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朕還有事和你說。”
聽說不用講故事,素問驚訝的哦了一聲,看著皇上一臉笑意,就迅速的站起來,蹭到皇上的軟椅旁邊笑道:“皇上有什麼事要和素問說啊,弄的這麼神秘,連誠哥哥都不可以知道。”
皇上拍拍素問的手,把她拉到軟椅上坐下,才繼續說道:“明天你小姑就到了,她可是專程從南疆一路快馬加鞭的趕來。本是聽說你大哥去世你又受重傷回來看望你們的,誰知剛到家就聽說你被抓到突厥,馬也沒下就一路趕到了突厥。”
“小姑,我還有小姑啊?”素問驚訝的問著。
皇上突然笑道:“你看朕都老糊塗了,怎麼把你不記得以前的事給忘了。你小姑啊是個女中豪傑,我朝唯一的女將軍,常年戍守南疆,不常回天都的。上次見你小姑也是四年前的事了,你小姑向來最疼你,她膝下無子,明天見了你小姑一定要多陪陪她。”
素問輕輕的噢了一聲,心中默默數了一遍,親戚中又多了個小姑,還是個女將軍,貌似還很厲害,明天一定要見識一下這位女中豪傑。
寒風凜冽,雪已經停止飄落,可是寒風颳在臉上還是像被刀割般的疼。
遠處的黑點越來越近,一對整齊的軍隊由遠及近。最前面是一位身穿白色鎧甲的將軍,一身雪白的的鎧甲似乎要與這白茫茫的天地連為一線。
“罪臣,簡清秋拜見皇上。”簡清秋下馬單膝跪在地上,身後計程車兵整齊的跪在簡清秋後面,安靜的就像是在看無聲電影。
“你有何罪?”
“回皇上,罪臣簡清秋私自調兵從南疆來到西北大營,擅離職守,請皇上按軍法處置。跟隨我的將士也只是聽從我的調遣,請皇上網開一面,一切罪罰由臣一個人承擔。”簡清秋從懷裡掏出虎符,雙手託著高舉在頭頂。
素問這才從剛才的興奮中驚醒,沒有皇令,擅離職守,私自調動兵力可是死罪。到底簡清秋和簡素問之間還有什麼關係,值得她拿性命相抵。
“來人啊,收了烈秋將軍的虎符,押到馬廄等候發落。”皇上話剛落音,就馬上有人上前收了簡清秋手中的虎符,然後押著她向馬廄走去。
她身後計程車兵竟沒一人出聲反對。
素問焦急的喊了聲皇上,正看到走到她旁邊的簡清秋,剛才想說的話全停留在嘴邊,那眼神,那嘴角的輕笑,為何如此的熟悉?
四哥簡謙汲也隨大軍前來,正巧今天不當值。皇上擺駕回營後素聞就偷偷跑了出來。
此時簡謙汲正坐在營帳中翻看著一本兵書,突然一陣寒風吹入,抬起頭就看見素問氣喘吁吁的站在他面前。
簡謙汲輕笑道:“五妹這麼急的跑來,一定是想問為何你長得不像我們幾兄弟而像小姑姑。”
素問有些吃驚,問道:“四哥你怎麼知道?”
簡謙汲站起來倒了杯溫水給素問,“為什麼知道,因為你每次見過小姑姑之後都會問我這個問題,這都是第三次了。”
“是嗎?”素問接過杯子。“那為什麼啊?”
簡謙汲無奈笑道:“因為你是女孩子啊,而且小姑姑又是父親唯一的妹妹,你長得會像小姑姑也是應該的。”
哦——
素問發出了一個簡單的聲調,喝了一口杯中的溫水,突然想到什麼,放下水杯,掉頭就跑,還邊跑邊說:“四哥我去看看小姑姑。”
簡謙汲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五妹什麼時候都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也不知道嫁給誠王之後會不會改了這毛躁的惡習。
萬里冰封!
素問從來沒有感覺天氣如此寒冷,不由抱緊了懷裡的棉衣,棉衣中還裹著熱騰騰的午飯。
守衛計程車兵並沒擋住素問的去路,似乎早有人通知。
繞過侍衛,轉入馬廄,簡清秋坐在牆邊的草垛上,聽見聲音,睜開眼。
“小姑姑。”素問輕輕叫了一聲。
簡清秋笑著起身,素問走到她旁邊,把懷中的棉衣披在她身上,又拿出食盒笑道:“小姑姑,素問給你帶了剛做好的午飯,快點吃了吧。”
簡清秋放下食盒,牽住素問的手,笑道:“不急,不急。四年沒見了,讓小姑姑好好看看小素問長成什麼樣了。”
簡清秋細細打量著素問,伸手捏了捏素問的臉蛋。笑道:“我們家素問果然長大了,以前從來不讓小姑姑捏臉蛋的。只是怎麼瘦了這麼多,小時候你的臉都是肉嘟嘟,軟乎乎的,怎麼現在瘦的眼都陷下去了,他們待你不好嗎?”
素問抓住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