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有些嬌嗔的瞪了眼軒轅長歌,“我以前生病也沒吃藥的,過幾天就好了。”
“啊!你又打我!”宮初月揉著被敲疼的額頭,齜牙咧嘴的瞪著軒轅長歌,那雙水潤的桃花眼裡,慢是委屈。
“你就那麼喜歡自虐是不是,我就是說你幾句,你就不高興了,誒,宮初月你是不是太小心眼了。”
宮初月看著軒轅長歌忽然不說話了,好一會,他突然坐起身子,柔軟的身子瞬間撲進軒轅長歌懷裡,雙手牢牢的抱住軒轅長歌的腰,臉上一直以來苦苦為續的表情瞬間便崩塌了來。
“長歌,我以後一定會乖乖的,不會在做讓你生氣的事情了,你不要討厭我好不好?”
聞言,軒轅長歌悠悠的嘆息一聲,這件事,這個男人本身就沒有參與,但是,軒轅長歌敢保證,他若是會武功的話,也一定會參與了。
她只是想嚇嚇他們,叫他們明白,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卻再一次的忽略了這個男人的敏感,他本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人,在遇到自己之前,過的一直都是如履薄冰的日子,一顆玻璃心,一碰便碎,可憐的叫人心顫。
伸手,軒轅長歌輕輕的環住他的身子,親了親他的頭髮,“我沒有怪你,這件事本來就不是你的錯。”
宮初月從軒轅長歌懷裡仰起一張絕美的小臉,委屈更甚:“那你還吼我!”
長歌是他的所有,他宮初月即便一無所有也不能失去長歌,所以,長歌每一個厭惡的表情,冷漠的話語,都是對他最大的懲罰,他很害怕,害怕長歌終究會煩他。
軒轅長歌伸手戳了戳他的臉,“初月,別那麼記仇。”
宮初月:“……”
看著終於一臉滿足睡著的宮初月,軒轅長歌無奈的失笑出聲,方才看著他眉頭緊蹙的模樣,本以為是被病痛折磨的,誰知道,他竟然是因為自己昨晚說了他幾句,便一直記著,就連睡夢中也不忘。
交待小侍好好照顧宮初月,軒轅長歌便回了自己的寢宮。
剛剛走進寢宮,赤墨一臉複雜的便出現在了寢殿裡,見到軒轅長歌的時候,微微行了一禮,“皇上,莫貴君和百里貴君出宮去了,屬下跟蹤了一段路,發現他們的方向正是雪原之巔。”
軒轅長歌一口茶水還來不及喝下,便立即從凳子上彈跳了起來,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赤墨,“你說什麼,他們倆個!”
“嗯。”赤墨也是一臉凝重的點了點頭,看著軒轅長歌欲言又止了好幾次。
“想說什麼便說吧。”軒轅長歌煩躁的坐了下來,一張臉陰沉的害怕。
看著軒轅長歌那明顯帶著怒氣的話,赤墨微微僵硬了一下,“皇上,百里貴君是一個很驕傲的男子,本來就不喜歡欠別人人情,而莫貴君,他身為暗閣閣主,更是一心將皇上視為自己最重要的人,不只是他們倆個,其餘的貴君也是一樣的,皇上那天這樣對他們,也難怪他們會私自去雪原之巔了。”
軒轅長歌挑眉看著赤墨,語氣沖沖的,“你是意思是,倒是我的不對的。”
“屬下……不是這個意思。”赤墨尷尬的扯了扯嘴角,好吧,她其實就是這個意思。
“哼,備馬!”懶得和赤墨計較,軒轅長歌冷冷的吩咐了一句,這倆個該死的男人,怎麼那麼喜歡多管閒事,即便要去,也調查一下啊,再過幾日就是進入雪原之巔最好的時機,他們偏要現在不要命的衝著去。
真是氣死她了!
赤墨出去後不久,一襲白衣飄飄的的韓韻千走了進來,他冷著一張臉,直徑走到桌子旁坐下,臉色陰沉的可怕。
看著他的模樣,軒轅長歌不解的皺了皺眉,“怎麼了麼韻千?”
韓韻千坐在桌旁,一臉怒容的直視著別處,看了很久很久,終於黑眸的深處發過了一抹複雜情緒,就猶如一團纏結在一起的繩線,解不開,冷佞的眼神猛地朝著軒轅長歌射了過來,“皇上又要拋下臣侍一個人去哪?”
看著韓韻千的模樣,軒轅長歌微微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更是無奈的搖了搖頭,“韻千,雪原之巔冰冷刺骨,你身體薄弱,留在這裡便好了。”
韓韻千眼底深處猛地迸發出一道細小的火焰,不明顯,卻也讓人無法忽視,“皇上的意思是,臣侍會是你的累贅。”
“韻千,你想哪去了。”軒轅長歌無奈的看著韓韻千,這個男人,總是喜歡亂想。
“去的時候記得等我。”帶著怒意的丟下一句,韓韻千又風風火火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