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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長歌一臉的石化,僵硬的抽出被司庭軒握在手裡的手,一臉同情的看著他,“司庭軒,你沒告訴我,那藥會傷了你的腦子!”
“傷了腦子?”司庭軒皺眉呢喃了一句,這才反應過來軒轅長歌是在罵他,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什麼叫也?”|司庭軒抬頭看著軒轅長歌,那雙眼睛眯的跟什麼似得。
“……”軒轅長歌看著他,眼裡同情越發的旺盛,“沒事,我知道這對你來說很難為情,畢竟,成了一個不能那啥的男人,還不如做個女人!”
“你說什麼?”司庭軒眼睛眯的更加的細了,垂在身側的拳頭也死死地握了起來,這個該死的女人,是說自己那什麼了是麼?
“看來,你對我的能力很懷疑啊,既然如此,那我不證明一下都對不起你了。”說著,司庭軒夢的的站了起來,一個彎腰便將軒轅長歌橫抱了起來,大步往裡面走去。
軒轅長歌眼睛眨了一下,知道自己可能是誤會了。
“那啥,我開玩笑的,你先把我放下來。”
司庭軒不理會軒轅長歌,直接抱著她往裡走去,臉上的煞氣到處外洩,這還是軒轅長歌第一次看見男人這怒氣騰騰的模樣。
“司庭軒你瘋了是不是,快點把我放……啊!”
一個天旋地轉,軒轅長歌被司庭軒重重的丟在了床上。
“你媽的司庭軒,你瘋了是不是?”頭被撞的暈乎乎的,軒轅長歌急的破口大罵,一手扶著暈了的頭,一邊顫顫崴崴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只是,才剛剛坐起,肩膀上便傳來一陣酥麻之感,接著,整個人便癱軟在了床榻之上。
“你,你卑鄙!”躺在床上軒轅長歌忿忿不平的瞪著司庭軒,這個該死的男人,自己不過是誤會了,說錯了話了而已,他有必要這麼激動麼?
軒轅長歌不知道的是,對於司庭軒來說,已經覬覦她許久了,只是一直都在苦苦的壓抑,如今,又被她這麼一刺激,這種事,別說是司庭軒了,只要是個男人都忍受不了,更何況,還是被自己覬覦的女人這麼說。
他一定要讓她知道,自己到底行不行!
司庭軒站在床前,那雙眼睛漫不經心的盯著軒轅長歌,裡面正醞釀著一些軒轅長歌所看不懂的東西,他一手解開外面那件華麗貴氣四射的衣服,剛剛挑開衣帶,那衣服便話落了下倆,露出裡面層層疊疊的衣服來,依舊是華麗風騷無比。
除了覺得司庭軒悶騷之外,另外一個棘手的問題就是……
特麼的司庭軒,他是來想真的麼?瘋了是不是?他難道不知道自己的身份麼?她可是女尊國的!他是男尊國的,這倆人可是牛馬不相及的。
“司,司……司庭軒,你想做什麼?”
“做你!”司庭軒乾脆利落的吐出兩個字,一件華麗的衣服又掉了下來。軒轅長歌連心都快跳到嗓子眼了。
當下,咬咬牙,便扯著嗓子吼道:“師傅!師傅!你徒弟要非禮我!救命啊!快來救……唔……”
還未說完的話被司庭軒乾脆利落的堵住了。
“唔……”軒轅長歌無力的掙扎著,雙眸死死地瞪著司庭軒,司庭軒雙手撐在軒轅長歌之上,粗暴地啃著她的唇瓣,牙齒廝磨著她,吸得軒轅長歌又疼又麻。
這個該死的白眼狼,自己好心好意的來看他,他竟然妄想對自己……
看著軒轅長歌那恨恨的眼神,司庭軒眉頭皺了一下,這個該死的女人,跟他在一起就是這種眼神,跟別人在一起的時候則笑的跟得了病似的!他司庭軒怎麼不知道自己怎麼這麼差勁了。
“嗯!”唇瓣上突然傳來一陣刺痛,軒轅長歌悶哼了一聲,她似乎已經嚐到了口腔裡那濃厚的血腥味,這個該死的花孔雀,他是屬狗的是不是,居然咬她!
司庭軒抓起軒轅長歌的雙手按在了床頭之上,粗魯地吻著,不能說是吻,而是啃咬,他近乎要把軒轅長歌給吻殘了才安心一樣,這已經不是吻了,而是他的怒氣,騰騰的怒氣全都噴灑在了軒轅長歌的臉上,讓她的面板都微微的顫慄起來。
該死的!如果老天在給她一次機會,她真是瘋了才會踏進這裡一步!
這個男人到底是餓了多久,飢不擇食了是不是?
呸!察覺到自己用了什麼形容,軒轅長歌在心裡將自己狠狠的唾罵了一頓,被這個氣的都不會形容了麼?
“唔!”軒轅長歌覺得,自己快要窒息了,想要叫停,想要他停止這場以吻宣洩的方式,可是嘴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