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軒轅長歌眉頭皺了皺,抬頭看去,只見男人笑的膩歪的紅唇微微揚著,自命風流的搖著扇子,扇面上還是一堆的爛桃花,隨著他的湊近,微風吹來,那濃烈的幽香便撲面而來,一身金線繡邊的白色錦袍穿在身上有些鬆垮,鎖骨似露未露。
軒轅長歌眼裡閃過一抹嫌棄,這個風騷的男人,這是在求寵幸麼?
“跟著你?呵!你在開玩笑麼?”軒轅長歌剔著眉梢,一臉嫌棄的看著司庭軒。
司庭軒臉上笑容一僵,卻是一閃即逝,坐回身子,司庭軒毫不在意的笑了笑,“本公子也是開玩笑的,本公子喜歡的女人,是溫柔的,而不是你……”
剩餘的話,在軒轅長歌威脅的眼睛下,司庭軒被迫嚥了下去。
“唉……”收回視線,軒轅長歌悠遠而綿長的嘆息一聲,怎麼就這麼的難呢?
軒轅長歌坐在櫻花樹下,仰著如玉般晶瑩的臉龐,此時因為喝酒的原因,那傾國傾城的臉上染上一抹暈紅,更添誘人的氣息,哀怨的眼神如兔子一般楚楚動人,讓人看著心醉。
即便只是坐在她對面的司庭軒,也能清晰看到軒轅長歌的唇瓣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吐納吸氣間,淡淡的花香味散發出來,好聞極了。
平日裡還冷靜睿智的人,眼下卻是一陣恍惚迷糊,不知是不是被他這副困擾加弱勢的臉孔給迷惑了,司庭軒睿智精明的腦子出現了一瞬間的短路:“或許,我有辦法讓他恢復記憶。”
司庭軒話音剛落,就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一個耳刮子,師尊可是說過的,要將無葉門交給他,若是他恢復記憶了,那無葉門怎麼辦?再者,要想解了忘魂丹的藥性,那是多麼浩大的一個工程啊!他怎麼就這麼嘴賤!
想要改口的話,在觸及到軒轅長歌那雙熠熠生輝的雙眸時,頓時如同被水澆滅了一般,熄了下去。
“司庭軒,你說的真的麼?”軒轅長歌一個激動,立即站起身子,雙手重重的杵在石桌上,卻因為動作太大,整個人一個不察,便直接朝前撲了過去。
“唔……”司庭軒正想回答軒轅長歌的問題的時候,只覺得一股清新的味道猝不及防地襲面撲來,接著,臉上便被兩片唇瓣重重地撞了下,柔軟、帶著些許溼意,還有觸電般的酥麻感……各種異樣的觸感湧上他的心頭,司庭軒的臉頰霎時間就暈紅了一片,燒燙得驚人!
樓上,完顏塵皺眉看著下面的一幕,一隻手狠狠的捏著劍柄,死死地瞪著下面的那一幕,深邃倨傲的黑眸看不出任何的情緒,只是,從那死死地握住劍柄的手,可以清晰的看出,他在壓抑。
司庭軒被軒轅長歌猝不及防的動作弄的徹底懵了,即便知道她不是故意的,自己心裡竟然升起一種亂七八糟不切實際的想法。
而軒轅長歌卻毫不在意,依舊一臉眼冒金光的看著司庭軒,“什麼辦法?你真的能讓恢復記憶?”
司庭軒眼裡出現一抹震驚,側頭歪了一個角度,修長白皙的手指撫上自己的唇瓣,來回輕撫了下,露出困惑之色,為什麼?他也親過不少的女人,只是……為什麼,只是被這女人輕輕的碰了那麼一下,他便覺得,有些奇怪,卻又具體說不出到底是哪裡奇怪,只知道,這感覺,真的很好,叫人,沒由來的迷戀。
見司庭軒直覺無視了自己的話,軒轅長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這個該死的男人不會是在消遣自己吧?
“司庭軒,你不會是在消遣我吧?”
司庭軒身子一震,她湊得太近,好聞的清新氣味直直地鑽入他的鼻中,讓一向收放自如的他有些難以把持。
司庭軒一臉嚴肅的微微後退,腳下輕移,儘量地跟軒轅長歌拉開距離,莫不是,這個女人對自己做了什麼?自己才會變得這麼奇怪,他接近的過的女人可以說是猶如過江之鯽,為什麼,她給他的感覺,有些不一樣。
軒轅長歌被司庭軒那懷疑防備的眼神看得有些發毛,咬了咬牙齒,忍住暴走的衝動,有些咬牙切齒道:“該死的,你果真是在消遣我!”
“對!我就是消遣你的。”司庭軒急急忙忙的說完一句,不待軒轅長歌反應,直接跑了出去,甚至連自己一向裝逼用的摺扇也給丟了。
軒轅長歌回去的時候,遠遠的,便看見一抹有些圓潤的身影在那裡來回的小跑著,偶爾抬手擦擦額頭的汗水,宮門兩側的將領侍衛皆露出一種不忍直視的表情來。
軒轅長歌頭痛的揉了揉眉心,這個該死的男人,他又在亂什麼呢?
“慕以寒!”軒轅長歌大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