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事?還有,自己在他心中就是這麼沒用的人麼?
看了看天色,軒轅長歌悄無聲息的隱沒在了夜色,現在,自己不能出去,否則,一定會暴露行蹤的,爸爸留下來的人,一定無所不在,她得把他們全部引出來,然後……消滅!
出了韓韻千的院子,軒轅長歌直接去了慕以寒的寢殿,想來,最讓她省心的還是那個吃貨吧!
只是,軒轅長歌卻忽略了一個吃貨的破壞力!
站在屋頂上,揭開瓦片往下一看,軒轅長歌瞬間驚悚了,只見下面的人,這大半夜的,披著一件薄衣在屋子裡跑來跑去,滿屋的狼藉,瓷器玉器碎了一物,他就那樣跑過,腳上瞬間便流出了泊泊的鮮血。
一屋子的宮人被他亂的頭暈眼花,不停的跟著他跑,一個屋子,就好像鬥牛場那般凌亂,從他那漂浮的腳步,和酡紅的臉頰,不難看出,這個吃貨……居!然!給!她!喝!酒!了!
該死的慕以寒,怎麼同樣是喝酒,人家宮初月喝醉了就是安安靜靜的睡著,雖然狼狽,但是,人家至少惹人心疼,在不濟也像耶律青,喝醉了,雖然鬧騰了一點,但也不知道於像他這般。
他不但鬧騰,最重要的是,還特麼的費錢!
軒轅長歌一手緊緊的抓著屋頂的琉璃瓦,牙齒咬到發顫,這個該死的慕以寒,她怎麼那麼想殺人啊!
還跑,腳是不要了是不是?
軒轅長歌覺得,這一個月以來,自己從沒有一刻這麼的暴怒的,原以為他會省心一點,誰知道,她還真是呵呵了!
若不是此時時機不對,她非得下去親自將他打暈扔到床上呢!
深深的吸了一口氣,軒轅長歌便朝著御書房走去,她得回去冷靜一下,再者,耶律青此時也應該快醒了吧,若是看不見自己他又該多想了。
軒轅長歌回到御書房的時候,耶律青已經醒了過來,一向高貴清傲的人,此時,整個人如同丟了七魄一般的模樣,狼狽的坐在地上,一雙冰薄的眸子充滿了空洞,就這樣呆滯的看著別處。
軒轅長歌眉頭輕蹙了一下,眼裡閃過一抹不悅,大步走了過去,一下子將男人從地上抱了起來,“耶律青,你能讓我省點心麼?”這個男人,難道不知道自己生著病麼?這才一轉頭的功夫,他便坐地上了。
耶律青怔怔的看著軒轅長歌,“你去哪裡了?”他就知道這個女人的話不可信,說什麼會等他醒來,結果,她不知道趁著他睡著的功夫,去哪裡逍遙快活了,他真是瘋了才會聽她的話。
看著耶律青臉上難得出現的一絲委屈,軒轅長歌無奈的扯了扯嘴角,“我就出去走了一下,對了,青兒,天亮之後,找個御醫給韓韻千看下病,在叫人給初月熬點清粥,還有,叫人不要給慕以寒喝酒,初月也是,不許喝,還有的慕以寒的腳……”
軒轅長歌一股腦的吩咐著,卻沒見男人一張臉瞬間便降至冰點。
軒轅長歌轉過頭來,對上的便是男人一張如極北之地的三尺寒冰的臉。
軒轅長歌眉頭輕皺了一下,有些疑惑:“你,怎麼了?”
耶律青冰絕的眼睛微微彎起,卻是沒有半分的笑意,潤滑的指腹從軒轅長歌的肩膀一直遊移到下顎,爾後緩緩用力,輕捏起她的下巴,“是不是隻有那幾個人才是你的夫?”耶律青一臉不悅的盯著軒轅長歌,寡薄的口吻之中是不曾掩飾的威懾,冰眸裡一閃而過的寒光,鋒利如千刃。
“……”軒轅長歌一臉無語的看著耶律青,不用說,又吃醋了!
無奈的嘆息一聲,軒轅長歌有些無語的看著面前的男人,“瞎想什麼呢?你也是啊。”
“呵!我還以為,我是透明的!”耶律青冷冷的笑了一聲,那陰陽怪氣的模樣看得軒轅長歌嘴角直抽。
看了看外面的天色,軒轅長歌道:“時間不早了,我得先走,記住,按時吃藥!”
耶律青一臉委屈的看著軒轅長歌,也知道此時她還有很多事要做,便在沒有多說什麼,只是一臉淡漠的看著軒轅長歌,冰薄的眸子裡,是滔天的眷戀。
走到門口的時候,軒轅長歌忽然停了下來,“對了,我剛剛跟你說的,記得……安排一下。”
弱弱的說完一句,軒轅長歌立即跳了出去,這個該死的男人,弄出那種表情是要嚇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