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您……”鬆開他的耳朵吧!谷若雨沒說完,直接用手拉拉梅萍的衣袖。
“若雨,你過來。”谷良丞沉聲道,很多事情不清不楚,他是極為擔心女兒接下來的人生,所以他需要問清楚。
看看鳳軒,又看看爹,谷若雨不敢忤逆爹,只好鬆開拉孃親衣袖的手,走到谷良丞指著的位子坐了下去。
此時,梅萍也鬆開了她的手,朝著一個位子上坐了下去。除去那個小娃兒,三人是分別坐在了圍著屋內方桌的三個長凳上,剩下的那個看上去是被審問的位子,想當然是留給鳳軒的。
耳朵看上去終於得救了,這三大一小睜著大大的眼睛望著他,鳳軒是不慌不忙地走到長凳前,衣襬一撩,坐了下去,手中的扇子習慣性地展開,慢慢地搖了搖。
優雅,一種悠閒,掌控一切的高貴之態不經意地流露了出來,谷若雨是被他散發出來的魅力弄得心臟怦怦跳,趕忙低頭,不敢多看她那隨時隨地不自覺地偷心的夫君,而谷氏夫婦則是愣了一下,心中剛浮現某種想法,卻見鳳軒臉上浮上一種傻傻的憨笑,在看谷若雨。
呵呵,他的娘子是不是在害羞啊?好可愛!啊!耳朵!
“看什麼看!”梅萍把剛才一瞬間閃過的他可能有來頭的想法壓下去,揪住他的耳朵,不滿他的注意力不在谷良丞那裡,而是盯著自己女兒看不停。
“哎喲,娘!”哀號,鳳軒縮了縮脖子,可憐兮兮地望著岳母大人。
看著他那耍寶樣,哪還有剛閃過的尊貴氣息,谷良丞搖了搖頭,打消這女婿的身份是否有來歷的念頭,進入正題。
“萍兒,放開他!”谷良丞先解救了鳳軒的耳朵,再審問他,“你把和若雨認識的經過,細細地道來!”
揉揉耳朵,鳳軒睜著大大的眼睛回問道:“細細的?全部?”
“對!”谷良丞話音一落,鳳軒可真細細地道來。
先從谷若雨還在襁褓中說起,想到那次丟女兒的經驗,梅萍的手忍不住地又揪上了鳳軒的耳朵,惹得他哀叫出聲。
“娘,那次我真的有留言說若雨在我那裡,再說,我對若雨很好啊,親自餵食洗澡,還替她把屎把尿!”
啊!讓她找個地洞鑽進去吧!她的夫君曾經替她把屎把尿!?這是什麼怪異的感覺!谷若雨很想昏過去。
“我還有送她一塊小金鎖,那上面還刻有我的名呢!”瞧瞧看,他多好啊!
“原來那小金鎖是你送的?”夫妻倆此刻明白金鎖來歷,可同時想到當時身著小僕服的他哪來的錢買金鎖,偷的吧!?兩人嚴重懷疑。
“所以她三歲的時候我才能認出她是當時的小嬰兒。”
“你就擅自把她領回去了!”想到這,梅萍生氣,開始擰他的耳朵。
於是,門外的侍衛們又聽見了他們宗主的慘叫聲。
“小婿絕對沒有擅自!是娘子她在青樓門口差點就被領入青樓,要不就是成為別人的玩物,我救了她,然後陪她等到深夜,沒見有人領她回去,我就把她抱回家了。”知道了吧,他沒有錯!
梅萍鬆手,和谷良丞兩人皺眉,而谷若雨想不起來那時的事情。
“娘子在我家,我可沒有虐待她,我陪她玩,給她好吃的,穿新衣服,……”見到谷良丞擺擺手,示意可以了,鳳軒不再繼續說下去了。
這些他們當時都從女兒口中知道了,看來是冤枉他了。
“那接下來呢?”
“那個時候,娘子是南陵有名的才女,呵呵,小婿是專程到南陵向娘子提親的。”
“什麼——!?”三人異口同聲地詫異道。
說他陰魂不散吧!他是怎麼知道女兒在南陵,竟然事隔多年後想要提親!?這是谷良丞和梅萍的心聲。
夫君那個時候就想向自己提親,那是不是說夫君原本就喜歡她?谷若雨心中浮上一絲欣喜和甜蜜。
“沒想到在絲都就遇見娘子……”
“然後你就佔了我女兒的清白!?”鳳軒的耳朵當即又遭了殃。
“沒有,小婿被人下藥,忍著回房,結果發現娘子在我房中的床上,”鳳軒無辜地眨眨眼,最後一句話小聲嘟囔出來,卻讓在座的都聽見了,“既然是娘子,那哪裡能忍得住啊!”
小娃兒不明白,可那三個大人卻是哭笑不得,鳳軒此刻臉上是竊笑偷著樂的樣子,顯然對那夜的意外感到非常滿意。
鳳軒解釋了他第二天離開事出有因,雖然之後想找谷若雨,但得到的是她已死,家