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璇、秦蕙、史玉等人在秦淮河邊打尖。住在秦淮客棧,突然鐵血門出現,說是前來收保護費的。
客棧掌櫃說,“上個月剛交過,怎麼又來收了?”
“叫你交就交,羅裡羅嗦的,是不是脖子癢癢了,活得不耐煩了?”
嶽璇要拔刀相助,史玉示意止住,靜觀其變。
“要多少兩銀子?”
“二十五兩?”
“不是說好了,是二十兩嗎?”
壯漢揮刀,作欲劈狀。
“這位爺,且慢動手。我們開這客棧不容易,是混口飯吃的,養家餬口,你們這樣怎麼讓我們活啊?”
“真是想死。”壯漢顯然沒有耐心了,拿刀就劈。
史玉見勢擲過去一個銀子。
“咣啷”一聲,刀振落,才保得掌櫃項上人頭。掌櫃驚魂未定,摸了摸脖子,便癱倒在地,裝死。
鐵血門的人,一哄而上,厲聲喝叱道,“誰,是誰敢膽與我鐵血門作對?”
嶽璇又想坐了起來,誰知又被史玉攔住,史玉笑而不言,秦蕙說,“還是先看看,再出手不遲!”
鐵血門的人氣勢洶洶,衝進客棧,在食客周圍轉動,一副找到作亂者必殺之的架式。
“我就不信,砍不死這個混蛋!”
鐵血門的人走到掌櫃面前。掌櫃一刀未死,看來又要挨刀,看來小命休矣,便連連告饒,“我出,我出!”
“跟鐵血門不能討價還價,我們鐵血門是江湖正派,所徵銀兩都是用來反金的,你們這些奸商,不好好孝敬,卻推三阻四,現在只有借你項上人頭一用,以儆效尤。”
說著,一群人持刀衝向掌櫃。
“大膽狂徒,休得魚肉百姓!”一個書生意氣的人突然跳到他們面前。”
“喲,又來一個送死的,看來今天大爺不想大開殺戒也不行!”
嶽璇又要上前去助那書生,史玉又拉住,輕聲說道,“以靜制動,靜觀其變。”
“難道眼睜睜看著惡人作惡。”嶽璇大不悅。
“江湖險惡,你遊走江湖,行俠仗義是俠之大義,但是不明就裡輕易出手,自找麻煩,要學會該出手時才出手!”
嶽璇不禁深為佩服史玉,畢竟是老江湖,三十年前叱吒風雲過的俠客。
只見那書生,扇子折起,“這金陵城有沒有王法了?你們鐵血門也太囂張了!”
“知道什麼叫得罪鐵血門嗎?看殺!”
鐵血門的人哪管這些,見人就殺。誰知這書生功夫了得,迅如疾風,如游龍般,穿梭於鐵血門惡人之間,頃刻間,所有的兵器,盡數被解下。
嶽璇等人不禁為書生的功夫感到恐懼,這是哪位高手,天下像這樣的功夫,除了武林四君子,還是俠尊龍亦嘯外,還有誰?嶽璇也算開了眼界。
鐵血門的人還不知道狀況,便失去了兵器,大驚,畢恭畢敬站在一旁,如臨喪期。
“學武之人,逞一身之武,為禍百姓,稱霸一方,問你們該殺不該殺?”
“該殺!”客棧裡的客人原本想做了烏龜,一看惡人被鎮,便群情激憤,紛紛叫殺。
“求少俠開恩,我們只奉命行事。”鐵血門惡徒中一個絡腮鬍子,如見主子般,對書生竟叩拜不已。
“奉命行運,你們這幫惡賊,奉什麼命,行什麼事?”
“少俠,我等奉秦風之命,收到銀兩用於抗金。”
“原來如此,秦風,又是秦風。這金陵城不成了秦風的天下了。”
嶽璇們一聽,納悶不已,這秦風不是早就死了。難道這世上有兩個秦風?
“千真萬確,我們鐵血門唯湖州閒鶴山莊的秦風的命令是從!”鐵血門惡徒斬釘截鐵的說。
這倒也是,江南武林能夠掀起軒然大波也只有二個:一個是建康金陵世家,第二個就是湖州閒鶴山莊。再說,這閒鶴山莊來路不小,是奸相秦檜的勢力,自然是人多勢眾,大家眾說紛紜。有人竟罵起趙宋江山,怎麼還讓秦風這賊人弄了個閒鶴山莊,這閒鶴山莊分明就是投金惡人的總巢,大家都應該去剿滅它才是。
聽到人們的議論,嶽璇就覺得江湖這水也可夠深的。在錢塘南劍門時,師父說過,秦風為人正派。上個月,他在湖州也與秦風相處一月有餘,也深知秦風為人。再說,秦風即使是惡人,他人也已經死了,怎麼現在還有人在往秦風身上抹黑?。
“秦風已經死了!”秦蕙聽到有人在汙衊父親,就站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