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軒轅長歌剛走,耶律青手中的碗便重重的放在了桌上,那雙犀冷的眸子,散發著冰封千里的寒意,叫整個寢殿裡的小侍哥哥噤若寒蟬。
起身,耶律青也大步走了出去,一張臉冷的如同極北苦寒之地的冰川。該死的女人,到底知不知道什麼是禮儀,他耶律青還坐在那裡用膳,她居然撇下他去找別的男人。
此時,一向清冷無波的耶律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回事,他一向冷然,試問世間,已經很少有事能夠牽動起他的情緒了,可不知道為何,最近,他的情緒波動好像特別的大,而且,每一次的波動好像都跟那個女人有關。
“真是禍害!”冰薄的唇瓣微微開啟,喃喃自語,帶著一股連自己都無法察覺的苦惱。
軒轅長歌去到宮初月寢宮的時候,那一個一襲紅衣的妖孽正在修剪著院子裡的花草,見到軒轅長歌的時候,妖媚的桃花眼微微一挑,有些陰陽怪氣到:“喲,是什麼風把皇上你吹來了,不陪你的嬌媚小侍真的沒問題麼?”
軒轅長歌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知道這個妖孽定是醋罈子打翻了,走了過去,軒轅長歌很是自然的環住他的腰,整個人慵懶的靠在他懷裡,嘴角勾起一抹誘人的弧度,“初月……是在吃醋麼?”
聞言,宮初月臉上閃過一抹緋色,卻是嘴硬的冷哼一聲,“有什麼好吃醋的,反正臣侍也習慣了,皇上愛去哪就去,別管臣侍。”
看著一臉嘴硬的宮初月,軒轅長歌笑了笑,放開環住他腰的手,“既然如此,那我就先走了。”
“軒轅長歌!”一聲中氣十足的吼聲響起,軒轅長歌剛剛轉身就見身後一抹紅影撲了上來,然而,還沒說話,整個人便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宮初月突來的舉動叫軒轅長歌一驚,來不及多想,軒轅長歌伸手環住了宮初月的脖頸,琉璃色的眼眸愣怔的眨了幾下,看著近在咫尺卻怒氣蓬勃的妖孽,軒轅長歌眨了眨眼睛,“你……嘶……”
軒轅長歌剛剛說話,唇上便印上了一個火熱的唇,然而,他卻沒有深入,而是張嘴,懲罰性的狠狠咬了軒轅長歌一口。
摸了摸已經流血的唇瓣,軒轅長歌皺眉看著宮初月,“初月,你屬狗的麼?”
就這樣毫無顧忌的將軒轅長歌抱在懷裡,宮初月妖媚的桃花眼微微一閃,裡面夾雜著風雨欲來之勢,閃著危險的光芒,“長歌,看來,我得采取點什麼措施,才能讓你不至於忽略了我。”
軒轅長歌不解的眨了眨眼睛,還未來得及發文宮初月便抱著她朝裡屋走去。
當看著宮初月走向那張大床的方向,軒轅長歌在遲鈍也知道他所謂的“採取措施”是什麼意思了。
這個人!
“砰”天旋地轉間,軒轅長歌被他狠狠的丟進那張大床上,還沒來得及坐起身子,整個人便被宮初月狠狠的撲在床上。
看著上面上面雙眼好像冒著火光一樣的男人,軒轅長歌無奈的皺了皺眉,“初月,別鬧了。”
“鬧?”宮初月音量提高了來,雙眼滿是惱火的看著軒轅長歌,“你覺得我在鬧?”
現在的這個人,什麼都好,為什麼在對於這種事總是這麼的遲鈍,一直以來,若不是他主動的話,恐怕到現在為止她也不會要自己一下的。現在,他都暗示,不,明示的這麼明白了,她不撲過來壓倒自己就算了,居然還說他在鬧!
真是讓人火大!
偏偏……軒轅長歌無辜的眨了眨眼睛,“不是麼?”
宮初月桃花眼危險的一眯,最後,終是陰惻惻的笑兩聲,“初月會讓長歌知道我不是在鬧的。”
說完,宮初月將軒轅長歌的手舉國頭頂,牢牢的固定起來,手慢慢的圍握住她不盈一握的腰肢,細細的[揉][捏],俊臉埋在她的脖子裡,沒有用牙齒,只用嘴唇,含著她那香軟的頸肉,嘖嘖出聲。
炙熱的唇瓣軒轅長歌白嫩的肌膚,每到一個地方,都會留下一片片[曖][昧]的緋紅,膚如凝脂,白裡透紅,極致的[誘][惑]。
“嗯……初月……”軒轅長歌身子一顫,有些顫音的叫著宮初月的名字,手被他牢牢的鉗制住,其實,軒轅長歌要掙脫開他很簡單,只是,他鉗制住軒轅長歌的手法極為霸道,若軒轅長歌一定要推開他的話,無疑一定會傷到他。
似乎是拿準了軒轅長歌不會傷害他一般,宮初月抬起頭,瑰麗的桃花眼裡閃過一抹得逞,雙眸認真的看著軒轅長歌,裡面閃爍著叫軒轅長歌所看不懂的執著,“長歌,我不喜歡你看別的男人,更不喜你關心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