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抱了一堆吃食的燕寧朗時,眼裡的不悅之色更加濃郁起來,從鼻子裡發出一聲冷冷的冷哼。
“不知道的,還真以為你是去找人了!”
聽著他那明顯意有所指的話語,軒轅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嗯,早點休息吧,別太累了。”
說完,便抬腳往自己的寢殿走去,而身後的燕寧朗,則像一個跟屁蟲一樣的立即跟上,大有甩不掉的趨勢。
沒有辯解,也沒有任何的解釋,就連看也沒好好的看他一眼!?
耶律青當即就愣在了原處,眉心微蹙,薄唇微抿著,將視線投在一前一後的倆人身上。冰薄的眸子立刻閃出一抹寒光,夾雜著揮之不去的怒氣,這該死的女人,果真喜歡沾花惹草,這才多久,就讓這燕國皇子如此相隨!
一股酸意自心底莫名地流淌……
軒轅長歌大步走到自己的寢殿門口,開啟門,見那皇子還有在往裡跟來的趨勢,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轉身便擋住了燕寧朗的前進,語氣冰冷道:“皇子就此留步吧,我要歇息了。”看了他懷裡抱著的一堆吃食,軒轅長歌繼續道:“對了,給你買的這些東西一共十兩銀子,記得送回來還我。”
“砰!”不等燕寧朗說話,軒轅長歌直接閃身走了進去,將那門緊緊的甩上。
燕寧朗一臉怒氣的站在門口,虧她還是一國帝王,居然這麼小氣,區區十兩銀子也要跟他如此計較!還有,他明明記得是九兩九錢,還差一點才到十兩的!
“哼!還就還!誰稀罕!”
燕寧朗對著緊閉的殿門大吼了一聲,伸腳發洩般的踢了一腳那緊閉的房門,方才怒氣騰騰的走了出去。
夜晚,夜色如水,大床之上,熟睡的軒轅長歌不安的扭動著身子,一手胡亂撕扯著身上薄薄的裡衣,睡夢中的眉頭也緊緊的皺了起來,不知道怎麼了?很熱!熱的就連骨頭都彷彿要化了一般,除了難受,還是難受!
突然,昏暗的屋中突然出現了一抹人影,看身形,是一個相較於強壯的女人!
只見她在床前站了一會,便彎腰一把拽起軒轅長歌,一個起躍便消失在了屋中。
整個皇宮寂靜如水,所有的一切都在暗自進行著,那女人直徑將軒轅長歌帶入了一個華麗的寢殿,接過燕寧朗丟來的錢,恭敬的行了一禮便退了出去。
待人走後,燕寧朗緩緩的走近床邊,來到床上坐下,看著自己床上躺著的軒轅長歌,有一種別樣的感受自心底深起。
他的床上從來沒有出現過女人,這是第一個……軒轅長歌絕美的臉呈現在眼前,紅唇微微張著,顯然是有些難受的模樣,可是,中了情毒的她,比起白日裡那生人勿進的冰冷模樣,竟然平添了一種說不出的美好風情。
燕寧朗顫抖的伸出手指,微微紅著臉頰,輕巧的爬上了軒轅長歌的衣襟,猛然停了下來,燕寧朗的黑眸一直看著軒轅長歌,生怕她醒來,手指輕輕的拽住軒轅長歌的衣襟,剛要用力的往下拉下,就覺得一陣暗風襲上了自己的身體,身體被一股力道用力的拉扯到了一旁,狠狠的摔在地上,發出了一聲沉悶的響聲。
“是誰!竟敢擅闖本皇子寢宮!”燕寧朗跌坐在地上有些狼狽,一雙眼睛慌亂的看著屋子,只見一抹白色迅速的移步到床邊,大手將床上的軒轅長歌穩穩抱起,動作有些粗魯,那雙冰薄的眸子帶著一股冰凍三尺的怒火居高臨下的看向地上跌坐的燕寧朗。
見來人是耶律青,燕寧朗眉頭一皺,“軒轅皇朝國師還真以為這是在軒轅皇朝了是不是?”當初容忍他,只是以為他真的是她的夫郎,可是,他明明就只是一個國師,憑什麼整天霸著她不放!
“即便在燕國,殺了你也不過是彈指間!”耶律青一雙冰眸冷冷的看著地上的燕寧朗,絲毫不對他的怒吼有任何的畏懼,一如既往的冰冷,渾身散發出一種不可讓人忽視的寒冰。
沒有憤怒,沒有咒罵,有的,只是一望無際伸手也觸不到的冰冷,偏偏這種淡然的冰冷,叫人彷彿正在遭受凌遲一般,寒不可耐!
“她,她中了情毒,你把她放下來,本皇子給她解!”燕寧朗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雙眸子直直的看向耶律青,在說句話的時候,臉上閃過一抹緋色。畢竟只是一個男子,對於這些事總是不能理所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