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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整個晚上,每個人都做著不同的事。
慕以寒與自己面前的食物奮戰著,偶爾抬頭瞪一眼蘇淺。
莫修染心口則如同抹了蜜一般,一臉紅暈的坐在軒轅長歌身側,偶爾嬌羞的看了一眼軒轅長歌,那模樣,活像一個新夫。
蘇淺則是一整晚皺著眉頭,思慮著怎麼將百里兮帆徹徹底底的變成自己的人。
慕離則是看著百里兮帆和軒轅長歌之間那細微的火焰波動,眼裡幸災樂禍不減。
慕以戀掐著掌心,一臉怨毒的瞪著慕以寒,就憑那樣的草包,憑什麼能得到那樣一個女人!傳聞你,那軒轅女帝根本不是這個樣子的不是麼?為何此刻卻……
而百里兮帆則皺著眉頭的任由軒轅長歌那炙熱的視線停在自己身上,妖孽從來沒有覺得自己有這麼的煎熬過,這個女人到底是有多無恥,明明知道他是別人的未婚夫,還對著他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
現在,卻又冒出一個身為皇子的夫來,而她,也搖身一變成為了軒轅王朝的女帝。
最讓他無法忍受的是,那個該死的無恥女人,為什麼一晚上總是這麼曖昧的盯著他!
軒轅長歌慢悠悠的飲了一口面前的酒,看向百里兮帆的眸子越發的深邃,嘴角的弧度也越發的大。
而一向厚臉皮的百里兮帆,也終於被軒轅長歌那肆無忌憚的眼神給看的惱怒了。
“砰”手重重的拍上面前的桌子,一聲悶沉的巨響響起,那桌子瞬間便四分五裂了,整個大殿瞬間安靜了下來,一道道目光探究抑或看戲一般的看向那風華絕代的妖孽。
軒轅長歌頗為平靜的點了點頭,嗯,果真是妖孽的性格,無法無天的彷彿整個世界都是他的地盤一般。
百里兮帆起身,徑自拖著長長的華麗衣襬走了進來,精心點綴的眉眼斜斜勾上鬢角,宛若千年修煉的狐妖,無視所有人的探究,百里兮帆直徑走到軒轅長歌面前,微微俯身,妖媚的鳳眸危險的盯著軒轅長歌,“再看,你信不信我挖了你的眼睛?”他的聲音清脆旖旎,撩人心湖,那周身的壓迫卻叫人不寒而慄。
整個大殿所有大臣的心都差不多提到了嗓子眼,丞相自己也是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真不知道這個不孝女從哪裡找來的這樣一個男子,直接是個禍水,她看,總有一天,整個丞相府都會因他而徹底的瓦解的。
誰曾想,丞相今日竟然一語成讖!
看著面前的男人,軒轅長歌忽然想到,他們初見的時候,男人好像也說過這麼一句話,當初,好像還叫自己自剜雙目來著。
笑了笑,軒轅長歌伸出手,將他垮下來的衣服給拉了起來,遮住了裡面因俯身而露出了風情,無奈道:“兮帆,怎麼還是不穿裡衣,你以為人人都像我這麼淡定麼?”這個該死的男人,這樣也不怕那個偽君子獸性大發撲了他麼?
聽著軒轅長歌那自然的語氣,那和句話的內容,百里兮帆的心忽然抽痛了一下,妖媚的鳳眸有些茫然的看著軒轅長歌,她,是怎麼知道自己不喜歡穿裡衣的?
看著面前這張容顏,百里兮帆無端的生出一種將其狠狠壓倒,然後……
可是,心中的衝動越發強烈,而他,卻什麼都想不起來,思及此,百里兮帆更加的煩躁了。
“你到底想從本公子身上得到什麼?”
“砰”一掌拍上軒轅長歌面前桌子,“哐當”一聲,那桌子應聲而碎,慕以寒正要夾菜的手便這樣僵在了半空,看著灑了一地美味,慕以寒鼻子一抽一抽的,眼看就要哭出來,慕離連忙派人給自家那吃貨弟弟送了一份吃的。
即便面前的桌子碎裂了,軒轅長歌臉色也未曾變換分毫,而是無比自然的拉起百里兮帆的手,“手傷到了沒有?”
百里兮帆渾身一顫,手心下的觸感,竟是如此的溫暖,纖細的手指微微動了動,心中騰起一種將其狠狠握住的衝動。
只是……
“小漠,你有沒有怎麼樣?”
蘇淺一把將百里兮帆拉了起來,一雙眼睛不悅的瞪著軒轅長歌,“皇上難道就真的對別人的夫情有獨鍾麼?”
“淺兒,住嘴!”
聽著蘇淺那大逆不道的話,蘇子蘭立即起身呵斥了一句,一張臉上驚得一陣青一陣白,這軒轅女帝的心狠手辣,可是全天下皆知的,那果決剛毅的手段,是他們每個人所望塵莫及的,她可不想惹上這樣一個人。
看著蘇淺的舉動,寧國女皇也不悅的皺了下眉頭,“蘇愛卿,你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