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口,把他的模樣盡收眼底,軒轅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再任由他這麼瞎想下去,還不知道他又會把自己困在哪裡,無奈的勾了勾嘴角,軒轅長歌抬腳便走了過去。
“初月!”軒轅長歌低聲換了一句,宮初月猛地抬起頭,那雙妖媚的桃花眼中閃過一抹不可置信,夾雜著一種欣喜,一種彆扭的尷尬。
“嗯。”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宮初月把頭埋得低低的,他記得,是長歌給他沐的浴,而且他還很失態,這樣,她肯定嫌棄他了。
軒轅長歌來到床前坐下,把他那糾結害羞的模樣看在眼裡,琉璃色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笑意,伸手敲了一下宮初月的額頭,“你最近都在瞎想什麼呢?把自己弄的這麼狼狽?”
軒轅長歌突來的親暱的舉動,叫宮初月所有的擔憂,所有的害怕突然消失不見,抬起一張妖媚絕色的臉定定的看著軒轅長歌,浮現出一絲委屈的感覺,“我以為……你……”
“以為我不要你了?以為你在我心中只是別人的替身,在初月心中,長歌就是這麼無情無義的人麼?”
軒轅長歌一連多個的反問叫宮初月閉了嘴,他一雙桃花眼怔怔的看著軒轅長歌,半晌,才彆扭的把頭扭向一邊,輕輕的吐出一句:“沒有。”
雖然嘴裡說著否認的話,可那雙眼裡所蘊含的東西明明就在說,就是如此的。
軒轅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若是不解開這個男人的心結,以後,只有是一點點的小事他就會一味的鑽牛角尖,自己不是知道麼?這個男人,一直都是一個沒有自信的人。
“最開始注意到初月的確是因為初月長得跟我心中那個舊人一模一樣。”軒轅長歌注視著宮初月,一字一句的說著。
聞言,宮初月臉上閃過一抹蒼白,那隻手緊緊的拽著被子,抓到泛白,軒轅長歌低頭看了一眼,伸出手將他的手牢牢的握在手心,方才繼續說道:“可是後來,真正讓我喜歡的,心動的,在意的,就是眼前這個宮初月,對我來說,你是獨一無二的,並不是誰的替身,我喜歡的,就是這樣好無偽裝的,最真的你。”
午後的陽光從窗戶的空隙裡點點斑斑的射進來,像是暗沉的冷空氣裡投下一抹溫暖和清朗,讓人的心也無端的感到輕快與歡喜。
宮初月怔怔的看著軒轅長歌,慵懶的神態,清明的眸子,含著絕對的認真,瀑布似的長髮包裹著那張絕美的小臉,還是一如既往的柔情,臉上沒有表現出對他一絲一毫的不耐煩或是厭惡。
宮初月嘴角突然綻放出一抹微笑,如同一支綻放到極致的玫瑰,一掃這幾日來的鬱鬱寡歡,整張臉閃著珍珠似的瑩潤之光,白皙柔滑的像是流轉千年的瓷器。
“所以,初月這段時間都是在心裡怨恨我的?”說到這裡的時候,軒轅長歌眼裡突然出現了一抹委屈,有些控訴的看著宮初月。
看著軒轅長歌此時的模樣,宮初月突然心尖一顫,他從未見過這樣一個人,女子都會把男子當成附屬品,一個可有可無的存在,更不會顧忌他們的感受,可她,自從鬼谷回來之後,整個人就變了,會關心他,會在他害怕無助的時候出現,他被欺負了也會給他報仇,在那樣一個環境長大,他早已經忘記了溫暖是什麼樣的感覺。
只因為遇見了她,他才開始懂得,被人關心被人呵護竟是這樣的感覺,沒想到,他也會這麼一天。。
宮初月強自默然無視的俊顏再不復平靜如水,漣漪盪開,雙眸緊緊的盯著軒轅長歌,呼吸更加亂了幾分,一直微垂著的眸子猛的抬起,脈脈含語,帶著一股委屈的嬌嗔:“長歌,你許久不曾碰過我了。”
“……咳!”見男人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軒轅長歌臉上閃過一抹緋色,尷尬的把頭扭向一邊,“再說,再說……”
宮初月盯著軒轅長歌泛紅的耳尖,明明知道她是在害羞,可是,他卻很想逗逗她。
“我知道了,長歌現在有了那個人,我於你來說就是一個多餘的存在,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為難的,我明天就自請出宮去,好還你一個清靜。”一句話,硬是轉了好幾個音,低垂的頭,睫毛一顫一顫的,,隱隱還泛起了一絲水霧,看起來好不可憐,好不心酸。
看著他的模樣,軒轅長歌無語的搖了搖頭,“好了,別裝了。”
說完,軒轅長歌抬手攬過宮初月的身子,不知道是不是太虛弱的原因還是什麼其他的,輕輕一勾,宮初月整個身子便撲了過來,穩穩的倒在軒轅長歌身上。
看著與自己近在咫尺的男人,軒轅長歌輕輕的靠了上去,舌尖無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