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獨,永遠只會留給自己,在沒有人的時候一個人舔舐傷口,給別人的,就剩下那無邊無際的冰冷,而給自己的,便是淡漠。
而瞭解這個男人至深的軒轅長歌,自然也知道,這不過是這個男人表達不滿和撒嬌的方式而已,她沒有忽視,在自己說出第一句話的時候,男人一瞬間的僵硬,和那頃刻間便淡然無存的冰寒之氣。
好氣又好笑的嘆息一聲,軒轅長歌彎腰,拿起耶律青面前的藥仰頭便一飲而盡。
“你……”
耶律青一臉愣怔的看著軒轅長歌,冰薄的眸子裡閃過一抹疑惑,那……不是他的藥麼?
下一秒,耶律青瞳孔猛地一縮,一張有些蒼白的臉瞬間便紅透了起來,如同一個蘋果一般。
軒轅長歌一手摁住他的後腦勺,舌尖強勢的撬開他的唇舌,將那苦澀的藥汁異地不漏的灌進他的嘴裡,對這個彆扭的男人,就不能太溫柔,更不能隨著他的性子來,否則,一定會做很多的無用功。
把口的藥汁全部渡給耶律青之後,軒轅長歌才鬆了一口氣,直起腰便要站起身子,只是……
腰突然被男人狠狠的握住,在軒轅長歌一臉呆滯之下,他猛地站起身子,軒轅長歌一個不防,整個人便被他狠狠的壓在了案桌上,即將被退縮的舍也被男人狠狠的咬住。
“嘶——”軒轅長歌倒吸了一口涼氣,這個該死的男人這是在咬她麼?
直到嘴裡傳來了血腥的味道,耶律青才放開了軒轅長歌,一張冰霜似的臉上破天荒的帶著一抹羞意,有些窘迫的瞪了眼軒轅長歌,“哼!本國師不是那麼好非禮的。”
看著耶律青那彆扭的模樣,軒轅長歌嘴角勾出了這一個月來的第一個笑容,伸手拉了拉男人身上的衣服,“去後面睡一覺吧,你看你憔悴的。”
聞言,耶律青冰薄的眸子輕閃了一下,“你嫌棄我?”這個該死的女人,她也不問問,他是為什麼才憔悴的。
“我是心疼你。”
耶律青滿臉的冰寒,在聽到軒轅長歌這句話的時候,瞬間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羞澀到幸福的神色,不顧男人一臉詭異的樣子,軒轅長歌牽起他的手,二話不說走到裡屋,便將他推倒在了床上,“快點睡。”
耶律青躺在床上,一雙冰薄的眸子緊緊的盯著軒轅長歌,軒轅長歌也細心的發現,一向冷漠堅韌的男人,此時,那雙眸子裡,竟然噙著一抹叫做害怕的不安定感覺。
無奈的嘆息一聲,軒轅長歌伸手捂住他的眼睛,湊近他的耳畔柔聲道:“快點睡,我在這裡陪著你,你醒來後還看得見我。”
或許是軒轅長歌的話起了作用,片刻的時間,耶律青便沉沉的睡了過去,軒轅長歌坐在床前打量著他,看來,這段時間,這個男人真的算得上是心力交瘁了吧!
一個人,又要尋找自己的下落,又要管理著偌大的天下,又要跟搪塞著自己不上朝的原因,還有,這堆積成山的奏摺。
軒轅長歌無奈的嘆息一聲,自己到底何德何能,能讓他如此傾心相待!
還有,那個妖孽,他到底在哪裡?在外面有沒有受欺負,有沒有好好的,他那麼嬌貴,受不了一丁點的委屈和苦,沒有鬼谷,沒有她,他該怎麼生活呢?
看了一會耶律青,見天色漸晚,軒轅長歌便起身來到外面,開始批閱起面前堆積如山的奏摺來,她也希望這個男人能夠少辛苦一點。
直到夜幕降臨,軒轅長歌才把面前的奏摺批改完,動了動痠痛的肩膀,軒轅長歌疑惑的看著窗外,為什麼,感覺今夜的皇宮尤其的安靜,聽不到往日那種歡樂的氣氛。
如今的皇宮,縈繞著一股說不出來的感覺,有點悲慼的感覺。
出於疑惑,軒轅長歌起身,找出一套夜行衣換上,悄悄的潛入了夜色中,她也想趁著這個機會,去看看那幾個男人怎麼樣了?
自己的御書房離宮初月的寢宮是最近的,幾乎是沒有考慮的,軒轅長歌的身影便潛入了宮初月的寢宮。
走進寢殿的瞬間,軒轅長歌眉頭便緊緊的皺了起來,這是怎麼回事?絲毫感覺到不到一絲的人氣,沒有下人,也沒有侍衛,就連男人的身影也不在。不大的一個寢殿,即便被翻了個底朝天,依舊不見男人的身影,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