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的。
【國師府】
一襲白衣的男人靜靜的翻看著案桌上的書本,任憑那傳旨女官站斷了腿也未曾跟看過一眼,更沒說過一句話。
見此,女官嘴角猛地抽蓄了一下,她在這裡已經站了一個時辰了,知道皇上後宮中的這些男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即便是皇上在他們面前也得隨時陪著笑臉,她也不敢逾矩,也只能靜悄悄的等著。
聽說,國師好像是因為吃醋了,才會離宮出走,那麼,自己要不要說點什麼,好讓國師明白,還有自己這麼一個人在呢。
“……咳!鳳後,奴婢覺得皇上……”
不等女官一句話說完,耶律青一個刀眼便射了過來,冷到骨髓,好像瞬間就能將人冰封一般,女官驚嚇的吞了吞口水,一臉緊張的盯著耶律青,誰都知道,皇宮中,最危險的倆大人物便是鬼谷少主跟國師了。
倆人都不是一般人,當是那身手,便是一般人所達不到的高度。
耶律青冷冷的收回視線,無比淡漠的丟下一句,“把聖旨帶回去,就說本國是已死。”
聞言,那女官嘴角不停的抽蓄了幾下,只得拿著聖旨逃一般的離開了。
待那女官剛剛離開,耶律青手中的書立即被捏的粉碎,該死的女人,以前自己不去上朝的時候,她都會親自來找他,如今,他都是她的男人了,是她名正言順的鳳後了,她倒好,直接用聖旨來宣!真是氣死他了!
該死的女人,得到他便不珍惜了是吧!
正當軒轅長歌左右弄不開那隻禁錮住她腰手,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的時候,門口,一身紫衣的樓炎冥走了進來。
大咧咧的站在床前看著倆人之間那奇怪的姿勢,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我說女人,他都受傷了,你就不能忍忍放過他麼?實在忍不住,衝爺來!”
軒轅長歌看著床前一身倨傲的男人,忍住爆粗口的衝動,生生的憋出一句:“滾!”
聞言,樓炎冥臉上閃過一抹不悅,“哼!要爺身子的時候你怎麼不說滾,現在,吃了就叫爺滾了!我告訴你,爺不是你說滾便能滾的。”
“你給老子小聲點!”聽著樓炎冥一聲高過一聲的吼聲,軒轅長歌火大的青筋冒起,這該死的男人沒病吧?
特麼的,到底是誰要的誰?她後宮這些男人能一個個的耍性子,還離宮出走麼?他居然還有理了。
聽著軒轅長歌那句咬牙切齒,卻硬生生把聲音壓下去的聲音,樓炎冥一口氣就這樣狠狠的堵在了胸口,特麼的,這該死的女人,全都是她的男人,她要這麼厚此薄彼麼?
樓炎冥斜著眼睛看著被軒轅長歌抱在懷裡的百里兮帆,越看,心裡就越不舒服,彷彿被什麼東西狠狠的卡在心口一般,這個該死的女人什麼時候才能像這樣對待其他男人一般對待他一下。
見樓炎冥一臉神色詭異的盯著自己,軒轅長歌眉頭皺了一下,“你還有什麼事情?”
把軒轅長歌那嫌棄的嘴臉看在眼裡,樓炎冥火氣蹭蹭蹭的往上漲,偏偏沒有什麼發洩的途徑,似是想到什麼,樓炎冥眼裡瞬間迸發出一道喜悅的光芒,“爺走了誰來給你救那個男人。”說著,樓炎冥指了指軒轅長歌懷中臉色蒼白的百里兮帆,臉上的表情是滿滿的不開心。
聞言,軒轅長歌挑眉看了他一眼,“你居然還會看病?”
“不會。”樓炎冥倒是實誠,很是果決的丟出兩個字。
在他說出倆個“不會”的時候,軒轅長歌臉色一沉,極其鄙夷的看了眼樓炎冥,沒有說什麼,只是,那鄙夷的眼神已經說明了一切。
“你……”樓炎冥一噎,怒氣騰騰的瞪了軒轅長歌好一會,知道軒轅長歌不管他說什麼都是不會相信的,樓炎冥又是一陣窩火。
冷哼一聲,上前一步坐在床前,手中貼在百里兮帆的背部,極其複雜的手法變換一陣之後,百里兮帆的身子突然軟了下來,臉上的蒼白也成了隱隱的紅潤。
軒轅長歌眼裡閃過一抹驚喜,手立即握撒住百里兮帆的脈搏,他脈搏相較於剛才的虛弱,此時,則多了一種強勁的感覺,只是,還有一點微弱。
“繼續啊!”見樓炎冥停住了手,一臉得意的看著她,軒轅長歌下意識的催促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