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為止,他都不知道男女之間……尤其是和她一起會是什麼感受?她居然還敢問自己怎麼了?
“……!”軒轅長歌眼睛眨了幾下,臉上出現了一瞬間的當機,他們現在說的,是同一件事麼?為什麼,她總感覺倆人不在一個頻道上?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有些無力的看著耶律青,對付一個喝醉的耶律青難,對付一個醒來卻忘了自己所作所為的耶律青更是難上加難!
“國師啊,你喝醉了,但是,我沒有要你,這畫呢,也是你叫我給你畫的,衣服呢,也是你自己脫的。”
“放屁!明明就是你……”
耶律青一臉怒氣高漲的瞪向軒轅長歌,忽然想到什麼,說道一半的話戛然而止,那張清冷如寒雪的臉一點一滴的逐漸染上了一抹妖嬈的緋色,直直的蔓延到脖頸,耳尖……
看著他此時的模樣,軒轅長歌便知道,想必,他是想起來了。
打了一個哈欠,軒轅長歌轉身便走了出去:“國師喝了我要送人的菊花釀,砸爛了兩個案几,看在君臣一場的份上,你給我五萬兩白銀就好。”
耶律青冷著一張臉有些尷尬的瞟了一眼軒轅長歌的背影,他一向自制力驚人,從來就沒有喝醉過,誰知道喝醉了會成那個樣子,不就是打爛了幾個案几,他又不是故意的,她居然還要他還,他有那麼多錢麼?
對他一點也不包容,怎麼不見她對那幾個男人如此苛刻了?念及此,耶律青微皺的眉峰間不由得又染上了幾分冰冷。
“等一下!”
耶律青忽然想到什麼,黑著一張臉吼了一句,然後,怒氣衝衝的向著軒轅長歌走去,就在軒轅長歌以為他也會給自己一掌的時候,他卻一把奪下軒轅長歌手中的畫,如同寶貝一樣的藏在懷裡,接著,極其冷佞的瞪了一眼軒轅長歌:“這是我的,還有!我沒錢!”
軒轅長歌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心裡有些無語,剛剛是誰為了一副畫大動幹火的?至於錢,沒有也得還。對於她還說,什麼都好說,就是錢不能好好說。
“從你月俸里扣!”不顧耶律青一張冷到極致的臉,軒轅長歌淡淡的陳述著。
“還有,以後別在給我多喝酒。”警告的瞥了一眼耶律青,軒轅長歌便抬往自己房裡走去,輕飄飄的丟下一句:“記得把寢殿親自收拾了。”
聞言,耶律青眉頭一皺,整個人站的筆直,寒涼的眸子微微眯著,這該死的女人現在是拿他耶律青越來越不當回事了,自己做飯,自己燒水,自己做家務,現在,連她的寢殿都要他來收拾了。
軒轅長歌閉目躺在床上,看得出,六公主已經越來越蠢蠢欲動了,看來,她得趕快把韓韻千送回去,否則,他一定會有危險的。還有耶律青,這段時間也只能住在她這裡了,讓他一個男子回去,縱然保護在怎麼周全,也不能確定就能萬無一失。
除了六公主軒轅夢堯她志在必得,不是為了江山,而是……她竟敢不要命的拿自己最在意的事情來騙她!她軒轅長歌可不是那種任人戲耍的人,她可是很記仇的,心眼小的可以夾死一隻螞蟻!
為今之計,就是得逼迫她儘快謀反,不然,拖得久了,對誰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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軒轅長歌身著一身素白的衣服,上面點綴著點點花瓣,整個人站在韓韻千的院子裡呼吸著,被這清淡的藥香包圍,好像所有的煩心事都能遠離一般。
而這藥香味,就要聞不見了麼?
韓韻千坐在窗戶邊,手中搗鼓著藥草,嘴角依舊掛著那抹淡淡的疏離的微笑,整個人如沐春風,卻難以接近。
他抬頭看了眼院子中的身影,嘴角泛起一抹苦澀,將手中的藥草交給扶沉,便起身走了出來。
聽見腳步聲,軒轅長歌依舊沒有回頭,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在這個地方,總覺得所有的煩心事都不是事了。”
韓韻千嘴角掛著一抹疏離的笑,走上前來與軒轅長歌並肩站在一起,“皇上是來讓韻千走的麼?”
軒轅長歌微不可見的勾了勾嘴角,不愧是韓韻千,她每做一件事,他便能踩到結尾。“韻千你也知道如今的形式,你呆在這會不安全的。”
聞言,韓韻千黑眸微微閃了一下,裡面明顯暗沉了幾分,“皇上覺得韻千會在乎麼?還是說,皇上怕韻千成為你的累贅,怕韻千死在了這裡,會給你帶來麻煩,如果說韻千死在了外面,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