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人。至於真話,”我咯咯地笑道,“我剛才說得全是騙人的,因為我是一個唯物主義者哦!”接著歪歪頭想了想,又補充道,“起碼我以前是唯物主義者。”在經歷了穿越時空、靈魂出竅等一系列事後,現在自己的信念正嚴重動搖。
“唯物……主義者,那是什麼?”胤禩疑惑地問。
我煩惱地揮揮手:“你知道那麼多幹什麼?真囉嗦!”
他聽了我無理的話竟也不惱,依舊語帶笑意地道:“那好吧!咱們換個話題,就說說你和四哥的婚事,如何?”
我聽了他的話,心裡難受,挪著酒罈又給自己倒了酒,仰脖喝下後,才悶悶地道:“說點別的行不行,你怎麼和胤祥一樣,哪壺不開提哪壺。”
“嫁給四哥不好嗎?四哥人雖嚴肅了點,但一向都得皇阿瑪器重,人穩重,又……”
“啊!”我大叫一聲,打斷胤禩的話,目露兇光地瞪著他,“八貝勒,你什麼時候變成八大媒婆了?怎麼也不通知我一聲,好給你捧個場。”我的話越來越無理,雖心裡也隱約覺得不妥,但嘴上偏沒個把門的。
“我只是不明白你為什麼不想嫁?是因為你喜歡的是九弟嗎?”他的聲音還是一貫的平穩,沒有著惱的跡象。我覺得他此時的聲音倒更像平時的他,一徑的溫和,不論對方說什麼都不會生氣。說好聽了是沒脾氣,難聽就是軟弱好欺。
“我為什麼要嫁?這根本和胤禟沒關係,好不好?”我翻著白眼道,“他們兩個我都不喜歡,再說你知道胤禛有多少老婆嗎?你知道以後他又會有多少個老婆嗎?一個加強營恐怕都裝不下。我為什麼要和那麼多女人去搶丈夫?”
“你不想和別的女人共享丈夫?”
“對!我要是嫁的話,必須是一夫一妻。我已經夠倒黴了,無緣無故來到這裡,居然連個婚姻法都沒有,我的權益得不到保障。我丈夫要是還敢娶小老婆,我就閹了他,讓他入宮當太監。” 我拍著桌子大叫。
他似乎被我的話嚇住了,半天也沒再出聲,古人就是這麼大驚小怪,我想。
忽然,大笑聲傳來,是那種最爽朗的大笑,轟轟的簡直像打雷。我不能置信地睜大眼瞪著笑得前仰後合的胤禩——那個平日總是笑得讓人如沐春風的少年,酒醒了大半。
他見我如此看他,笑得更是厲害,半晌後方停下道:“瑤華格格,你真是太有意思了。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雖然你說的話有些我聽不太懂,但我還是希望你能願望成真。”
“哦!”我呆呆地點頭,腦袋裡亂哄哄,根本想不起剛才說了什麼讓他高興大笑的話。
一時間,亭子裡沉默下來,我們兩人大眼瞪小眼,剛才酒喝得太猛,我又開始犯起迷糊。
“你為什麼一個人在這裡喝酒?”這個問題我早就想問了。依稀記得康熙在去年已經為這些成年皇子建了府,沒道理大半夜的他自己府裡不待,卻跑到皇宮御花園來。
第八章 遇險
“因為有喜事。”胤禩回答得漫不經心,但目光卻更加晶亮,隱約中似乎有什麼是半醉半醒的我不能理解的,“我額娘被冊為良妃,這裡景色不錯,正是慶祝的好地方。”
喜事?我歪著頭想了想,隱約記起那個神似胤禩的婦人。她被封為良妃,是不是以後就能常和兒子相見了?本該替她高興的心情,卻因想到胤祥母親的命運而變得不是滋味。
“但見新人笑,不聞舊人哭,真是這裡的特色呢!”我低著頭嘀咕。
沒想到那麼小的聲音也讓他聽見,他嘆道:“新人?你知道我額娘為等這天熬了多少年?年華不在的新人還是新人嗎?”
我渾身一震,酒醉而糊塗的大腦終於清醒了些,記起歷史上關於胤禩母親的記載,她原是罪籍的宮女,因為康熙一夕風流懷上龍種。可康熙的目光不會在一個宮女身上停留太久,所以她苦熬了近二十年,在兒子長大後,才被冊封為妃。
其實,皇帝的女人無論幸還是不幸都是相對的,胤禩母親和胤祥母親比較,已經可以算幸運,就連我那得寵的姑姑宜妃,表面風光的背後也不過是個孤獨的女人,因為康熙的選擇實在太多。
我張嘴想安慰他,卻不知該說什麼,亭子裡又變得安靜了。
良久,他輕輕地嘆了口氣道:“你走吧!”
我不知所措地看著他:“我……”
“噓!別說話!”胤禩邊說邊警惕地望著山下,我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可因酒醉而模糊的眼什麼也沒看見。
我張嘴想問胤禩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