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女人的地方就是家,不管是在現代,還是在古達。
最讓他無法容忍的是,為什麼哪裡不好穿,卻偏偏來了這女尊國,還讓這女人身邊有了不少人,打不得,罵不得,遣不得,一個個嬌滴滴跟女人似得。
要是在男尊的話,不管什麼人,直接踢了在說。
邢一陽又無比幽怨的看了眼軒轅長歌,這個該死的女人,怎麼就那麼能招桃花!
對上邢一陽那幽怨的眼神,軒轅長歌眉頭一皺,提著眉梢不悅的瞪著他,“你一個人在瞎琢磨些什麼呢?”
“琢磨怎麼把你身邊的爛桃花給除了。”邢一陽直言不諱,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睛猩紅猩紅的。
軒轅長歌越發的覺得,真的不是邢一陽有毛病,而是他這具身體有毛病,要不然,這強勢的一面,做完顏塵的時候怎麼沒體現出來呢。
“我告訴你,你不準動他們一根汗毛,不然,我就跟你拼了。”
聞言,邢一陽腳步一頓,一雙眼睛直愣愣的看著遠處,卻醞釀著一種暴風雨前夕的寧靜。
抱住軒轅長歌的手猛地收緊,一句話,似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一樣,“死女人,你信不信我現在就辦了你?”
軒轅長歌慫了,一臉鬱悶的任由邢一陽抱在懷裡,這個男人的無恥程度,可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
走進一家裝潢考究的客棧,邢一陽乾脆利落的放下一錠銀子。
軒轅長歌挑了挑眉,這貨哪來的銀子,出手這麼大方,看起來很有錢的樣子。
掌櫃激動的拿起面前的銀子,一雙眼睛似乎要黏在邢一陽臉上,好俊俏的男子,就是看起來有點害怕的感覺,身上的氣質太過於強悍了。
“倆位,只剩下一間雅間了,另外一間被剛剛來的一個白衣男子開了。”
軒轅長歌點了點頭,知道那是韓韻千,“不用,一間就好了。”
難得見軒轅長歌那麼主動,邢一陽嘴角微微勾了起來,剎那間彷彿點亮了萬里河山,看得掌櫃眼睛都直了。
瞥見掌櫃的女人看邢一陽的眼神,軒轅長歌眉頭不悅皺了起來,伸手捂住邢一陽的臉,一臉警告的看著掌櫃,“看什麼看,在看把你眼睛挖出來。”3
掌櫃呵呵的笑了幾聲,沒有說話,不知道為什麼,看著這倆個人總覺得男女有種混淆的感覺,這女子看起來很弱的樣子。男子又太強悍了。
軒轅長歌下意識的動作,卻讓邢一陽徹底的溫暖了起來,使勁嗅了一下那隻捂住自己半塊臉的手,張嘴,含住軒轅長歌的指尖,猛地一吸。
“嗯……”指尖傳來一陣酥麻的感覺,軒轅長歌身子一軟,一聲低吟不受控制的從紅唇裡傾瀉而出。
前面的掌櫃回頭看了一眼,她年紀也不小了,當然知道這聲音是怎麼回事,只是,沒有想到這個男子這麼……那啥啊,不但敢在外面就這樣,而且,居然是他主動。
軒轅長歌紅著臉瞪著邢一陽,只要跟著該死的男人在一起,丟臉的永遠都是他。
一把抽出被邢一陽含住的手指,軒轅長歌氣惱的把頭偏向一邊,見此,邢一陽也不腦,反而笑的更歡了。
軒轅長歌鬱悶不行,這個男人今天一定是嗑藥了。
“客官,就是這間了。”掌櫃站在門口殷勤的指著面前的屋子,她一般是不親自送客的,但是,今夜一夜便破例了兩次,一次是那個白衣公子,如謫仙一般 人,現在,就是這次了。
邢一陽點了點頭,抱著軒轅長歌便要進去,經過門口的時候,軒轅長歌伸手一把抱住門板。
邢一陽腳步一頓,“做什麼?”
“你把我送去韓韻千的屋子。”
聞言,邢一陽一張臉瞬間便徹徹底底的沉下來,該死的女人,說什麼開一間屋子,原來打的就是這個主意,果真,就不能對她抱有一絲的期待,他邢一陽還沒死的,她就想找姘頭。
她做夢呢!
看著邢一陽越來越冷冽的眸子,軒轅長歌吞了吞口水,“看什麼看?眼睛大了不起?”
邢一陽眸子輕輕的一眯,把那漫天的危險和怒火隱沒了起來,不陰不陽的盯著軒轅長歌,緩緩的吐出一句:“我會讓你知道我到底有多了不起!”
黑著一張臉說完一句,邢一陽抱著軒轅長歌大步走了進去,猛地將她扔到那張柔軟的大床上。
軒轅長歌整張臉都皺到了一起,偏偏被他給點了穴道,動不了分毫。
聽著裡面的舉動,掌櫃在外面笑的一面曖昧,“公子,溫柔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