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不解道:“你又怎麼了?”
看著軒轅長歌這無辜彷彿真的什麼都不懂的表情,耶律青一口氣就這樣狠狠的卡在了喉嚨,他就知道,這女人就是風流成性,只要一遇到個稍微有些姿色的男子便把持不住。
“哼!”耶律青冷冷的哼了一聲,轉身無比自然的躺到了軒轅長歌的床上,“你睡地上!”
軒轅長歌嘴角微微抽蓄了一下,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咳!國師啊,這房間,這床,好像是我的。”這貨的房間不是在隔壁麼?他這鳩佔鵲巢還日次理所當然真的合適麼?
聞言,耶律青抬了抬眼皮,-一雙冰薄的眸子恨恨的瞪了一眼軒轅長歌,從那兩瓣嫣紅的薄唇中冷冷地吐出幾個字:“你可以不睡。”
軒轅長歌:“……!”
看著耶律青那隨時好像都在醞釀著火氣的樣子,軒轅長歌無奈的搖了搖頭,算了,不跟他計較了,自己去隔壁睡總行了吧?
然而,軒轅長歌剛剛走到門口,手剛剛搭上門扉,男人冰冷沒有一絲溫度的聲音又傳了過來:“我怕黑。”
腳步忽然頓住,軒轅長歌眉頭緊緊的蹙了起來,她怎麼不知道這個男人什麼時候怕黑了?
“那就別熄燈了。”淡淡的說了一句,軒轅長歌剛想出去,只見床上的男人猛地做了起來,一雙沒什麼溫度的眸子不悅的瞪著軒轅長歌,之後,冷冷的吐出一句:“過來陪我睡。”
聞言,頃刻間,軒轅長歌一張臉便紅了起來,對上他那沒有一丁點開玩笑的眼睛,軒轅長歌尷尬的輕咳了一下,“你……別開玩笑了,男兒家的清白重……”
“我身子都被你看了,畫了,抱了,你還說清白!”不等軒轅長歌把話說完,耶律青便再度冷冷的丟下一句話,瞬間把軒轅長歌雷的紅透了一張臉。
“你那是喝醉了的,我不是故意的。”這個丫的耶律青,他這是倒打一耙麼?該死的男人,他怎麼不想想,是誰照顧了他一夜到亮的!
“哼!”似乎想到了自己酒醉那爺的窘態,耶律青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翻身躺了下去,冷冷的吐出一句:“過來睡!”
他得隨時看著她,誰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會不會獸性大發跑去強了那個清清白白的男子,以其讓她禍害別人,還不如犧牲自己。
軒轅長歌戰戰兢兢的躺在耶律青身旁,暗裡說,勞累了那麼久,應該會很想睡覺,可是,她卻一點睡意也沒有。
旁邊這人周身上下無時無刻不在散發著一種冷氣,讓她整個人都處在一種緊張的備戰狀態,離得近時,還能清晰看到他的唇瓣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吐納吸氣間,淡淡的花香味散發出來,好聞極了……
如此,還怎麼睡覺,低低的嘆息一聲,軒轅長歌又翻了一個身,還是睡意全無。
見軒轅長歌又翻了一個身,耶律青酷寒的眉頭輕皺了一下,轉頭,眉目妖冶像是吐著信子的美人蛇,清冷的眸中有一股不屈的倨傲……蔑視天下,唯我獨尊!
“怎麼了?”
對上他那視線,軒轅長歌果斷的搖了搖頭,“沒,沒事,就是有點精神!”
聞言,耶律青冰薄的眸子輕閃了一下,“我知道了。”
說著,耶律青便坐起了身子,就在軒轅長歌以為他良心發現要換間屋子的時候,男人手指一勾,那柔順如蠶絲一般的衣服便滑落了下來,直達腰際,見他不但沒有停下的趨勢,還想將衣服全部除去,軒轅長歌瞬間震驚了!
軒轅長歌立即翻身而起,一把將他身上的衣服給拉了起來,一臉驚悚的看著他,“你沒事吧?”難道被鬼上身了?
耶律青眉頭輕皺了一下,仰著如玉般晶瑩的臉龐,有些哀怨的看著軒轅長歌,“你不是想要麼?”
聞言, 軒轅長歌嘴角猛地抽了抽,她什麼時候說她想要了?還有,這人能不用這種淡定冰冷的模樣說著如此叫人臉紅心跳的話麼?
將他的衣服繫了起來,軒轅長歌摁住他的身子將他摁在了床上,無奈的命令道:“睡覺。”
看著軒轅長歌的反應,耶律青眉頭輕皺了一下,眼裡明顯閃過一抹不悅,他微撅著薄唇,唇線緊抿,直直地逼視著軒轅長歌,陰沉的面色帶著明顯的質問,“你是不想要我,還是想要隔壁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