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兮還在巴拉巴拉的說著,絲毫沒有注意到其中幾個人扭曲窘迫的嘴臉,百里兮帆則是大大方方的站著,他本來就是這麼想,知道就知道,他無所謂。
完顏御雖然喜歡軒轅長歌,但是也從未表露出來,如今,就被人這麼說了出來,就彷彿把他整個人所有的心思都完完整整的解剖了出來。
耶律青一張如同冰雪一般的臉上也染上了幾分緋色,他是一個男子,他的心思她本來就知道,在明白一點也無可厚非,可是,竟然當著這麼多人被說了出來,只覺得有寫害羞。
而軒轅長歌,面上也閃過一抹緋色,琉璃色的眸子看了一眼幾人,連忙將目光移開了去。
而百里羽兮,依舊沒有注意到周遭的不同尋常,依舊道:“我明明都是長歌你的人了,他居然還說什麼你是隻屬於他的。”
百里羽兮話才出口,其餘原本或是風輕雲淡,或是窘迫害羞的眼神,全都化為以柄利劍的射了過來,目的,正是軒轅長歌!
那一道道灼熱中充滿了憤怒的眼神,似要將她凌遲處死!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羽兮你孩子別亂說話,你,你什麼時候……是我的人了?”
聞言,百里羽兮臉上立即閃過一抹憤怒,“我是不是小孩子你不知道麼?你都碰了你還說我是小孩子!”
看著百里羽兮那張氣憤的小臉,軒轅長歌一瞬間便呆住了,咳咳,這個男人說的,不會是在清樓裡那一次吧?都過了那麼久了,她都忘記了,他居然還記著!要這麼小心眼麼?
軒轅長歌所不明白的是,對於百里羽兮來說,這是他有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觸碰他,而且,還是最尷尬的部位,那種感覺也是想忘也忘不掉的,更何況,如今這人,還是他一心心心念唸的人,那夜差不多被軒轅長歌遺忘的記憶,則一遍一遍的在他腦子裡回放,並期待著再一次發生。
“皇上似乎有很多我不知道的事啊。”百里羽兮慵懶的靠在門扉上,一雙妖媚的鳳眸一改方才的淡然,直勾勾的看向軒轅長歌。
從他那清清冷冷的神情中衝破了壓抑許久的惱怒,嘴角卻還是笑著的,只是那笑看起來並無半分暖意,反而更叫人心驚膽戰,如墜寒潭。
完顏御眉峰則是緊緊的皺了起來,黑著一張臉看向軒轅長歌,帶著一種興師問罪的感覺:“之前,你一次從冷宮的狗洞出去,就是去找他?”
聞言,百里羽兮臉上閃過一抹嬌羞,含羞帶怯的看了眼軒轅長歌:“長歌,原來,你為了見我真是費了不少力。”
軒轅長歌嘴角猛地抽了抽,這個該死的男人,能不能見好就收,他也不想想,當初他是怎麼抗拒的?
“皇上還真是叫臣意外!”
耶律青神情酷寒,眸色幽寂,濃郁的深情和冷漠的絕情交織在那雙漆黑的眼睛裡,透露出一種說不出的詭誕,隱隱散發著一股強抑的感覺。
軒轅長歌尷尬的收回視線,“羽兮,那次,是意外,你中情毒了嘛。”
軒轅長歌話音剛落,還不待其餘的幾人出聲,門口便傳來一句淡然到船過水無痕的話語:“似乎……臣侍每次來都能聽到皇上的風流債!”
韓韻千撐著一把傘從外面走了進來,眉清目秀,清麗勝仙,有一份天然去雕飾的自然清新,尤其是眉間唇畔的氣韻,雅緻溫婉,觀之親切,一雙眼睛灼灼的看向軒轅長歌,溫暖中透著幾分淡淡的不悅。
百里兮帆雙手環在在胸前,一雙鳳眸有些隱晦的盯著軒轅長歌,在一片沉寂中,慵懶的,魅惑的吐出一句:“臣侍倒是也想試試那情毒之後的滋味了!”
“……咳!”軒轅長歌尷尬的咳了一聲,把臉轉向一側,“多吃點飯吧。”
似是想到什麼,軒轅長歌眉頭一皺,她明明是來興師問罪的,怎麼,才一會的功夫,情勢便逆轉了,如今,是她在被這幾個男人審訊麼?
軒轅長歌抬頭看了看外面的天氣,若是在這麼下去,就只能去給完顏塵收屍了,起身,軒轅長歌大步朝著外面走去,剛剛一動,身後的幾個男人便追了上來。
軒轅長歌停住腳步,頭也不回的道:“朕看你們真的是太閒了,既然如此,從今天開始,往後的飯菜,沐浴的水,喝的茶水,之類所有的一切,只要是你們用的,吃的,都自己準備,朕會吩咐下去,不給你們任何一點支援。”
頓了頓,軒轅長歌又道:“國師也不例外。”
說完,便衝進了大雨,騎上夏七準備的馬朝著城外的亂葬崗奔去,希望他還沒死,倒不是心疼,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