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良朝他們打招呼:“嗨,你們醒了,沒事了吧?”
知生老人拍了桌子,大聲喝道:“臭小子!今天早上你做了什麼手腳?為什麼我們都失去了意識?”
左良乾笑著:“呵呵,可能是你們太累了,我只是稍微用了一點力氣而已!”
“你還亂說,到底是用了什麼手段?”知死老人也很生氣,他們被一個小輩制服,臉上無光,高手光環都失去了,那些夜叉也質疑他們的實力。
左良聳肩,道:“這些重要嗎?我不是已經被你們抓來了嗎?”
知福老人打圓場道:“好了,我們還是吃飯吧,上菜!本來以為今天晚上可以留在船上,所以就讓人買來這些菜餚,誰知道今天晚上還是不平靜,吃完好上岸!”
夜叉們端著菜餚出來,為左良他們五人擺好,左良肚子餓了,立刻坐下來開吃,一點都不客氣,知生老人和知死老人氣的臉都紅了,只是看在左良已經交代了許多秘密,自己他是絕世高人棄徒的份上,沒有多說什麼。
夜叉們在另外的桌上吃飯,一頓飯一下子吃完了。
他們上岸,一行人快速地搭了板,站在地上比待在船上踏實多了,就算有夜禽來襲也多少有了更多的自保之力了。
左良瞭解到,這個港灣是雙匯城的船幫修建的,名叫渝初港,港灣上面是渝初鎮,左良他們就是要進去渝初鎮裡面過夜。
像渝初港這樣的落腳點在渝州城到雙匯城之間還有兩個,分別叫做渝中港和渝尾港,只是這後面的兩個落腳點都是好幾個勢力在共同經營。
順流而下,還有三天就可以到達雙匯城,雙匯城是渝江和曹江交匯的地方,繁華程度和渝州城類。左良有點矛盾,他現在既想借著酋聯社的船四處逛一逛,又想一走了之,回去渝州城,好讓馬小英他們不要太擔心。
“明天就逃回去吧,過段時間自己買一條船,帶著她們到處遊玩似乎是件不錯的事情。”左良下定了決心。
渝初鎮的夜晚並不平靜,雖然沒有夜市,沒有燈火通明下的路邊攤和小吃街,但是酒樓裡面,旅店裡面,依舊十分熱鬧。
左良還看到有一些小院子掛著小紅燈籠,個別漢子被“良家婦女”送了出來,互相理解,這是路過半掩門。這樣的情況一路上遇到了七八次,也不知道那些“良家婦女”今天是第幾次送客了。看來,這裡的生意十分活躍。
酋聯社加上左良這一行人足有三十多個,走在街上自然氣勢很足,目標也很大。酒店旅館現在這個點,夥計沒有在露天外面站街,卻是可以在小眺樓裡面待著,他們見到這一行人,高聲叫著,報出了自家酒樓飯店的名字以及特色,他們互相搶生意,就像許多籠鳥兒掛在一起,吱吱喳喳,誰也不服誰。直到左良他們進入了平安樓,這家小眺樓裡面的夥計才擺出高姿態,一副不和你們爭了的模樣。
“客官們有何需要?!”掌櫃的竟然是個威武的大漢,他微笑著,卻讓人感覺有點兇惡。他還帶著一群夥計,個個都是強壯有力,肯定都是會武功的。
“我們要一個院子棲息一晚!”知禍老人道。
“可有行李需要我們搬運?”
“沒有,不過給我們的院子裡最好不要有其他人!”
“好的,我們這裡還有最後一座空院子,不過一晚需要五十兩!”
“請跟我來!”掌櫃和一群人在前面帶路,左良在後面跟著,他們走在如同棋局一樣分佈的建築區,如果沒有人帶著,想要找到自己所去的院子恐怕不容易。
一路上經過的院子都是精簡的木石結構,住房緊湊卻不會讓人感覺到擁擠,反而讓人安全一些。左良清楚了,院子佈局為四方棋局,院子裡的房間分佈卻如同蜂房,如此結構十分穩健。
院子裡有專門的澡室,水桶裡的清水也是裝滿的,如果要熱水的話,得和夥計說一聲,得另外算錢。左良的體質自然就洗冷水了,洗了澡之後,他就進入空間倉庫,強化身體以後就睡覺了。
一夜無事,到了第二天清晨,天剛亮,知禍老人就來叫左良的門:“起床了!天亮該上路了!”左良的房間在“蜂房”的中間,周圍都是夜使的住所,昨夜一夜,都有夜使輪流看著左良,害怕他連夜逃脫。
左良推開門出去,見到他們全部都整裝待發,可是左良才不理會。他拿出小木刷,沾了一點雪山岩洞裡出產的冰鹽慢慢地刷牙,感覺好極了。又掏出一塊馬小英為他買的絲巾,慢慢地抹臉。
酋聯社的人無不咬牙切齒,這小子太能磨人了,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