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心不在焉的應了一聲,一雙眼睛依舊看著外面,“陵知,你說,我是不是病了?”
聞言,那陵知一愣,連忙湊了過來,“殿下哪裡不舒服,陵知去叫御醫。”說著,還不等慕以寒說什麼,一溜煙便跑了出去。
軒轅長歌正在回御書房的路上,忽然見到一個嬌小的身影以光速的速度朝前衝去,她認得這個小侍,是慕以寒身邊的,想了想,軒轅長歌便叫住了他。
沒想到會在這裡遇見軒轅長歌,陵知一臉的急色,急了半天才吐出一句,“殿,殿下病了。”
聞言,軒轅長歌眉頭一皺,那天不是還好好的,怎麼突然就病了,想了想,軒轅長歌便命人去傳了御醫,自己則和陵知一起去了青冥宮。
宮裡,慕以寒任由御醫把著脈,一雙眼睛則時不時的偷偷看向站在一側的軒轅長歌,一聲一聲的心跳透過衣服傳了過來,震得他快要暈過了。
軒轅長歌看著他臉頰發紅的模樣,眼裡閃過一抹擔憂,“御醫,他怎麼樣了?”
聞言,那御醫眉頭越發的緊皺起來,有些奇怪的看了眼慕以寒,這才轉身看向軒轅長歌,吞吞吐吐半天終於吐出一句,“還請皇上外面稍後,皇上再這……”御醫為難的看了眼慕以寒,“臣實在是難以整治出來。”
“你這是什麼說法?”軒轅長歌臉色一沉,一臉不悅的看著眼前的御醫,庸醫就庸醫,還怪她在這裡。
“臣知罪。”那御醫連忙跪下請罪,軒轅長歌揮了揮手,“你如實說吧,他怎麼樣了?”
“臣遵旨。”那御醫站起身子,重新看向慕以寒,“慕貴君,你哪裡不舒服?”她能說什麼,貴君根本就沒有任何的病痛,只是心跳快了一點,而且,看樣子是春心萌動了。
聞言,慕以寒一張臉立即垮了下來,有些可憐兮兮的,“我,我難受,心裡難受,覺得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具體是哪裡怪來。”
御醫臉上滑下一條長長的黑線,戰戰兢兢的看了眼身後一臉不解的軒轅長歌,眼裡閃過一抹無奈,慕貴君年紀尚輕,不懂也就罷了,怎麼皇上看上去也是什麼也不懂的樣子。
“那慕貴君看到皇上還覺得難受麼?”
聽著御醫的問話,軒轅長歌一張臉瞬間就沉了下來,果真是庸醫。
剛要斥責,就見慕以寒含羞帶怯的看了一眼軒轅長歌,然後嬌羞的搖了搖頭,一連幾日來,他心裡就很難受,總覺得少了什麼一樣,就連想到冰糖葫蘆都填不起來,此時看見她,哪種感覺就不在了,而且,還有種莫名的開心。
御醫看了眼軒轅長歌一臉不解的樣子,無奈的搖了搖頭,起身,恭敬的行了一禮:“皇上,請借一步說。”
“嗯。”黑著一張臉點了點頭,軒轅長歌抬腳便走了出去。
“皇上,慕貴君沒事,只是……或許是見皇上了。”御醫一席話說的極其委婉,而軒轅長歌能聽明白的只是那麼一句,沒事!
看他的樣子也是沒事,哪有生病的人會如此精神奕奕的。
打發了御醫,軒轅長歌走了進來,“以寒,你是不是吃多了?”這個人不會是吃多了而不自知吧?
慕以寒抬頭看了眼軒轅長歌,紅著一張臉卻是答非所問,“你,你能不能抱抱我?”
沒想到慕以寒突然會蹦出這麼一句,軒轅長歌一時間便愣住了,不知該說什麼?
陵知眼睛猛地瞪大,那一臉激動的模樣大有一種吾家吾兒初長成的感覺。
殿下終於開竅了,終於開竅了!
話一出口,慕以寒便急急忙忙的捂住了嘴,有些害怕的看了眼軒轅長歌,她會不會覺得自己不知廉恥,會不會不要他了?
這麼一想著,慕以寒眼眶便是一紅,他不想回去,不想被拋棄。
瞧著他那突然就紅了眼眶的模樣,軒轅長歌無奈的嘆息一聲,走了過來,伸手一把將他抱進懷裡,柔聲道:“怎麼又露出這種表情了?”
暖暖的呼吸噴灑在慕以寒的脖頸,讓從未和女子如此接近的他不由的紅了一張臉,似要滴出血一般,被她這樣抱在懷裡,感覺怪怪的,好羞恥,他想要推開她,卻又捨不得,手緊緊的拽著軒轅長歌的衣服,滿臉的糾結。
半晌,軒轅長歌慢慢的推開他,伸手揉了揉他的頭頂,“天晚了,趕快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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