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她一口一個本王,不只夏七和赤白完顏御幾人不解,就連劫匪們也緊緊的皺起了眉頭。
捕捉到軒轅長歌話裡的關鍵,胡娘眉頭一皺,“你是漠北大殿下完顏塵?”
“好了好了,別猜了。”軒轅長歌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這欲拒還迎的態度更加讓胡娘以及眾劫匪確定,這個陰險狡詐的人就是漠北大殿下完顏塵。
漠北一個有兩個王子,一個早送來大轅皇朝為貴君,是不可能出現在這的,那麼,這個人,這身打扮,這身氣度,無疑就是完顏塵無疑了。
要是一般女尊國的男子,哪會有這般氣霸氣的。
而身後,六人則是滿臉不解的盯著軒轅長歌的後腦,不明白她那麼一句一句的“本王”加上預設是完顏塵是什麼意思?
“好了,算老孃技不如人,你們走吧!”胡娘頹廢的揮了揮手,只希望快點把這個瘟神送走。
然而,卻見那人不屑的輕笑一聲,大步跨了過去,一屁股歪在了主位上,身後的六人依次跟了過去站在她身後,形成一副瑰麗的畫面。
軒轅長歌翹著二郎腿,雙眸在鐵籠裡噤若寒蟬的眾人臉上掃過,“你以為我會空著手走麼?”
胡娘順著她的視線看去,見她雙眼停留在綁來的這些人人身上,哀嘆一聲,無奈的擺擺手,“罷了,罷了,人你也帶走吧。”
聞言,鐵籠裡原本噤若寒蟬鬱鬱寡歡的人立即拖著虛弱的身子站了起來,一道道火熱的視線討好的看著軒轅長歌,個個激動不已,這漠北大殿下真是她們的福星啊,人不但長得俊美,而且還這麼的有義氣,如果不是因為他是男尊國的男子的話,倒是想娶回來。
完顏御緊緊地盯著軒轅長歌的後腦,眉頭輕蹙了一下,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總覺得,她不是那麼好心的人。
果真……
只見主位上一身慵懶的女子眨了眨眼,無辜道:“誰說我要救人的?”
胡娘一愣,劫匪們也愣住,四周那一雙雙渴盼歡樂的眼神立即滅跡了下來,滿臉的不解,這……這漠北殿下不是要救她們的麼?怎麼又不救了?
夏七和赤白對視了一眼,在雙方眼裡看到了濃濃的不解,皇上弄這麼一通,不就是來救人的麼?這會兒……她們也不明白她想做什麼了?
軒轅長歌刷的合起摺扇,大喇喇的一揮手,吩咐道:“把你們擄劫的財寶都給爺交出來吧!”
聞言,胡娘狠狠一噎,有些氣急敗壞的吼道:“堂堂的漠北皇上,你還差這麼幾個銀子不成?”
胡娘這句話無疑是問出了眾人的心聲,一道道探究的視線投向軒轅長歌。
“唉……”軒轅長歌低下頭,垂頭喪氣的嘆息一聲,眼底還硬擠出幾滴清淚,“你們是不是知道啊,前些日子,本王娶了個小妾回家,她對本王真是太殘暴了,你們別看本王是一國王子,高高在上,其實,每天本王都得給那小妾買珠寶,買得不和她心意了,她就罰本王跪搓衣板,不給本王飯吃,不讓本王[上][床],這也就算了,問題是,她每天才給本王……一兩銀子啊!”
軒轅長歌話一出口,不管劫匪們還是被綁來的肉票們,齊齊的變了臉色,看向軒轅長歌的眸子變得鄙視無比,想不到,堂堂的漠北王子,居然是個懼內的主,沒本事震住自己的人,卻來這裡欺負弱小。
看著坐在主位上無賴耍潑的女子,完顏御一瞬間怔住了!心臟漏跳了半拍,那一瞬間的悸動說不出是什麼感受,呆呆的瞪著那張清麗脫俗的卻狂妄的小臉,心裡五味陳雜,她大張旗鼓的做這一切,是為了他麼?為了他鳴不平麼?
不得不說,這樣的一招是極其高明也是極其狠的,這樣的事情若是傳了出去,那麼,他那個大哥的名聲算是完全毀了,而父王,即便知道這事是假的,也不可能在將王位傳給他。
完顏御緊了緊手中的月圓彎刀,看向軒轅長歌的一雙眸破天荒的露出一種叫做柔情的東西。
夏七和赤白對視一眼,任由她們在怎麼遲鈍也知道皇上這是打定注意要把這屎盆子扣在那個素未謀面的漠北大殿下頭上啊。
只是,聽說那漠北大殿下完顏塵可是個很辣的主,殺伐果決,決勝千里,更是軍事奇才,堪稱漠北第一智者,皇上惹了這樣一個危險的人物,難道就不怕他報復麼?
如今的漠北,早已不是當初那個腹背受敵窮困貧瘠的漠北了。
“我說大殿下,你自己懼內是你的事,為什麼要來搶我們的錢財,你也不怕傳出去丟了你的臉面啊?”胡娘忿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