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長歌閉著眼睛,昏昏欲睡之際,一聲沉重的呼吸生突然闖進耳膜,繼而被放大了無數倍,不是女官,那個聲音,明明是屬於男子的,察覺的這一點。軒轅長歌身子猛地一緊,琉璃色的眸子突然睜開,條件反射地轉身,揚起手掌欲賞來人一掌。
卻不料她才揚起手臂,卻被人一把抓住。還不待她看清楚身後人的容貌,那人居然一把環住她光潔赤luo的手臂,身子一縱,也躍入溫泉水中中,濺起水花無數。
“唔……”軒轅長歌的怒斥聲被湮沒在喉嚨,因為來人居然毫不客氣的攫住她的雙唇,強硬的撬開因受驚而微張的檀口,毫不客氣的舔邸攪弄起來。
這強勢步步緊逼的動作叫軒轅長歌心裡閃過一種不好的預感,某種猜測呼之欲出。
一股說不上有多熟悉的氣息湧了上來,衝擊著軒轅長歌見已經暈眩的大腦。感覺著有些粗糙的大手肩膀肩上一路滑下,頓在她細緻的腰肢上,軒轅長歌使勁掙扎著,卻被那人緊緊的鉗制住,動不了分毫,只能發出一聲聲抗議的嗚咽,卻剛好撩撥著本就難耐的男人。
不知道過了多久,纏綿的雙唇才分開一些。軒轅長歌身子被抵在浴池的邊上,身子的火熱跟浴池壁的冰冷兩個極端的感受深深的震撼著她,呼吸就要不順了。
火熱的吻順著脖頸一路下滑,頓在頸窩處,輕輕的舔邸。
終於喘了口氣,軒轅長歌猛地舉起自己的手朝著來人的脖頸砍下……
原本在軒轅長歌脖頸肆虐的雙唇猛的停住,那人伸出手一把將軒轅長歌的手握在手裡,“呵!”嘴裡吐出一聲諷刺的冷哼,“怎麼,閒不舒服?”
當看見眼前的人時,軒轅長歌眼睛猛地瞪大,裡面燃燒起熊熊的怒火,咬牙切齒道:“完顏御,又是你!”
聽到軒轅長歌嘴裡吐出的一句完顏御,完顏塵臉色突然一黑,胸口莫名的燃氣一種叫做憤怒的東西。
軒轅長歌只覺得頭腦一陣陣的發暗,看來,她真的是太仁慈了。
沒有多想,在怒火的驅使下,軒轅長歌抬起修長的腿,帶起一股凌厲的勁風便朝著完顏塵踢去。
嘴角揚起一抹諷刺的笑,完顏塵身手一把抓住軒轅長歌踢來的腳,冷冷的哼了一聲,“哼!等不及了麼?”說著,猛地一用力,拖著軒轅長歌那隻腳便將軒轅長歌拖了過來,強勢的將軒轅長歌的雙腿環在自己腰間。
一瞬間,軒轅長歌眼睛猛地瞪大,一張臉紅的似要滴血,她已經感受到那抵著她的堅硬了。
“無恥,放開!”
軒轅長歌一動,完顏塵越發將她禁錮的緊,將她的腿狠狠的環在自己腰間,湊近軒轅長歌,那隨時帶著諷刺的嘴角微微向上揚起,“你這是在最催我馬上進入你麼?”
“你……”軒轅長歌只覺得胸腔裡一陣一陣的火辣,快要被氣死了,這個男人,是有人格分裂症還是怎麼的?
平日裡一個樣,如今,又是另外一個樣!
以前,不管什麼時候都是一副抑鬱黑沉的模樣,即便被自己逗得生氣的時候也只會說一句“你找死!”卻不會真的傷害她。而現在,他一張嘴賤恨不得讓人將他狠狠撕裂,那眼睛也沒有往日的沉靜,總是時時散發著一種充滿野性,充滿掠奪的光芒,那嘴角更是時時掛著一抹賤笑,充滿了做諷刺。
彷彿全天下,只有他一個是人一般,給人一種很拽的根感覺。
這,不是人格分裂又是什麼?
軒轅長歌低喘著,她儘量平復自己的呼吸,身子拼命的往後仰去:“完顏御,你丫的是不是有病,白天一個樣,晚上一個樣?”
又聽到一句那叫人不爽的“完顏御”完顏塵眸子一眯,裡面明顯跳躍著細小的火星字,一把收緊了軒轅長歌的腰肢,讓她柔軟的身子緊緊貼在自己溼透的身上。
頷首,唇齒在軒轅長歌頸窩處狠狠咬了一口,“你在床上都喜歡說些有的沒的麼?”
軒轅長歌深深的呼了一口氣,她武功不他,現在,又是這麼尷尬的境況,她得淡定,不能將自己給氣死了。
“你現在放開,我保證不追究你任何過失。”
聞言,完顏塵眼底閃過一抹精光,嘴角勾起一抹邪肆的弧度,依舊夾雜著揮之不去的諷刺,雙唇湊近軒轅長歌的臉頰,身子也貼她柔軟的身子,一雙充滿掠奪性的眸子如同鎖定獵物一般的盯著軒轅長歌,“你說,如果我上了你,你會責罰我?”
軒轅長歌心中一怒,該死的男人!
軒轅長歌悄無聲息的拔下藏在髮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