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裡,兩隻眼睛象受驚的小鹿般看著我,長長的睫毛下,掩不住她的感激和欽慕,那一刻……”他好象又看到那時的合香,“那一刻,天地失色,萬物褪盡,只有她的那雙眼——”他輕輕一笑,好象自嘲,又好象炫耀。
孟可妍不再說話,撿起一塊小石頭,在地上一下一下的划著。墨君安靜默了片刻,低頭看孟可妍:“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很傻?”他直直的注視著孟可妍,彷彿這個答案很重要。
孟可妍不抬頭,又劃了很多下才說:“感情這種,誰也說不清,你以為它會稍縱即逝,可它偏就天長地久;當你想它肯定海枯石爛時,它卻只是曇花一現——所以,沒有什麼該與不該,發生了,它就在了;錯過了,它就走了!”她停了一陣又說,“你們錯在不敢爭,又不肯放,所以傷心總是難免的!”做為一個現代人,哪個不是愛情專家?她早看透了。
墨君安點點頭:“這些年,我一直想我們要是在一起,會多麼幸福——”他抱著那個夢不肯放下,雖然那朵夢之花早已枯萎凋零。
孟可妍站起身,拍拍手上的土說:“如果說你們在一起了,有兩種可能,一個是她入了你的宮,你們朝夕相對,最後厭倦,或者她成了爭風吃醋的犧牲品;再一個就是你舍了太子位,與她共居晟國——不過,這種可能似乎不存在,”她斜了墨君安一眼,“所以,就一個結局,她不是死在你的宮裡,就是就是死在對你愛裡!”她走進了屋裡,爬上床就睡覺了。
愛情這個東西,說了幾千年了,誰也弄不清,過去的事有誰能從時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