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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了宴會,本想跟美男們說點什麼的軒轅長歌,人家直接看也不看她一眼,一個個目不斜視的饒過她走了過去,甩給了她一個又一個的傲嬌背影。
軒轅長歌嘴角抽了抽,這是怎麼了?約好的?
身後,慕以寒摸著自己圓滾滾的肚子,見一向整天都巴不得黏在長歌身上的男人一個個都走了,以為是有什麼原因,總之就是覺得很詭異,慕以寒很是懷疑的瞟了眼軒轅長歌,也如臨大敵般的跑了出去。
軒轅長歌:“…………!”
看著醋意大發的幾個男人的背影搖了搖頭,軒轅長歌眼裡閃過一抹無奈,晃了晃昏昏沉沉的頭,也慢慢的朝著自己的寢殿走去,今夜,看來是喝多了一點,感覺整個人不怎麼使得上力來。
半夜,微星的亮光從窗戶中投了進來,林林散散的找照在軒轅長歌的寢殿中,突然,一抹聲音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寢殿裡,微微一閃,僅僅是一瞬間的功夫便來到軒轅長歌的床前,[性][感]的唇瓣微微翹起,露出一抹勢在必得的笑容。
軒轅長歌皺了皺眉,只覺得自己的呼吸不是那麼順暢,空氣也來越來稀薄,叫她不由自主的張開嘴,想要呼吸點空氣,卻被突然覆上來的唇給堵住。
那人的唇舌很熱,先銜住她的唇瓣輕吮,牙齒在上面淺淺齧咬,舌尖在上面刷過,酥酥麻麻的感覺伴隨著微痛傳來,她忍不住哼了一聲,伸手推他,他十指穿過她的十指,緊緊扣住,把她的手掌壓在肩膀兩側,讓她無法動彈。
樓炎冥把軒轅長歌的唇瓣吻得紅腫之後,靈巧溫熱的舌尖探入了她口中,細細刷過她每一寸細嫩的肉,找到她的舌尖糾纏,輕輕的點,耐心的纏繞,又卷出來含住[吸][吮],掠奪她的呼吸。
他用上最近看某書研究出來的所有技巧一點一點的無孔不入的挑逗著軒轅長歌,喝酒過多身體軟綿的軒轅長歌掙扎著的身體很快失去了力氣,軟綿綿的癱在床上,眼睛還緊緊的閉著,明顯是還不曾醒過來,整個人被吻得神智混亂,所有的感官都聚集在唇舌之間。
樓炎冥吻得她呼吸急促得不像話時才離開她的唇讓她呼吸,粉色的唇被吮成緋紅,濡溼晶亮,樓炎冥看了一眼,似乎是被蠱惑了一般,忍不住伸指去輕撫,體會著柔軟的觸感,越撫越覺得心動,又俯下去輕輕的啄了幾下。
該死的女人,竟然敢說跟自己不熟,而且還說的那麼果決乾脆!
想到宴會上軒轅長歌所說的話,樓炎冥眸色一暗,再次低頭,唇舌有些粗暴的撬開軒轅長歌的牙關闖了進去,瘋狂的掠奪著。
唇上傳來的疼痛感終於叫軒轅長歌從迷迷糊糊的混沌中醒了過來,睜開眼,入目的便是樓炎冥一雙含著怒火含著邪氣的雙眸,軒轅長歌瞳孔一縮,猛地用力的掙扎起來,喘息著道:“該死的樓炎冥,你想死是不是!你給老子……”
軒轅長歌的罵聲戛然而止,因為,樓炎冥的大手覆上她的臉頰慢慢撫摸,一路往下,撫過她的脖頸,鎖骨,到她柔軟的高聳的時候帶些懲罰性的捏了一下,隨著他的動作,一股熟悉的感覺突然在身體裡深起,肆無忌憚的穿梭著,叫她整個身子瞬間便軟了下來。
看著他眼中的怒火和浴火,軒轅長歌心底有些發毛,說話的底氣也沒那麼足了:“樓,樓炎冥,你冷靜點!”
“呵呵……”樓炎冥陰陽怪氣的輕笑了一聲,低頭咬住軒轅長歌耳垂,在她耳邊低低道:“冷靜?沒有在宴會上要了你這就是我最大的冷靜了。”
“你……”軒轅長歌一怒,本能的抬腳便去踹樓炎冥,然而,她剛剛抬腳的時候,樓炎冥則毫不客氣的在她身上一點,一瞬間,軒轅長歌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整個人軟綿綿的躺在床上,一雙琉璃色的眸子狠狠的盯著樓炎冥。
“混蛋,你卑鄙!無恥!”
聞言,樓炎冥挑了一下眼角,伸手把軒轅長歌抱緊,懲罰性的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桃色的印子,這才說道:“可有我擔當,做過的事情絕對不會否認!”
被樓炎冥那眼神盯得有些心虛,軒轅長歌將眼神瞥向一邊,有些底氣不足道:“說得就好像老子沒有擔當一般。”
“呵!”一聲諷刺的輕笑自樓炎冥嘴裡發出,他強勢的搬過軒轅長歌的下顎,讓她的眼神和自己的相視,這才道:“有擔當?有擔當會明明強了爺卻不敢承認,還說什麼和爺不熟!”
軒轅長歌一口氣狠狠的卡在了胸口,看見沒,什麼是睜眼說瞎話,這就是,他丫的樓炎冥,到底是誰強的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