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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完顏御眉頭一皺,身上不自覺的散發出一股冷意,有些賭氣,“哼!我記得,我們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就是你在偷看我洗澡。”完顏御話音剛落,不自覺的愣了一下,他和長歌明明早就認識了,他為什麼會把那次歸咎為倆人的第一次見面,而且,還說的如此自然。
“我那是走錯了,再說,那時天那麼黑,我什麼都沒看見。”該死的完顏御,那多久的事情了,居然還記著,他失憶了還是怎麼,誰偷看他沐浴了。
“你還扒了我的褲子!”半晌,完顏御有些彆扭的吐出一句,不待軒轅長歌有所反應,自己到先紅了臉。
軒轅長歌臉上僵硬了一下,微微閃過一抹緋色,這個該死的男人,一定要在這個時候說這些叫人尷尬的話麼?
白了他一眼,軒轅長歌道:“我什麼都沒看見。”
聽著她明顯在推卸責任的話,完顏御不悅的冷哼了一聲,“那你現在看。”
“…………!”軒轅長歌一驚,眉心突兀的跳了幾下,琉璃色的眸子直直的射下完顏御,“完顏御,老實說吧,你到底想做什麼?”
“上我!”依舊是那麼一句話,完顏御說完,便直接翻身躺了下去,四肢大開,雙眸有些緊張的看著軒轅長歌。
從沒見過如此的完顏御,此時,軒轅長歌身體裡的惡魔因子瞬間便被燃了起來,俯身,“撕拉——”一身直接粗暴的撕碎了完顏御的裡衣,瞬間,完顏御小麥色的半個肩膀便露了出來,裡衣一直碎到小腹。
看著軒轅長歌那兇狠的模樣,完顏御不自覺的瑟縮了一下,“你,你溫柔點。”
聞言,軒轅長歌卻依照完顏御的話,反而頗有些猥瑣地勾起了眉梢,猛然間跳起來整個身子狠狠的撲在了完顏御身上,疼得完顏御一陣痙攣,接著,還沒等他回過神來,唇上便是一軟。
軒轅長歌雙手緊緊地抓著完顏御順滑如絲的長髮,小獸般撕咬著他的唇瓣,各種長驅直入,各種霸道瘋狂,各種挑逗纏綿……像是要把他整個人都吃下去一樣。
頃刻間,完顏御便察覺到自己嘴裡傳來一陣一陣的血腥味,整個人直接被軒轅長歌這彪悍的舉動給嚇到了。
“你……等,等一下。”
軒轅長歌離開完顏御的唇瓣,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微微挑了挑眉梢,有些兇悍道:“等什麼等!”
吼完一句,軒轅長歌一把拽住完顏御的衣服便要將他拉下來,見此,完顏御一驚,一般拽住自己的衣服,有些驚恐的盯著軒轅長歌,“你,你……”
“你什麼你,不是你自己爬上老子的床叫我上你的麼?”
軒轅長歌無比彪悍的吐出一句,伸手便要撕下完顏御身上的最後一點衣服,見此,完顏御一驚,趕在軒轅長歌之前一把摁住她的手,“我,我還沒準備好。”急色匆匆的丟下一句,完顏御立即跳下床跑了出去,那倉惶衣服破碎的模樣,硬生生的就是一副剛剛逃出虎口的模樣。
“哼!”軒轅長歌有些得意的冷哼了一聲,該死的,不給你的顏色看看你還真把老子當成病貓了。
軒轅長歌轉身,懶懶的躺在床上,現在,邢一陽忘記了自己,不,確確的說,他現在只當自己是完顏塵,而且,還很討厭自己,要他恢復記憶之前,為今之計,就是每天出現在他跟前。
以前,是他整天費盡心思的想要得到自己,那麼,現在,就換她來費盡心思的得到他好了,他現在對她的感覺,就像她和他初識的那般吧,倒是也有趣。
翌日,天剛剛亮,軒轅長歌便起身去了耶律青的寢宮,他已經是自己的鳳後了,自然是要住在宮裡的,只是,看著空蕩蕩的寢殿,和一旁頭埋得低低的顫抖不停的宮人,軒轅長歌眉頭一皺,纖細的卻蘊含力道的手猛地敲到桌上,“鳳後呢?”
聞言,站了一排的宮人立即跪在了地上,“回皇上,鳳後昨天和皇上用完早膳之後便回了國師府。”
聞言,軒轅長歌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那該死的男人又鬧彆扭!該死的,醋勁怎麼就那麼大呢!一個倆個都那麼叫人不省心。
“去,傳旨把國師召回來。”軒轅長歌怒氣騰騰的丟下一句,抬腳便走了出去。
軒轅長歌剛剛走到花園的時候,只聽見前面突然傳來一聲巨響,那聲音堪稱震耳欲聾,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皺了皺,這是怎麼回事呢?皇宮裡竟然弄出那麼大的動靜,而且還沒人來稟告。
就在軒轅長歌疑惑的時候,那震天的響動又再次傳來,這次,軒轅長歌不敢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