還敢收大人如此厚禮啊?還請大人收回吧。”凌嘯客氣的道。
那王大人是一個花白鬍子老者,一身上好錦袍,頭髮鬍子修的一絲不苟,顯然平日是一位很是注重儀表得人。凌天好奇的睜開眼睛,正看到這位王老大人佯作不悅的把鬍子吹起來老高,
“凌大將軍此言差矣,老夫是送給小公子週歲之禮,可不是送給你凌大將軍,這麼多御史大人都在,凌大將軍不必擔心御史臺彈劾哦。”眾人一陣大笑,紛紛附和。
開玩笑,凌嘯目前權極人臣,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又有哪個御史豬油蒙了心,敢去老虎頭上拍蒼蠅?彈劾他?那是活的不耐煩了!眾御史心中暗暗腹誹:這王老頭開玩笑開的我們一頭冷汗!
“呵呵呵,既如此,卻之不恭,那凌某便替小兒厚顏收下了。”凌嘯笑了笑,根本沒當回事。
“哪裡哪裡,是大將軍給老夫賞臉了。”凌天一雙黑黑的大眼珠骨碌碌轉動,看這傢伙就是一個純粹拍馬屁的,應該不是自己家敵對一黨。
“不知小傢伙取名沒?”一個同樣是鶴髮童顏的老頭湊了上來。凌天心中一怔,自己出生整整一年了,這還是第一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