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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軒轅長歌醒來的時候,身邊的耶律青還在熟睡,那白嫩的肌膚上全是昨夜所放肆留下的痕跡,那粉嫩的唇瓣正微微開啟著,一點一點的撩撥著軒轅長歌,察覺到自己的反映,軒轅長歌微微紅了臉頰,有些不好意思的把頭轉向一變,自己,好像越來越[禽][獸]了。
收回思緒,軒轅長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不會錯的,昨日裡她所見到的背影,一定是宮初月無疑,只是,他果真還是誤會自己了麼?不然,怎麼會一見自己追來便跑呢?
軒轅長歌看了一眼床上的耶律青,知道這裡的男子這種事之後身子總是很虛弱,便沒有叫醒他。梳洗打扮之後,軒轅長歌吩咐店小二給耶律青燉了一些補身子的雞湯,在店小二一臉曖昧的笑容之下風風火火的離開的客棧。
她一定要儘快初月,不把他放在自己面前,她真的很不放心。
尋著昨夜宮初月消失的方向走去,一個時辰之內,軒轅長歌最終將目標鎖定了眼前這家名叫薄情館的地方。
站在門口,軒轅長歌大量著面前的閣樓,只覺得這名字有著一種淡淡的淒涼之感,閣樓的裝飾也格外的雅緻,只是不知道具體是做什麼的?
軒轅長歌大量著眼前的薄情館的時候,身後,一身紫色的樓炎冥也在大量著她。
坐在高高的馬背上,樓炎冥一臉鄙夷的看著軒轅長歌,他這輩子就沒見過這麼無恥的人,是短袖也就算了,他不是已經有了一個美的如冰雪寒梅的男子了麼?現在,居然又不甘寂寞的來上清樓。
簡直無恥!
一旁的白纓看了一眼一臉黑沉得樓炎冥,眉頭不解的緊緊皺了起來,以少主的性子,見到這個讓他出醜的小子,第一反應不該是騎馬上去收拾他麼?怎麼反而在這裡發起呆來了。
似乎是為了驗證白纓的想法,樓炎冥一夾馬腹,身下的汗血寶馬便如同離弦的箭矢一般朝著軒轅長歌所站的地方飛奔而出。
白纓點了點頭,對,這才是自家少主啊!
軒轅長歌皺眉打量著自己面前的薄情館,剛想走進去打聽一下,耳邊便響起了一聲駿馬的嘶鳴,若不是她躲得快,那駿馬一定會毫不猶豫的踢在她的身上。
軒轅長歌抬瞥了一眼駿馬上英俊非凡渾身霸氣側臉的樓炎冥,淡淡的將自己的視線收了回來,她現在沒有精神和這個男人鬥,看見他都嫌煩!
見軒轅長歌僅僅是瞟了一眼,而且那眼裡竟然沒有任何的波動,彷彿自己就是一個無關緊要的路人甲一般,從來,誰見到他樓炎冥不是點頭哈腰恭敬有加的,這小白臉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麼?
“呵!”薄唇吐出一句極其不屑的輕哼,“怎麼,大白天就來逛花樓,你硬的起來麼?”樓炎冥居高臨下的看著軒轅長歌,毫不掩飾眼裡的挑釁和鄙夷。
身後追趕上來的白纓,看著自家少主此舉,直直的驚掉了下巴,誰告訴他,眼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假的,這不是他少主。
他的少主是多麼驕傲的人,更是有仇必報,可是,現在,他策馬過來,不但不報自己昨日所受之辱,只是為了用嘴挑釁一下這個……小白臉!
少主什麼時候居然也會做這麼無聊又沒意義的事了?
聞言,軒轅長歌眉頭緊緊地皺了起來,抓住了樓炎冥話中的重點,“花樓?”
“對,爺忘了,你需要的是小倌叩樓,而不是花樓!”樓炎冥居高臨下的看著軒轅長歌,整個人霸氣而狷狂,如坐下的野馬,張揚著一股難以馴服的氣勢。
“你……”軒轅長歌即將說出口的咒罵,在看到被一堆女人簇擁著而來的人時徹底的愣住了。
遠處,一襲紅衣的男子緩緩走進,身邊跟著一群狂蜂浪蝶,他一襲紅衣傾身,三千青絲僅僅用一根紅色的髮帶捆綁住,那妖媚的桃花眼隨時散發著一股叫人暈眩的媚態,嫣紅的嘴角微微勾著,將一個風流公子的形象演繹的十足。
這一切的一切,儼然是她最熟悉的模樣,是她追尋千里也要尋到的人,是每個午夜都在她心間來回縈繞的人!
見軒轅長歌沒有理會自己,而是一臉怪異的看著別處,樓炎冥眉頭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循著軒轅長歌的視線看去,當看到被眾多女子簇擁著而來的宮初月時,眼裡鄙夷更加的明顯。
“怎麼?又看上這薄情館的館主了?”
軒轅長歌全然沒有將樓炎冥的話聽進去,所有的思緒,所有的精神,全都集中在了那翩翩而來的紅衣身上。
“初月……”見宮初月逐漸走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