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個造法也得斷。
聞可把還橫在身前的胳膊丟開,回頭看了男人一眼。
長了張活很好的帥臉,果然,人不可貌相。
媽的。
聞可翻身下床找自己的衣服,隱約記得他昨晚進酒店的時候穿的是一件寶石藍的絲絨高定襯衫,褲子就在身邊,他襯衫呢?
轉了兩圈,聞可在男人另一側的地板上找到了,扯得破破爛爛的,不仔細看以為是塊抹布。
當然,穿在身上也像塊抹布,該遮的地方一塊都遮不住。
這襯衫是他拍攝YOGUE那套寫真的時候品牌方贊助的,國際高奢,他得穿一段時間給人打打廣告才能脫,現在扯成這樣,還打個鬼的廣告。
當抹布都嫌不吸水。
聞可一瘸一拐的從床頭拿走男人的黑色襯衫,大概捲了捲袖子邊就趕緊溜了。
昨晚那麼黑燈瞎火的估計這人也沒看到自己長什麼樣。
正好。
拉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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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雲棠來得很快。
聞可從地下停車場鑽進一輛車,摘了帽子口罩才鬆了一大口氣。
“先送我回家。”
霍雲棠從後視鏡看著他:“你什麼情況啊?”
命不久矣的情況。
聞可扯過霍雲棠車上的一個抱枕墊在腰下才舒服了點,他襯衫釦子系得很嚴實,但脖子上青青紫紫的痕跡卻遮不住。
而且很明顯,這襯衫大過了頭,根本就不是聞可的。
霍雲棠心驚:“他媽的。”
聞可抬眼:“你怎麼又他媽的?”
霍雲棠:“你昨晚被哪個王八蛋禍害了?”
王八蛋這個詞用的好,聞可聽得身心舒暢。
很乾脆的三連:“不知道,不認識,沒見過。”
霍雲棠:“……”
“怪不得你不讓王甫來接你,他要見著你這樣不得從公司大樓跳下去啊,哦不,跳下去之前還得把那個禍害你的王八蛋找出來千刀萬剮了。”
聞可:“現在是法治社會,你跟他說一聲就說我重感冒臥病在床,估計得休養一個星期左右,這一個星期誰也不見,所有通告延後。”
霍雲棠握著方向盤,駛離了停車場:“你昨晚酒局上還到處孔雀開屏,今天就臥病在床了?我說也得看王甫信不信吧,你當他傻?他能殺到你家裡去。”
以王甫的性格還真能。
聞可腰以下疼得沒有知覺,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