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歡。”
冉與君簡直要被陳辰的腦回路氣瘋,“我的意思是,你將凌將軍和桃夭鹿鳴相提並論,這件事本身就很離譜!”
陳辰放下了剪紙人兒,認真思索了很久,然後才小心翼翼地問道:“可是我真覺得這個人兒和凌將軍好像呀,難道就不能送給他嗎?”
“如果人家誤會了呢?”
“因為害怕誤會,就不能表達自己的友好了嗎?”
冉與君若有所思地拍著陳辰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你只是想著表達你自己的心意,可是有沒有想過,萬一凌將軍當真了,那又該如何,難不成你和他成親?且不說你們是不是兩情相悅,單說你的身份,和他的身份,本就是不能有太多交集。”
陳辰的腦袋,對於情感就是天生缺根筋。
雖然冉與君的話並不算好聽,但的確有道理。陳辰默默地將畫著將軍模樣的剪影人兒放回錦盒之中,最後還戀戀不捨地蓋上蓋子。
整個過程,陳辰都委屈得不行,彷佛冉與君在欺凌她一般。
到了晚上,陳辰還在唸叨著剪影的事,導致覺也睡不好。她披著披風,走到後花園透透氣,意外地看見凌易北居然也在。
陳辰對凌易北的作息很是佩服,怎麼能有人大清早就起床,中午也不午休,晚上晚睡,還整天都神采奕奕的人。
難道自己給他在飯菜里加的補精氣的藥材,真這麼管用?
陳辰疑惑不解的時候,凌易北已經率先打了招呼:
“少君可是睡不著?”
陳辰不知道自己的黑眼圈有多明顯,明明一副極度想睡卻又睡不著的哀怨神情。她迷茫地看了看凌易北,然後點點頭。
陳辰像個失眠的人在誠心找尋良醫的模樣,把凌易北逗笑了,他看上去心情極好,“在下倒是有一個方法,保管可以快速入眠。”
“什麼方法?”陳辰立馬追問。
“您將兩腿盤起,然後兩腳腳心相接,維持這樣的姿勢不動,很快便會有睡意來臨。”
陳辰半信半疑地看著凌易北,先不管這個姿勢管不管用,她的酥脆骨頭要做那樣的姿勢,本就有一定的難度。
陳辰很爽快地應下了,可還是屁股沾著石椅,絲毫沒有要回房試驗的打算。
凌易北好奇地看向陳辰,陳辰滿臉寫著心事,作為外人,他又不便多問,便也一直默默地坐在原地。
凌易北為自己剛才的想法感到震驚。以前,他從不關心別人是否有心事,也不關心別人的喜怒哀樂。在他的帳中,執行命令是首要的也是唯一的要求。
莫不是這些日子,陳辰送來的各種東西,把他自己也給整迷糊了。
凌易北搖了搖頭,努力拋棄不該有的想法。
誰知,陳辰的一句話,讓原本不清白的場景變得更加曖昧含糊。
“凌將軍,你為何還未娶妻呀?”
經過多日的相處,陳辰也慢慢見識了凌易北的為人,他雖不喜表達,但人品挑不出毛病的。這樣的人,為什麼不成親呢?陳辰百思不得其解,在她的認知中,只有性格奇葩到一定程度時,才可能會有被剩下的風險。
凌易北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僵硬起來,他瞬間語噎,不知如何作答。
陳辰看見凌易北不自在的模樣,連忙解釋:“我不是要說什麼,只是……單純好奇罷了,你不用回答我的。凌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