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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軒轅長歌那霸氣側漏又凶神惡煞的模樣,青竹不由自主的後退一步,本能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覺得後背一陣發涼,瞟了一眼自家少主,只見他臉上雖然還是冷冰的不見任何表情,只是那雙鳳眸裡,存了滿滿的喜悅。
青竹撇撇嘴,現在,公子應該不會在想著走了吧!那太好了,這樣,他就可以繼續留下來捉弄她身邊那個叫赤墨的暗衛了,真好玩,青竹有些猥瑣的笑了笑,嬌小的身子悄悄的退了出去。
軒轅長歌嘆息一聲,一把拽住百里兮帆的手,拽著他便往裡面走去,“給我去把你這身白衣服換下來,穿回原來的樣子。”
百里兮帆沒有說話,也沒有掙扎,只是任由軒轅長歌拽著,若是軒轅長歌此時回頭,一定會被身後男人那明媚的笑容迷得暈頭轉向。
把百里兮帆拉近裡屋,軒轅長歌也不看他一眼,直接扯著他身上那件所謂給妻主戴孝的素白衣服給脫了下來。
百里兮帆妖媚傾絕的面容上,一雙澄澈的鳳眸溫柔得幾乎要滴出水來,細碎的長髮覆蓋在那片光潔的額頭上,垂到了纖長而濃密的睫毛上,一臉喜悅的看著軒轅長歌,整個人放鬆身子,讓軒轅長歌胡亂的脫著自己的衣服。
素潔白衣被軒轅長歌整件扯了下來丟在一側,白衣之下……是軒轅長歌見過不止一次的俊美身軀,細膩白皙的肌膚吹彈可破,溫潤如玉,就是連女人都比之不及。
軒轅長歌移開視線,拿過一旁的緋色衣服給男人套了上去,把他的身子嚴嚴實實的捂了個透徹,利落的在百里兮帆腰間繫上一跟腰帶,軒轅長歌沉聲道:“以後,不準隨意把身子露出來,一點也不可以,更不準動不動就離開。”
軒轅長歌黑著一張臉,剛想後退一步,拿過被他扔到桌上的憑藉,腰間一緊,整個人被男人狠狠的抱在懷裡,似乎要將她揉進骨血。
“妻主,你愛我麼?”百里兮帆一雙鳳眸此時噙滿了認真,還有一抹小心翼翼的擔憂。
軒轅長歌沒有說話,只是面無表情的看著百里兮帆。這個該死的男人,都到了現在了,居然還問這個問題,她若是不愛他,又怎麼會讓他呆在自己身邊,寵愛他,又怎麼會為了讓他的傷勢痊癒而答應娶樓炎冥,又怎麼會……
看到軒轅長歌緘默,軒轅長歌只覺得一顆心在以不能承受的速度往下掉,他從來都沒有這麼惶恐過,生怕從軒轅長歌嘴裡得到一個叫人絕望的答案……
摟在軒轅長歌腰際的手,因為無法剋制的憂懼而在輕微的顫抖,一寸寸的收緊,卻似乎……無法拉近兩顆心的距離。
百里兮帆從來沒覺得時間這樣漫長,漫長到如此煎熬。
把軒轅長歌的沉默看在眼裡,百里兮帆有些自嘲的勾了勾嘴角,轉過身子,便要走,軒轅長歌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上前一步,一把抱住男人的腰,咬牙切齒道:“百里兮帆你給我聽清楚,我軒轅長歌愛你,一輩子都不會放開你的手,除非我死!”
百里兮帆腳步一頓,那雙妖媚的鳳眸裡閃過震驚,對方不太好也可以稱之為咬牙切齒的話了,可聽在他的耳裡,卻覺得格外的溫馨。
百里兮帆轉過身子,濃密纖長的眼睫毛扇子似的輕輕一合,再度張開,漆黑清亮的眸子裡彷彿有一道流光劃過,打在軒轅長歌的身上,幾乎要將她的骨頭都給打酥了。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有些心虛的瞟了眼百里兮帆,“我先走了。”軒轅長歌走到一半,似乎是想到什麼又折回來,拿起桌上的憑藉塞進百里兮帆的手裡,見男人一瞬間又冷下臉來,軒轅長歌連忙道:“諾,這個可不是我還給你的,這個呢,你收著,就當作是自己的嫁妝。”
想要扔掉手裡憑藉的百里兮帆,在聽到軒轅長歌嘴裡那個“嫁妝”的時候,整個人都不動了,一個人在心裡反覆的唸叨著“嫁妝”兩個字,嫁妝麼?是啊,他已經是長歌的夫了,是該有嫁妝的。
九千萬兩黃金,真是一筆龐大的嫁妝。
看著百里兮帆終於滿意下來的模樣,軒轅長歌也扯了扯嘴角,慢慢的走了出去,她還有一個書房的奏摺要批改呢!難怪古代的皇帝都會早死,像這樣下去,不死才怪呢?
軒轅長歌剛剛走到御花園,只見百里羽兮一臉不悅的看著自己,他一身素白的衣服,銀髮飄飄的含在花叢中,彷彿一個勿入人間的仙子一般,到處都透著一股唯美的模樣。
不等軒轅長歌說話,百里羽兮一下子便撲了過來,滿臉控訴的看著軒轅長歌,“聽說,你要拋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