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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軒轅長歌一臉鬱悶的坐在銅鏡前,看著鏡中的自己,脖子上全是醒目的吻痕,就連衣服也無法將其遮掩分毫,就這樣赤露露的暴露在外面,這樣出去,她還不得被羞死。
尤其,還是在如今的女尊國。,
回頭,軒轅長歌恨恨的瞪了一眼靠在窗戶上笑的滿面春風的男人,白森森的牙齒狠狠的磨了磨,該死的,果真是不能愉快的相處了,他這是餓了幾千年了?
似乎是看透軒轅長歌的疑惑,邢一陽好心的勾了勾嘴角,不羈的看著軒轅長歌,“除了碰你,我就沒有碰過其他的人了。”
“哼!”從鼻子裡冷冷的發出一聲冷哼,證明自己不相信他的鬼話。
足靨的男人,慵懶的如同一隻高貴的波斯貓,一舉一動之間迷人眼。
“對著除了你以外的人,我硬不起。”確實如此,在遇見她之前,她一直是以禁慾著稱的,在那麼一度時間裡,他也以為自己是不是有什麼毛病,訪遍名醫也絲毫不見起色。
看著女人在面前搔首弄姿,只覺得煩躁,噁心。
可當在廁所見到她的那一次開始,只是離她近了一點,她便忍不住的起了反應,所以,那個時候,他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便將她綁了回去,狠狠的打上了自己標籤。
只是,這個該死的女人也太不識好歹了,居然還敢逃跑。
三人匆匆吃了早飯,便踏上了回京的路,只是……
韓韻千那總是在她脖子上留戀的眼神叫她很是尷尬。
站在馬車旁,軒轅長歌不自在的把頭微微偏向一邊,“韻千,你不要這麼看著我。”
韓韻千深邃的黑眸盯了軒轅長歌好一陣,沒有說話,伸手遞給軒轅長歌一個白玉瓶子,轉身便掀開了車簾。
就在軒轅長歌以為他不會說話的時候,他卻悠悠的冒出一句,“昨晚,皇上的聲音似乎大了點,吵得臣侍一夜無眠。”
“……”軒轅長歌一臉僵硬的站在原地,就連手中握著的白玉瓶子也覺得十分的燙手。
他他他,他這是什麼意思?
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拍掉臉上的紅暈,軒轅長歌剛想爬上馬車,整個一個天旋地轉,便被人攔腰抱了起來。
韓韻千低頭看了眼軒轅長歌,“不準跟別人呆在那麼小的空間裡。”
該死的女人,看來他昨晚是沒有餵飽她,這天才一亮,竟然就和別人勾搭在一起了。
被邢一陽強勢的抱在懷裡而且還是在馬背上,軒轅長歌多少有寫尷尬,“你放開,我自己會騎馬!”
“你確定?”邢一陽剔著眉梢,一雙好看的眸子在軒轅長歌尷尬的部位一直流連忘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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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長歌臉一紅,揚手,一個巴掌便揮了下來,卻被邢一陽狠狠的夾住,軒轅長歌悲憤了、
來到古代之後,她的武功明明精進了不少,就連這貨是完顏塵的時候也不是自己的對手,這怎麼才往先打走了一遭回來,便成了打不死的小強了呢?
她到成了那個弱勢的一方了。
趁著邢一陽去休息的時候,軒轅長歌悄悄的將韓韻千給她的藥擦了脖子上,邢一陽回來之後,也不說話,只是一雙眼睛陰惻惻的盯著她,盯得她毛骨悚然。
於是,夜晚一到,軒轅長歌又被很很壓榨了一夜,第二日起來,脖子上的痕跡越發的明顯了,即便如此,軒轅長歌是在再也不敢用韓韻千的給的藥了,只得這樣放著,讓痕跡自然消退。
那男人居然還一臉得瑟的盯了韓韻千好幾眼,軒轅長歌徹底的無語了。
這男人是變異了麼,最近是要多古怪便有多古怪。
經過十多天的趕路,軒轅長歌一行人終於到達了軒轅皇城。
可越是接近皇城,軒轅長歌一顆心便七上八下的跳個不停,因為,她清晰的感覺到身邊這個男人身上越來越強的殺氣。
邢一陽的想法很簡單,之前被他們圍攻了,現在,成了真正的邢一陽,再怎麼說不能失了面子。
即便從小重生在那個身子上,但畢竟不是他的身體,使用起來也不是那麼舒服,他休息武功,一直講究的都是心法,鑄就靈魂,可自己真實的身體則從小經過了無數千錘百鍊,自然是不是那具“完顏塵”所能比得上的。、
這一次,他一定要讓這該死的女人睜大眼睛看清楚,到底誰才配做她的男人!
一聲陰森森的笑突然從身邊傳了過來,軒轅長歌轉頭看了他一眼,一臉的嫌棄,“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