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辰有一種被當場抓獲的負罪感。
她只是偷偷做個媒人而已!
陳辰立馬將手裡的畫卷往身後藏,可惜藏得了一副,藏不了散在地上的千百副。陳辰懊惱地癟嘴,簡直想找洞鑽。
凌易北確認陳辰站穩後,才安心鬆手。他看了一眼地上的畫卷,又看了看陳辰,一時間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呵呵,凌將軍,要不你還是出去一下?”
陳辰不好意思地笑了笑,也顧不上禮節,只能趕緊將凌易北往外請。
正說著,陳辰就要親自‘押送’凌易北到門口,誰知她‘哎呀’一聲,把在場的人又嚇了一跳。
茱萸一下子蹦到陳辰的身邊,著急問道:“少君,您怎麼了?是哪裡痛?”
“腳!剛才好像扭到腳了!”陳辰的小臉猙獰,不斷大口大口倒吸氣。
凌易北俯下身,看了看陳辰略有腫脹的腳踝,說:“是扭到了,快些扶到床上。”
茱萸一聽這話,伸手就要將陳辰往房內走,可她忘了自己方才被陳辰砸到的腰,剛走一步,就忍不住也‘哎呀’一聲叫出來。
“少君,您等等,我去找人來。”茱萸扶著腰就要去喊人。
“不必了。”凌易北沒有絲毫的猶豫,一把將陳辰橫抱在胸前,然後幾個大跨步便將陳辰送到床上,“你去將府裡的醫師叫來。”
“是!”茱萸急急地跑出去,又急急地跑回來,“少君,醫……醫師他前些日子有事,告假回老家去了。”
啥玩意兒?偏偏我扭到腳了醫師就回家了?
陳辰忍著疼痛,捶胸頓足地吩咐道:“去街上請!”
凌易北將陳辰穩穩地放到床上後,思慮再三,還是一手握住陳辰亂動的腳,他試探著用手按了按腫脹處,陳辰立馬撕心裂肺地喊叫。
天殺的!這身體對疼痛真是過於敏感了!
“在下在軍中也習得一些醫術,如果少君不嫌棄,在下可以為少君醫治。”
“不行!”陳辰還未發話,茱萸倒是顯得十分激動,“凌將軍,於理不合。”
既然茱萸都這麼說,凌易北便自覺地退出來。
陳辰看著自己越發腫脹的腳踝,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