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去。
“軒轅女皇遠道而來,照顧不周還請見諒啊。”軒轅長歌剛剛進殿,裡面一襲明黃的燕鳳飛便迎了上來,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神滿是打量。
若是放在以前,她定然不會如此接待這個人的,可是,當探子將她在燕國的所作所為說出來的時候,她對她充滿了期待,她到想看看,如今的軒轅女皇,是不是當真如同探子說的那般鐵血手腕?
坦蕩的迎上燕鳳飛的視線,軒轅長歌恰到好處的彎了一下嘴角,“長歌突然來訪,麻煩之出還請皇上見諒。”
燕鳳飛是聰明人,見軒轅長歌沒有以一國之君自居,而是以自己的名字自稱,也知道她這是微服出宮,到這裡來,為的恐怕也就是那個男人了吧。
“好好好,長歌有何事要朕幫忙的,但說無妨。”
軒轅長歌點了點頭,“長歌想請皇上幫忙找一下這個人。”說著,軒轅長歌將手中的一卷畫遞給了燕鳳飛。
“好,朕一定盡力。”燕鳳飛辦事效力很快,瞬間便將畫像交給屬下,把尋找宮初月之事做了起來。
此時已是深夜,隨意寒暄了幾句,燕鳳飛便給她們安排了房間。
站在寢殿裡,燕鳳飛看著軒轅長歌漸行漸遠的背影,眼裡閃過一抹讚賞,不驕不躁,不卑不傲,周身上下縈繞著一股淡然恬靜的高貴之態,是一個好君主的料。
第二日,燕鳳飛便特意準備了一場宴會作為軒轅長歌的接風禮,雖然說對她的身份要保密,可是,別人不知道她是一國女皇,他卻是知道的,自然不能無理。
軒轅長歌面無表情的坐在宴席上,左邊是一襲白衣的耶律青,右邊,是戰戰兢兢明顯不適合宴會的司落意。
司落意怯怯的看了看周圍,在將視線停留在軒轅長歌的身上,他沒想到,皇上竟然也會允許他一同入席,他明明只是一個下人而已。
“這個宴會大家就當作大家宴,隨意便好。”坐在主位上,燕鳳飛大氣的說了一句,對著軒轅長歌遙遙舉杯。
宴會上的眾人皆是將疑惑的視線放到軒轅長歌身上,不知道這人是誰?竟得女皇如此相待?
耶律青一張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冰薄,瞄了一眼擺在自己面前的酒水,抬手便要去拿,卻被軒轅長歌提前一步端了過來,仰頭,猛地便喝了下去。
“這是我的酒。”看著那空空如也的酒杯,耶律青眉頭輕皺了一下,看向軒轅長歌的眼神明顯帶著強烈的不滿。
軒轅長歌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轉過頭,輕飄飄的吐出一句:“你喝茶就好。”她可不敢給他喝酒,明明酒品就不好,還不自己控制著一點。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聲,這個該死的女人要那麼記仇麼?上次喝醉本來就是個意外!
司落意睜著一雙大眼,看著軒轅長歌和耶律青之間的互動,眼裡閃過一抹羨慕。皇上對國師真好,他也想有人這麼管著自己,關心著自己。
眾人正在飲酒的時候,大殿門口突然闖進一個粉色的身影,燕寧朗小跑著進來,全然不顧周遭的人,怒吼道:“母皇,兒臣不嫁,不嫁那個莽婦!”燕寧朗聲音裡帶著濃烈的不滿,似乎是用吼的發洩自己心中的不甘。
軒轅長歌飲了一口酒,全然當作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只是那眉頭輕輕的皺了一下,她不喜歡這種咋咋呼呼的人,從第一次見他便沒有任何的好感。
聞言,燕鳳飛看了一眼軒轅長歌,臉上的神色不由得尷尬了幾下,威嚴的看向下面的小兒子,惱羞成怒的低吼:“如此放肆,成何體統!”
跑進大殿的燕寧朗一臉的不高興,似乎心裡有著滿滿的委屈,不知道是不是被寵慣了,面對燕鳳飛的怒喝絲毫沒有懼怕,撅著嘴唇,仍然是不高興的喊著,“兒臣可是皇子,怎麼能嫁給那樣的莽婦!”
見自己的兒子三番兩次的忤逆自己,還是當著一國皇帝的面,燕鳳飛不禁有些尷尬,又狠不下心來懲罰燕寧朗,只好尷尬的看向軒轅長歌,尷尬的解釋,“讓長歌見笑了,這是小兒寧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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