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越聽了身子不覺一抖,唉呀媽呀,這個已經叫他快要嚇死了,不過是客氣一下才說有點的,難道還有比這更加厲害的嗎?
到了晚上,張越才真的見識到了什麼才叫更厲害的。
只見二少把一個人四肢分開,綁在了床上,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人沒有穿衣服。
這個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這個男人身邊還有一個女人,在他的身上撩啊撩啊。
這這個還不是重點,重點是那個男人被灌了什麼藥,此刻全身火急火燎的,卻得不到滿足。
這才是教人最難受之處。
二少站在一旁,看著床上難受得不行的男人,對張越說,“知道我為什麼這樣對待他嗎?”
張越頭皮一陣發麻,弱弱的回答,“不知道。”
“因為他是奸細,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對待奸細嗎?”二少說著,從櫃子裡拿出矽膠刑具,在張越面前晃了晃,“知道這是什麼嗎?”
張越不敢看,只是再次搖搖頭,心裡卻想著,這個人是誰的派來的奸細,二少當著他的面做這些,難道知道他也是誰派來的嗎?
這時,二少卻把那個塞進了張越的手中,“一會我怎麼說你就怎麼做,他現在很需要你。”
張越接過刑具一看,唉呀媽呀,這哪裡是刑具,這不就是那個那個啥……
他想要丟開,卻接收到二少陰森森的目光,“你雖然被我收為了義弟,可畢竟你是新人,如果你不能做點讓我滿意的事,我也只能當你是誰派來的奸細了。”
張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尼瑪的,對待奸細用這種方式,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二少又說,“為了不讓你覺得我是在冤枉他,現在你可以隨便問他幾個問題,看看他是不是別人派來的奸細。”
張越看了看床上已經快要忍受不住的男人,真的問了一句,“你是誰派來的奸細?”
如果是大少派來的,他就完全沒有必要同情他了,反正他們都是窩裡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那個男人只是受不了嗯嗯啊啊了半天,身子也在不停的扭動,眼睛圓睜,一臉赤紅,盯著那個在他身上撩火的女人,恨不得一口吃下去。
二少見那個人不回答,拿起小~皮~鞭“啪”的一聲抽~在那個人的身上,“喂,八爺問你話呢,趕緊回答。”
誰知道那個人被小~皮~鞭~抽~了一下之後,反而覺得非常的舒服,說了一句,“繼續。”
這不是找、抽麼,二少刷刷刷又抽,可那個人好幾鞭,那個人終於在舒服下清醒過來。
連忙喊,“二爺饒命,二爺饒命,我再也不敢了。”
二少冷笑一聲,“不敢?你是說不敢玩老子的女人,還是不敢把老子的資訊告訴你的主人。”
那個人愣了,原來他做的事二少都知道啊,都怪他一時糊塗,一高興就把什麼話都給那個女人說了。
那個女人一聽也嚇了一跳,連忙跪了下去,“二爺,是他強~暴我的,他武功高,我抵抗不了。”
“果然是一對奸~夫~淫~婦,你以為你們這樣說老子就會放了你們嗎?”二少臉上陰氣沉沉,“你們喜歡苟且是吧,今天我就讓你們好好的苟且。”
二少說著一個閃身,一隻手掐住女人的脖子上,一隻手用力一拉,女人本來就很少的衣服瞬間就什麼都沒有了。
“來人!”二少朝門外喊了一聲,立刻進來四個保鏢,二少把女人往四個保鏢身上一丟,“這個女人喜歡強壯的男人,你們就讓她好好的享受,不死不休。”
四個男人立刻拖著女人就走,不一會,隔壁就傳來了女人的慘叫聲和男人們玩得很嗨很爽的聲音。
二少那一句不死不休就代表了他們可以把這個女人玩死裡玩,一直到玩死了才算。
那個他們還客氣啥,本來平時這一身力氣就無處發洩,這麼好的機會他們還不盡情的發洩不是浪費了麼。
二少又看向張越,一句話沒有說張越就打了一個寒顫,他感覺跟這個二少再一次每一份每一秒都能叫他的小心臟無法承受。
這真的是進也不是退也不是,走也不是,留也不是,現在他唯一能做的就是不說話。
多說多錯,為了保護好自己只能什麼都不說,什麼都裝著不知道,什麼都跟他無關。
他想象是美好的,可二少卻叫他裝也裝不下去了,指著他手裡的東西說,“把這個賽進那個奸細的**裡。”
張越拿著刑具的手直顫抖,這個二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