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的事吧,我還沒去過道觀呢。”
陳辰態度的轉變讓陳揚有些吃驚,他看了看冉華,見冉華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也只能在內心嘆息一聲。陳揚放下筷子,笑著說:“道觀的生活可沒有你想象中的有趣,不過你要是真想去,以後有時間我帶你去一趟。”
說著,陳揚轉頭對冉華說,“你還記得嗎?當年你在道觀看見我的時候,可是嚇得差點尿褲子。”
冉華不置可否,只是略微挑眉。
陳揚繼續說下去,“那時候我被人從陳家送出來,醒來的第一眼,就發現自己在道觀裡。”陳揚迎上陳辰好奇的目光,眼睛飄向遠方,思緒已經回到十幾年前,苦笑道:“祖父為了我,真是煞費苦心。”
“祖父?”陳辰不解,這和祖父又有何關係?
“是的。”陳揚點頭,“這一切都是祖父的計劃……”
陳辰驚訝地張大嘴,她來不及掩飾自己的情緒,也掩飾不了。
陳揚自嘲地笑笑,說:“任誰聽來,這事都是不可思議。當年我在看臺掉下去,昏迷數日,大家都以為我藥石無醫。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個不願透露名號的大師不請自來。大師說,他可以將我救活,祖父那時就心生一計,打算將錯就錯,讓世人皆以為我亡故,實則讓人偷偷把我送走。”
陳辰聽了,好半晌沒反應過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顫抖著聲音問道:“祖父為何要這樣做?”
陳辰和祖父的接觸不多,可從別人的言語中,也能知曉這位陳家老太爺是一等一的睿智。既然如此,又為何做出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舉動。
陳揚搖搖頭,說:“辰兒,當年你還小,有很多事你不知道。我父母早亡,我雖是照著規矩立的少君,可底下的人無一不有怨言。祖父他年事已高,且身子一向不大好,自我父母亡故之後,便一直憂心今後我該如何收拾陳家這個爛攤子。”
“所以,祖父為了堂兄不受迫害,就把你送走了?”陳辰試探地問道。
陳揚點頭,他長嘆一聲,說:“算是也不算是。反正,自我假死之後,陳家少君之位懸而未決,祖父心力交瘁,兩年後也病故了。陳家多股勢力鬥了好幾年,也都元氣大傷,最後不得不推舉二叔父繼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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