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的嘆息一聲,軒轅長歌道:“那你趴著吧。”這個該死的男人,明知道她對他那可憐兮兮,想哭又強忍的模樣沒有任何的抵抗力,他卻一直這樣對自己,真是的。
見自己的陰謀得逞,宮初月滿足的笑了笑,跟只偷腥成功的狐狸一般,他一手輕輕的撫摸著軒轅長歌的肚子,一臉盪漾的問道:“長歌,這幾日,我們每天都在一起,你說,你這裡會不會有我們的孩子了?”
“……”聽著宮初月的話,軒轅長歌嘴角抽了抽,額頭流下一滴冷汗,很明智的沒有在與他搭話。
見此,宮初月也不在意,反而越來越精神,一雙灼灼其華的桃花眼閃亮的看著軒轅長歌,“長歌,要是我們有了孩子,女孩就叫軒轅戀初,男孩就叫軒轅戀月怎麼樣?”說著,還不等軒轅長歌說什麼,宮初月自己到先紅了臉頰。
似是想到什麼,宮初月一下子爬了起來,一臉緊張的盯著軒轅長歌,“長歌,如果是男孩你會不會不喜歡啊?還有,你不會連我都不喜歡了吧?”當初,就是因為自己是男孩,母親生下他之後便將他丟給了爹爹,甚至,連爹爹也不要了,把他和爹爹丟在後院,沒過多久,爹爹便去世了,留下他一個人孤苦無依的備受悽苦。
長歌,會不會因為生出來的孩子是男孩,而不要他和孩子了!
看著男人那緋色的臉瞬間變得蒼白起來,軒轅長歌伸手敲了一下他的額頭,“宮初月,你整天都在瞎想什麼呢?什麼叫是男孩便不要了,那也是我的孩子,不管是女孩還是男孩我都喜歡。”
宮初月捂著被敲痛的額頭,一臉哀怨的看了軒轅長歌一眼,繼而哀怨的低下頭,弱弱的低語:“當初,娘有了爹爹的孩子的時候,也說不管是男孩女孩都喜歡的,可是後來,看我是男孩,還不是把我丟了。”
軒轅長歌一臉無語的看著宮初月,這個該死的男人這幾天是[欠][調][教]了是不是,她每說一句話他都得跟她犟是不是?
“宮初月,你給我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思想從你腦子裡丟了,真是的,我看你是太閒了才會胡思亂想,我看藏書閣的確需要個打掃的。”
聞言,宮初月狗腿的笑了笑,立即來到桌邊給軒轅長歌研墨:“長歌,我覺得,我這種粗人,還是隻適合做這種粗活。”
看著宮初月那狗腿的模樣,軒轅長歌無聲的笑了笑,有他們陪在身邊,真的很幸福,只是……
一陽,不知道在二十一世紀的你怎麼樣了?有沒有想我?有沒有好好的?
“長歌啊,我問你個問題?”宮初月一邊研墨,一雙桃花眼一邊一眨一眨的看著軒轅長歌。、
軒轅長歌發現,男人今日的問題,似乎特別的多呀。
“你問。”
宮初月有些猥瑣的笑了笑,放下手中研墨的活,屁顛屁顛的跑到軒轅長歌身側,雙眸一閃一閃的看著軒轅長歌,“長歌,你老實告訴我,在我第一次見到你的時候,就是你已經不是原來的軒轅長歌了那次,我在你的寢殿裡休息,還躺在你的床上,你有沒有覺得我很美?你說實話,你有沒有想撲到我,狠狠要我,把我要到哭的求饒的衝動?”
宮初月一臉興奮的八卦的模樣,在對上軒轅長歌那面無表情盯著他的琉璃色的眸子時,撇撇嘴重新回到了桌子一角研墨了,可那小眼神還是一眼又一眼無比哀怨的看向軒轅長歌。
他只是好奇而已,幹嘛那麼冷漠的看他。
軒轅長歌憤憤不平的批閱著奏疏,這個該死的男人,現在是在取笑她麼?還說什麼有沒有想要把他要到哭出來的衝動!特麼的她當然有,可是,在他們幾個的面前,她這個堂堂的女帝,什麼時候做過一次攻了。
哭出來!呵呵!哪一次哭著求饒的人不是她!!
“長歌,你生氣了是不是?”見軒轅長歌臉色不好,宮初月又弱弱的縮了過來,一隻手不停的揪著軒轅長歌的衣袖搖晃,就好像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小獸一般。
軒轅長歌瞟了一眼男人,眼裡忽然閃過一抹[邪][惡]的光芒,說不定,這是一個反攻的好機會。
說著,軒轅長歌便行動了,身子一撲,便將一臉錯愕的宮初月壓在了身下,而宮初月的錯愕,也僅僅是持續了一瞬,便笑的一臉風情萬種起來,雙手抬起環住軒轅長歌的脖頸,“原來,長歌還是有把我要到哭著求饒的[衝][動]的。”
“是,很有。”軒轅長歌危險的笑了笑,低下頭,立即堵住了男人的紅唇,一手順著他的腰際滑下,解開了那大紅色的紅衣,一手摩挲著攀上男人胸前的櫻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