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軒轅長歌的話,韓韻千黑眸微微一眯,軒轅長歌只覺得鼻翼間飄進一縷藥香,再抬頭,只見韓韻千一張放大的臉出現在了自己眼前,他機率黑髮淡淡的掃過軒轅長歌的衣襟,彷彿是要纏繞在一起,修長的手指輕輕的撫上軒轅長歌的臉頰,眼睛有些深沉道:“難道……韻千不是皇上的夫麼?”
這樣的隱晦口氣讓軒轅長歌的心狠狠一顫,呆愣的眨了眨眼睛,韓韻千淡淡的呼吸傳進鼻翼,有些香甜,這樣尷尬的姿勢讓軒轅長歌有些急促,一種羞赧直奔臉頰,頭微微一偏,避開了臉頰上輕撫著的指腹,雙頰泛上清晰的淡紅色:“你們畢竟是不同的。”
“不同?”韓韻千的音量突然提高了來,黑眸中帶著點點壓迫,“那皇上倒是給韻千說說,到底是哪裡不同?”
韓韻千緩緩收回自己的手指,那上面還有著幾絲細滑的觸覺,看著軒轅長歌略顯急切的面容,薄唇微微抿起,那雙如星空般璀璨的黑眸深處,潛藏著點點不快。
“你們……”
“該上朝了!”
軒轅長歌的話還未說完便被一個清冷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打斷。耶律青冷著一張臉從外面走了進來,直徑繞過韓韻千來到床前,一雙冰薄的眸子看著略顯凌亂的床榻微微閃了一下,繼而,在軒轅長歌一臉錯愕中,拿過一旁的衣服將她包裹起來,然後,好不停留的大步往門外走去。
看著耶律青抱著軒轅長歌遠走的身影,韓韻千黑眸如潭,那裡面盪漾出了細小的波紋,高深莫測的叫人看不出在想些什麼?
自韓韻千宅院出來,軒轅長歌任由耶律青抱在懷裡,的心有些不規則的跳著,手不禁摸了摸自己的臉頰,想著剛才和韓韻千有些曖昧的氣氛,還有韓韻千這幾日來怎麼說都有些不對勁的表現,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總覺得這個男人這幾日裡總是怪怪的。
似是想到什麼,軒轅長歌不禁有些自嘲的笑了笑,她到現在還記得和韓韻千下棋的那個夜晚,他眼裡的不屑,他的冷淡,雖然嘴角隨時勾著恰到好處的笑容,可是,眼裡卻是毫無溫度,那溫潤如玉的模樣倒是扮了個十足。
他總是一副對萬事淡漠的神態,好像這世上沒有什麼能夠讓他在意的人,然而現在,他卻似乎漸漸有了溫度,更準確的說,他漸漸的活了起來。
“怎麼,心還在那裡,要不要我將你在送回去。”
軒轅長歌正想著韓韻千事的時候,頭頂冷不防的想起一個寒徹透骨的聲音,愣了愣,軒轅長歌抬眸看向耶律青,見他粉嫩的薄唇抿出一個不悅的弧度,長髮漫揚灑在肩頭,露出那天工雕琢的仙人之貌。一雙冰薄的眸子此時透露著一種叫做不悅的東西。
軒轅長歌眨了眨眼睛,只當他是看自己幾天不上朝而生氣。
“沒有,我只是在想事情。”
“哼!”聽見軒轅長歌的回答,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聲,方才抬腳走了起來。
被他抱在懷裡,軒轅長歌有些愣怔,這個人,看起來很纖細,很柔弱的樣子,想不到,那纖細的胳膊竟是如此的有力,絲毫不像一個女尊國的男子,倒像是男尊國的。
不知不覺間,倆人已經來到了寢宮,軒轅長歌剛要下來,卻被耶律青放到了柔軟的大床上,軒轅長歌微愣了一下,以為他是要把自己放到床上,再讓她從床上下去,想著,軒轅長歌便要站起身子,然而,腳還沒有沾到地,頭頂便傳來一個清冷的聲音。
“把衣服脫了。”
驚詫了一下,軒轅長歌不自覺的伸手捂住衣領,有些驚悚的看著耶律青,“你,你要幹嘛?”
看著她那如同良家男子一般的模樣,耶律青嘴角破天荒的勾起一抹弧度,剎那間靚麗的如同春曉之花,秋中之月。
“上藥。”輕輕的倆個字吐出,放佛沾染了方才的笑意,就連語氣也溫和了不少,叫人生出有種身在雲裡的錯覺。
軒轅長歌還沒回神的時候,耶律青一雙素白纖細的手已經搭上了她的衣領,軒轅長歌一驚,立即往裡面縮去,一臉防備的看著耶律青,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錯覺,自從她這次醒來之後,這些人一個個好像都有些怪怪的。
宮初月一直不出現,韓韻千也像變了一個人,耶律青行為舉止更是叫人詫異,相較來說,還是完顏御比較正常。
對於軒轅長歌的躲閃,耶律青沒有表現出任何的不悅,反而將就著爬上床,冰薄的眸子帶著一點暖意,就那麼姿態撩人的坐在到了軒轅長歌的跟前,“把衣服脫了,我好給你上藥。”蠱惑般的說了一句,他的手就那麼肆無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