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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軒轅長歌放在床上,司庭軒坐在床邊靜靜的觀察著,再度得出一個結論,她,果真跟一般的女人很不一樣。
她就彷彿多重性格組成的一個人一般,在不同的人面前用不同的表情,醒著的時候是一個模樣,睡著的時候又是另外一番模樣,有時間,讓人恨得牙癢癢,為她不按常理出牌的做事風格,有些時候,又讓人莫名的心疼,為她執著不悔的精神。
軒轅長歌,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司庭軒看著床上的軒轅長歌,手不自覺的便伸了出來,在即將撫上軒轅長歌臉龐的時候,門突然被人開啟了來,接著,只見一向注重形象的完顏塵,僅僅穿著一件裡衣便走了進來,腳下,竟是赤著腳。
到底什麼事,叫他連鞋子都來不及穿了?這個男人一向都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的,這還是他第一次見他毫不在意形象的時候呢,還真是稀罕啊!
不看司庭軒一眼,完顏塵直接走到床邊,掀開被子,一個彎腰將便軒轅長歌牢牢的抱在懷裡,抬腳便要往門外走去,所有的動作堪稱行雲流水不帶一絲勉強。
見此,司庭軒一愣,連忙站起身子擋在了完顏塵面前,“你,你想起來了?”
原來,他這麼倉惶的趕來,就是為了長歌。
完顏塵腳步未曾停歇分毫,只是淡漠的丟下一句,“有這個女人在,我無法入睡!”
聞言,司庭軒忽然鬆了一口氣,繼而又諷刺的笑了笑,自己到底怎麼了?不是說要為他恢復記憶的麼?為什麼此刻,當以為他恢復記憶的時候會緊張害怕的無語復加,在得知他僅僅是因為不想跟她呆在同一家客棧的時候,又突然鬆了一口氣。
這……到底是怎麼了?
完顏塵並沒有將軒轅長歌扔出可客棧,而是抱回了自己房間,將她放到自己的床上。
站在床邊,完顏塵雙手環抱在胸前,就這樣看著睡夢中的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他很討厭她,這是毋庸置疑的,就像此刻,他看著她依舊會感到不舒服,可當知道司庭軒把她抱走的時候,他的行為總是不聽使喚。
似乎是本能的一般,就這樣衝下來將她抱走了,可這,明明就不是他心中所想所要做的,可為什麼,偏偏就這麼做了呢?
“真是麻煩的女人!”低咒了一聲,完顏塵便轉身開啟門走了出去。
他剛剛走,原本熟睡中的軒轅長歌卻猛地睜開了眼睛,琉璃色的眸子閃過一抹欣喜,咬住被子的一角,笑的如同一隻狐狸,看來,自己這段時間的努力也是沒有白費啊!稍見成效,不錯不錯,繼續努力便好。
【二十一世紀】
“還是沒有回來麼?”一個過了不惑之年的男子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臉上是一派睿智,一雙眼睛更是充滿了侵略性,是一個十足危險的人物,第一眼,就讓人覺得他太鋒利,有一種涉世已久的尖銳和鋒芒。
軒武殘陽恭敬的點了點頭,“回家主,[小][姐]說……想讓邢一陽恢復記憶之後就回來。”
“呵!”軒轅樺諷刺的低笑一聲,等著他恢復記憶好幫她出謀劃策麼?真是個不孝女,自己家的家業不管,倒替別人承擔起責任來了,莫不是去了幾天古代,便忘記了自己的指責。
他拼死拼活勞心勞力的開啟時空之門給她過去,為的是磨練她的心智,鍛鍊她的能力,可不是讓她去和那些男人談戀愛的,現在倒好,居然連家都不想回了!
看著軒轅樺陰鶩的眼神,軒武殘陽眼睛輕輕閃了一下,“家主,不如就在給[小][姐]一段時間吧,她……好像真的很辛苦。”
“呵!”軒轅樺冷冷的笑了一聲,這就承受不住了,想要成為一個合適的家主,管理這麼龐大的家族,她要承受的,遠遠比現在多的多,所以……
“你帶人過去,殺了他!若她還是不聽話,也將那些男人一併殺了。”
軒武殘陽驚愕的抬起頭,眼裡閃過一抹詫異,“家主,若是那樣,你不怕她恨你麼?”
“去。”沒有理會軒武殘陽的疑問,軒轅樺冷佞的吩咐著,每一代家主,都得經受的無數的挫折,不管是親情,友情,亦或是愛情,這些,都是他們所不能擁有的東西。
她們只要有一顆冷血的心,和殺伐果決的鐵血手腕便可!
軒轅長歌看著面前一臉蒼白憔悴的司庭軒,不停的咂了咂嘴,“司庭軒啊司庭軒,你也剋制著點啊,我才三天沒有看見你,你怎麼就成了這模樣了,你看看你如今的樣子,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